张昊走上前来,看着浑身剑伤的常雨春,显然是不能活了,自己这剑法果然是够犀利,但似乎又有些血腥,以后等剑法再精进一些,尽量还是别留下尸体为好,当下指挥飞剑自常雨春顶门刺入,结束了其性命,形神皆灭。
便在此刻,张昊觉得丹田一阵巨震,浑身的灵气自丹田开始向四肢百脉涌去,“这是……”,张昊立即召回所有飞剑护住全身,然后盘膝坐下,运气玄功,疏导灵气运转,一盏茶功夫之后,张昊驱使灵气回转丹田,完成一个大周天,然后长出了一口气,自然自语道:“感觉最近就要突破了,却没想到在此刻突破。”原来张昊的修为已然在筑基初期巅峰有一段时间了,只差那么薄薄的一层没有突破,没想到今日和这赤月魔宗的修士一番剧斗后竟然顺势而突破了。
张昊心下大喜,默运玄功,感觉自己体内的灵气又多了许多,经脉更是粗壮了不少,灵气的运行较之之前更是顺畅了许多,心下颇为欣慰。
张昊用剑尖挑起常雨春的储物袋,然后取出一粒化骨丹,捏碎后撒在尸体上,片刻便化为血水。张昊打开储物袋,发现里面各种五花八门的收藏,便将其中的上品灵石据为己有,然后搜罗了一些法器放入自己储物袋中,令他惊喜的是在角落里却发现了一本秘籍,上书“阴雷炼制之法。”张昊心下大喜,这阴雷若是能多炼制一些,在对敌之时当有奇效,这被杀的赤月魔宗弟子相比在宗门当中地位颇为不凡,否则也不大可能有这种秘籍。
当下收起秘籍,拎着储物袋,张昊坐上飞舟返回洞府。在抵达洞府之时,却发现魏秀波正站在洞口看着地上的于静波。当即下了飞舟上前招呼。
魏秀波看着地上已经半残的于静波颇为诧异,张昊笑道:“这于静波和一名赤月魔宗的弟子想在此伏击你,恰巧被我发现,一番斗法后,这于静波重伤,那赤月魔宗弟子逃走,被我击杀了。”
魏秀波闻言一怔,随即拱手为礼,说道:“师弟着实让人佩服,那赤月魔宗弟子想来也是筑基期修为吧,师弟以一敌二,大获全胜,当真是法力浑厚,远胜于我。”魏修波是真心佩服,同时也感激对方,若非张昊提醒,只怕自己已然遭到了对方的伏击,以一敌二,只怕自己凶多吉少。
张昊摆摆手,说道:“师兄莫要谬赞,我只是凑巧而已,这样吧,事态紧急,你先传音给路师兄,此次暂停送货,咱们两人押解于静波返回宗门,向掌门以及各位长老禀报一下,详情在途中我自会告知你。”
魏秀波闻言点头称是,当即传音给路师兄此次暂缓送货,自己需要陪同张昊返回宗门,有紧急情况需要向宗门禀报,路师兄传音回复后,张昊便走到洞府前面,双手掐诀,隆隆声响起,面前景色一变,一座洞府显现出来,同时一套阵旗缓缓飞刀张昊手中,当即装入储物袋中,这洞府之中的重要物事都在张昊身上,废弃了便废弃了,张昊随即取出飞舟,提起浑身血污的于静波,会同魏秀波向宗门飞去。
便在张昊和魏秀波离开后两个时辰左右,一道赤红光芒在张昊击杀那赤月魔宗弟子的地方附近盘旋了一周后落在地上,红光敛去后显出一名老者,那老者面貌阴沉,站在当地仔细观察,并且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直到看到地上的那一滩血水,脸色更是阴沉的快滴出水来,喃喃自语道:“常雨春这小子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寻常筑基修士不是他的对手,甚至遇到筑基后期修士也有一战之力,即使不敌,逃走总不是问题,如今殒命于此,莫非是遇到了结丹期修士?常小子可是老祖最疼爱的弟子,甚至连那阴雷炼制之法都赐予了他,今日他丧命于此,只怕储物袋也被人取走了,那阴雷炼制之法只怕也落入了他人手中,这可如何是好。”老者思忖半饷,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当下便不再纠结,化作一道赤红光芒远远遁去。
张昊在路上将自己听到的赤月魔宗弟子和于静波二人的对话告知了魏秀波,魏秀波闻言大惊,说道:“这巫神教当真是狼子野心,竟然要引外敌入侵禹国,当真该死。”说完更是恨恨的踢了地上的于静波一脚,那于静波挨了一脚牵扯伤口,痛的哀嚎起来。张昊忙制止了魏秀波,说道:“莫要弄死了他,待回到宗门后交与戒律堂,还需要审问。”当下取出伤药倒在于静波的伤口之上。
两天后,张昊和魏秀波抵达了望月宗主峰,二人直接求见掌门周墨轩,有值日的弟子引二人到了掌门的住所,周墨轩见张魏二人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人进来顿时一怔,张昊见状,急忙上前施礼,说道:“弟子张昊见过掌门,此人乃巫神教弟子于静波。”张昊便将自己如何听到巫神教和赤月魔宗勾结在一起,计划在赤月老魔进阶元婴后期后大举进攻禹国,巫神教届时作为内应等向周大掌门一一禀报,周墨轩闻言大惊,当即让值日弟子去召集各峰峰主以及各堂长老前来议事。
各峰峰主和长老很快就聚集在一起,周墨轩向众人转述了张昊的话,众长老也是大惊失色,更是愤怒异常,欧阳铮怒道:“巫神教当真该死,虽说平日里做事狂悖,与正道诸门派多有不合,但仍属于禹国修真一脉,今日竟然狼子野心,欲要引外敌入侵,当真可杀。”众长老也均是义愤填膺,纷纷表示应尽快动手对付巫神教,除恶务尽。最后周墨轩道:“此时干系甚大,不只是我们望月宗一门之事,关系到整个禹国修真界,兹事体大,还是请两位师叔定夺吧。”众人闻言称是,当即在周墨轩的带领下直奔后山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