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月,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张父张母平时练练长春功,闲暇的时候夫妻二人就在山谷中散散步,张然还是努力的练功,张昊则经常在练功房中很少出现,原因是他在心无旁骛的状态下,加上灵气的滋养,已经隐隐触摸到了练气期第四层的瓶颈,感觉自己很快就要突破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消耗,带来的青菜早就吃完了,腊肉还剩下一些,大米和白面也快见底了,粮食的消耗比在家的时候大了许多,原因就是张然现在是习武之人,每天都大量的消耗着体力,而张父张母自从服食了洗髓丹又练习了长春功后,身体自内到外都焕然一新,容貌更是年轻了许多,食量自然也是较之以往大了许多,反而是张昊每天受到灵气的滋养,体内已经初步自成坎离,对食物的需求大大的下降了。
食物缺少了没有关系,还有辟谷丹,张昊把辟谷丹给每人分了十粒,每粒可保十天不饿,这十粒足足可以坚持三个多月了。
经过这段时间在山谷中的居住,张父张母每日里除了练功就是在山谷中散散步,张然一开始还是能稳住心神专心练功,但是在又坚持了二十多天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找到了父母和张昊,说道:“我想回去看看商军是不是已经撤退了,咱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呆着,如果一切恢复如初,那还是回家住更方便一些”。张父和张母也有此意,张昊说道:“也好,今天晚上我和大哥就回去看看,大哥现在武功也算是小成了,即使遇到危险也不用担心,我们一有消息会马上回来报信的。”
当天晚上,张然和张昊兄弟二人爬上悬崖,感慨良多,尤其是张然,想想自己来的时候还需要弟弟背自己下去,如今的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了,两人下得山来,奔着山南镇的方向快速行进着,为了节省时间,俩人施展出迷尘步,只见两道人影时隐时现,如飞鸟在夜色中飞行一般,稍瞬即逝,大概一刻钟俩人就到了山南镇,此时虽已是亥时,但仍不算太晚,兄弟二人在接近山南镇的时候就决定分头行事,俩人从镇子的两头向张家老宅方向前进,如果没有意外,就在张家安老宅汇合,如发生意外就马上离开,到翠屏山汇合。
张昊从镇子的东头慢慢走着,专找阴暗处,以避免未知的危险,一路行来,发现街上没什么变化,有一些店铺关门打烊了,有一些店铺还开着门,一路上也没看到商国士兵,倒是看到一队禹国士兵整齐的路过,临近张家老宅的时候,张昊四处打量,看到隔壁第三家铺子仍然点着灯,是老李叔家的铺子,老李叔是个裁缝,平日里为人朴实厚道,就是有点闷,不是太爱说话,张昊从墙根溜到了老李叔家铺子门边,偷着往里面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蜡烛的灯光下裁剪着衣服,正是老李叔,张昊看周围没有别人,就快步进入店铺,叫道:“李叔。”“啊,是张昊啊,你怎么来了,你家都去哪里了啊”“李叔,前段时间的兵祸,我们害怕遭遇不测,只能全家逃往外地避祸,现在想回来看看形势怎么样了。”“已经没事了啊,我都回来半个月了,当初商军入侵,烧杀抢掠,咱们这个镇子上不少人都遇害了,但是在半个月后,商国北部的周国突然出兵攻打商国,同时我们禹国的军队也派了援军过来,带队的就是禹国有名的将领少阳侯杨继的儿子少将军杨进,商国军队一看形势不妙,只能撤军回防了,现在这里的边关驻扎着一万精兵,咱们这里比以前安全了许多,不用担心了。”张昊闻言大喜:“李叔,太好了,那我赶紧回去接我父母过来”。“且慢,你家现在不是很太平啊。”李叔焦急的说道。“怎么了,李叔”“因为你们全家都没回来,你家的宅子被几个泼皮给占了,每天在你家吃喝玩乐的,也没人敢管”。张昊怒道:“真有此事”。李叔道:“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好的,李叔,我回去看看,你早点休息吧”“张昊啊,实在不行就报官吧,那些泼皮不好惹”“李叔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