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默契的看向了二大爷。
此时二大爷暗暗抹了一下哈喇子。
刚才,就在何雨柱出现的瞬间,一股霸道的鱼香猛然从他背后窜出来,直接闯入二大爷鼻中。
他顺眼看去,一个冒着热气,上面还露出白色鱼肉的碗映入眼帘。
那霸道的香味!
那吸引人眼球的白色鱼肉,无不深深吸引着他。
直到大家将目光转到他的身上,他才清醒过来。
“嗯哼!”
“柱子,听说你去钓了不少鱼,你也吃不完,这么多人在这,你就该给大家分一分!”
二大爷嗯哼一声,清了清嗓子,调整一下状态才缓缓开口。
“就是,见者有份,我家要的不多,一半就成!”
贾张氏狮子大开口。
何雨柱气笑了,他瞥了一眼一眼二大爷:“呵呵,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你光长肚子不长脑子是吧,这样的不要脸的话张口就来!”
“官不大,官威十足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虎头山大当家呢!”
“你既然这么慷慨,那你工资那么高,估计也花不完,就该拿出来给大家分一分!”
“作为二大爷要以身作则,只要你分了,我也不会吝啬,这鱼就送给大家分了,怎么样?”
说完,他又看向贾张氏道:“你这么能,我记得你每天纳鞋底挺多的,穿也穿不完,是不是也该拿出来给大家分一分?”
“你,,,凭什么,那是我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凭什么分!”
贾张氏顿时不干了,立马反对。
每天纳鞋底挣钱也是她养老钱的主要来源,谁也不能拿走。
“这工资是我家老刘辛苦一月所得,凭什么要分给他们!”
人群中,二大妈走出了说道。
“你看,二大爷都不愿意,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你有什么脸要求我分鱼?”
何雨柱轻蔑一笑。
“我..”
二大爷脸上火辣辣,本来肚子里就没有三两墨水,这时候更不知道怎么反驳。
一张脸憋的通红,眼睛瞪的滚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傻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
人群中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一脸憨笑,还傻不楞登的那个人吗?
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何雨柱若是知道秦淮茹此时的想法,他一定会给她竖个拇指,夸奖一番。
“你们觉着我该分鱼吗?”
何雨柱淡淡一笑,环视众人。
众人此时哪里还敢触这霉头,纷纷低下了头。
一群怂货,欺善怕恶之徒!
何雨柱心中有些不屑。
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话就是四合院内的真实写照。
对这些人,你越怂就越容易被欺负,被算计。
这些日子他也想明白了,不服就是干。
“我不管,这鱼今天必须分给我们家!”
贾张氏见众人不吭声,事情将不了了之,顿时耍起无赖.
“凭什么?凭你这西瓜脸?”
何雨柱不屑一笑道。
“你,,你,,,没良心,我家这么困难,你都不帮忙,自己吃香喝辣的,就看让我家吃窝窝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贾张氏又开启大招的起手式: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开始撒泼。
“妈,你这是干嘛,快起来!”
贾东旭此时走出人群拉起贾张氏,他刚才也回来好久了,只是一直不出来,他喜欢占便宜,但平时都是秦淮茹和贾张氏出头,他坐收渔翁之利。
“妈,你别再闹了,那鱼是他钓的,咱不占理,你是想要闹到你儿子丢了工作才罢休么!”
“我若是丢了工作,咱们家吃什么!”
贾东旭手扶着贾张氏轻声在她耳旁说道。
贾张氏哭嚎声戛然而止,这话对她还是有些作用的。
真如儿子所说,她该怎么办。
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也不敢再闹,不甘心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被贾东旭扶着站了起来。
“怎么,各位,还不离开,难不成还要我请你们?”
何雨柱扫了众人一眼,冷冷的说道。
众人见占不到便宜,只能不甘的各自回家。
...
前院,三大爷家。
闻着从中院传来的酸菜鱼香味,看着汤都被吃干净的碗,还有手里的棒子面。
阎埠贵连连叹气。
“爹,我还要吃,这太少了,不够塞牙缝!”
年纪不大的闫解旷砸吧着嘴,期盼的说道。
“有的吃就不错了,咋的,你还想吃饱不成?在过段时间,咱们别说吃鱼了,连棒子面都没得吃了!”
阎埠贵没好气的道。
三大妈看了看闫解旷,又看了看舔着勺子的闫解娣。
家里人越多,粮食的消耗就越多。
只靠阎埠贵的那点工资,接下来真的得吃一顿饿一顿了。
“不行,得继续跟何雨柱缓和关系!”
“他现在是八级炊事员,钓鱼又这么厉害,接下来日子肯定能红火。”
“只要他能接济一下我们家,我们家日子肯定好过不少。”
阎埠贵眼神越发坚定,像是下定了决心。
“爹,不是我说话难听,何雨柱现在变了,想要从他那里获得好处可不容易!”
“你刚也看见了,二大爷都在他手里吃了瘪!”
闫解成喝下最后一口棒子面,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
刚才那个鱼汤,她们家每人也就喝了几口,这还是在加多水稀释的情况下。
再闻着空气的香味,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阎埠贵闻言表情一滞,随后如同泄气的皮球:“这如何是好!”
“我觉着柱子没那么难相处,昨天你不是还被请去喝酒了?”
三大妈说道。
听到这话,阎埠贵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对啊!”
“可,他现在不需要种子了!”
又想到刚才在门口时何雨柱拒绝的那么干脆,他刚起的惊喜就如同被泼了一身冷水。
凉透。
“当局则迷,当家的,柱子为什么变成这样,还不是被一大爷压迫,被秦淮茹戏耍么!”
三大妈眼眸精光闪烁,似是心有沟壑。
“说的对!”
听到这话,阎埠贵眼睛也亮了起来。
“其实柱子无非就是想要把自己的名声给要回来,只要适当的时候你帮一把!”
三大妈得意的道。
“成,就这么办!”
阎埠贵狠狠点头,心中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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