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云眼中的幽绿光芒骤然消散,娇躯如折翼的蝴蝶般瘫软下坠。月星河身形一闪,稳稳接住她,触手一片冰凉,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黑雾残留气息。他转头看向面色苍白如纸的尾巴大爷,心中已然明了——停云体内那股神秘力量,绝非寻常之物,倒像是被种下了某种足以致命的“毁灭种子”。?
“这丫头……怕是被当成容器了。”尾巴大爷擦去嘴角血迹,九条尾巴有气无力地蜷在身侧,“那股力量透着股邪性,若是放任不管,等种子彻底生根发芽……”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众人都明白其中后果。?
月星河眉头紧皱,摩挲着手中的黑匣子碎片,脑海中浮现出天才俱乐部阮梅的身影。传闻她精通基因工程,或许只有她能解开停云身上的谜团,可茫茫宇宙,阮梅此刻究竟身在何处?是在那神秘莫测的黑塔空间站中,还是漂泊在遥远的其他星球??
“霍霍,照顾好尾巴大爷。”月星河将披风脱下,轻轻盖在停云身上,“我先带她回去,想办法稳住那股力量。”?
霍霍的九条尾巴耷拉着,眼中满是担忧:“云骑哥哥,你一定要小心!”小家伙虽然搞不清状况,但也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月星河点头示意,随后小心翼翼地抱着停云离开。一路上,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停云体内的力量再次爆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回到自己的卧室后,他将停云轻轻放在床上,又取出从太卜司得来的清心咒符文,贴在房间四周,试图以此压制那股邪祟力量。?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停云,红衣铺展如血,柳眉轻蹙,小嘴微张,月星河心中五味杂陈。他既想从她口中问出真相,又怕刺激到她体内的力量,只能暂时守在床边,思索着寻找阮梅的办法。
雕花窗棂漏进的月光在床榻上投下银纱,停云纤长的睫毛颤动如蝶翼,缓缓睁开那双含着春水的杏眼。她慵懒地舒展身姿,红色睡裙顺着肩头滑落半寸,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朱唇轻启,尾音带着勾人的颤意:“这是……月百夫长的温柔乡?”?
月星河正往茶杯里倒凉茶的手猛地一抖,茶水溅在虎口上,烫得他差点骂出声。再抬头时,停云已经支起身子,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腰际,指尖绕着发丝,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昏迷前最后一眼,好像也是百夫长呢~救命之恩,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报答?”?
她歪着头,殷红的唇微微上扬,眼尾那颗朱砂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活像滴落在雪地里的血,无端添了几分魅惑。月星河强装镇定地别开眼,冷哼一声:“停云姑娘这是又犯戏瘾了?装失忆的戏码,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哎呀,人家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停云拖着长音,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如同一尾灵动的红鲤游到他身边。她抬手搭上他的肩膀,身上若有若无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只记得百夫长抱着人家的时候,心跳快得跟擂鼓似的……”?
“停!”月星河后退半步,耳尖泛红,“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喂魔阴身?”?
停云捂着嘴娇笑出声,笑弯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百夫长这么凶,人家好怕怕~不过看在你这么‘关心’我的份上……”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畔,“人家倒是对月百夫长有些好感呢!”?
”对了。“月星河似乎想到了什么正事,她看着停云说到:”上次你出去押运货物,到底遇见了什么东西,我倒是很想听听。“?
她指尖划过月星河紧绷的下颌,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陪人家吃宵夜,边吃边说~百夫长不会连这点小要求都不答应吧?”说完还轻轻咬了咬下唇,眼神里满是期待与诱惑,仿佛笃定他不会拒绝。?
月星河别开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故作不耐烦地嗤笑:“倒会得寸进尺。”可当他瞥见停云眼底明晃晃的狡黠,又鬼使神差地抓起披风甩在她肩头,“着凉了可别指望我照顾你。”
停云见状,眉梢眼角尽是得逞的笑意,迅速裹紧披风。她踮起脚尖,在月星河脸颊蜻蜓点水般一吻,“百夫长最好啦~”随后拉着他的手腕就往门外拽,裙摆翻飞间,隐隐露出纤细的脚踝,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屋内,“快走快走,我都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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