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被这架势吓住了，下意识往何雨柱身后躲。
“你、你是谁啊？”
“我是许大茂，轧钢厂放映队的！”
许大茂瞪了何雨柱一眼，又对秦京茹挤出笑容。
“你别被他骗了，何雨柱这人...”
“我怎么了？”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把自行车支好。
“许大茂，你偷偷摸摸在我窗根底下听墙脚，现在又跳出来污蔑我，这是什么行为？”
院里其他住户听到动静，纷纷探头张望。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走过来。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
许大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二大爷，何雨柱他...”
“他什么他！”
何雨柱打断道。
“二大爷，许大茂刚才趴我窗户底下偷听，被我抓个正着。您说这是不是贼的行径？”
刘海中皱眉看向许大茂。
“有这事？”
“我、我就是路过！”
许大茂急中生智。
“我是来找京茹同志的！秦淮茹让我带她熟悉熟悉环境！”
何雨柱冷笑。
“秦姐让你来的？那怎么不光明正大进屋，非要蹲窗根？”
“你！”
许大茂气得额头青筋暴起，转向秦京茹。
“京茹同志，你别听他的！何雨柱这人表面正经，实际上...”
“实际上怎么了？”
何雨柱逼近一步。
“许大茂，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咱们就去厂保卫科说道说道！正好让领导查查，上个月仓库丢的那批胶片去哪了！”
许大茂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瞬间没了声音。
秦京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明显被这场面吓住了。
何雨柱见好就收，拍拍自行车后座。
“秦姑娘，还去兜风吗？”
秦京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自行车。
许大茂急了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等等！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何雨柱他...”
拉着秦京茹的胳膊，把她拽到了四合院角落的槐树下。
槐树粗壮的树干正好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京茹妹子，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许大茂压低声音，眼睛却不停地往四周瞟，生怕被人发现。
秦京茹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许大哥，什么事这么神秘？”
许大茂舔了舔嘴唇，脸上浮现出阴险的笑容。
“是关于何雨柱的。你别看他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
“实际上我怎么了？”
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从两人身后传来。
许大茂浑身一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猛地转身，只见何雨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何、何雨柱！你什么时候...”
许大茂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何雨柱没理他，直接看向秦京茹。
“京茹同志，刚才许大茂跟你说我什么了？”
秦京茹眨了眨眼睛，老实回答。
“许大哥还没说完，你就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突然上前一步，把许大茂挤到一边。
“那正好，我有些话想问你。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秦京茹的脸微微泛红。
“何大哥在我堂姐家表现得很客气，是个好人。”
“哦？就这些？”
何雨柱故意拉长声调。
“那我和秦淮茹的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秦京茹想了想。
“看起来不太熟的样子。”
何雨柱满意地笑了，眼角余光瞥见许大茂铁青的脸色。
他知道许大茂原本想编排他和秦淮茹有一腿，现在被他抢先一步，这招棋算是废了。
许大茂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几次想插话都被何雨柱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住。
“京茹同志，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去王府井转转，然后去全聚德吃烤鸭。”
何雨柱故意提高音量，确保周围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都能听见。
“真的吗？”
秦京茹眼睛一亮，兴奋地拍起手来。
“我早就听说全聚德的烤鸭特别有名！”
许大茂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何雨柱。
“何雨柱！你别在这装好人！谁不知道你...”
“我怎么了？”
何雨柱转身面对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锐利。
“许大茂，你是不是又想说我什么坏话？”
许大茂被这眼神盯得后退了半步，但很快又挺起胸膛。
“我、我只是提醒京茹妹子，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何雨柱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许大茂心里发毛。
“许大茂，你这么关心京茹同志，你媳妇知道吗？还是说...”
他故意压低声音。
“你觉得自己这辈子不会有孩子了，所以特别关心别人家的姑娘？”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戳进许大茂的心窝子。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何雨柱！你、你胡说什么！”
周围的邻居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有人甚至捂嘴偷笑。
秦京茹不明所以地看看何雨柱，又看看气得发抖的许大茂。
“我胡说？”
何雨柱耸耸肩。
“那要不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让医生说说，到底是谁有问题？”
“我操你大爷！”
许大茂彻底被激怒了，他四下张望，抄起墙边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就朝何雨柱冲去。
“啊！”
秦京茹尖叫一声，躲到了槐树后面。
何雨柱却不慌不忙，甚至还有闲心整理了一下袖口。
当许大茂的木棍带着风声砸下来时，他只是轻轻一侧身，木棍就擦着他的衣角砸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许大茂！你干什么！”
二大爷刘海中闻声赶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吓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许大茂已经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劝，举起木棍又要打。
这次何雨柱不再躲闪，直接伸手抓住了木棍的另一端。
“许大茂，你这是要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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