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转身快步回了家,那背影看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显然是觉得今儿个这脸丢尽了。
钱福福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结束,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撒腿就往家跑。
一进屋子,钱福福就朝着林倩倩和钱卫国炫耀起来:“爹,娘,你们看到了吧?就是因为我没在家,三大爷和一大爷都打起来了。我看我还是别跟你们去轧钢厂了,就留在家里吧。”
钱卫国和林倩倩相互看了一眼,心里还真有些犹豫,觉得自家这孩子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今天这事儿,似乎还真就是因为孩子没在家才引起的。
钱卫国试探着看向林倩倩,小声问道:“媳妇,要不就让孩子在家吧?反正他去了轧钢厂也是坐着发呆,也不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林倩倩心里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缘由,犹豫了一会儿,只好点了点头,说:“那我去跟三大妈说一声。”
“娘,我去说!”钱福福主动请缨,说完,转身就朝着还在跟大家诉说委屈的三大爷一家跑去。
“三大爷,你们别因为我打架了,我娘已经答应让我以后继续在家了,你们可千万别再打了。”钱福福扯着嗓子,用稚嫩的声音喊道。
闫埠贵一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连忙说道:“好嘞,福福,你三大妈中午还去给你热饭。”
可刚说完,他想起自己平白无故被易中海打了一顿,心里的气怎么也消不了,立刻有了主意,朝着站在门口的闫解放喊道:“解放,你去街道办找一下王主任。”
人群中,刚刚过来看热闹的刘海中一听这话,赶紧站出来阻止:“我说老闫,咱们大院向来的规矩都是大院里的事自己解决,你找王主任干什么呀?”
闫埠贵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找易中海算账,哪里顾得上理会刘海中,对着闫解放不耐烦地又催了一遍:“快去!”
闫解放接到父亲的命令,不敢耽误,拔腿就跑,直接朝着街道办的方向去了。
“唉,我说老闫,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刘海中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
闫埠贵虽然平时有点看不起刘海中,但眼下他还想拉拢刘海中一起对付易中海,便耐着性子解释道:
“这易中海自从当了一大爷,什么时候把咱们哥俩放在眼里过?我这不是怕到时候易中海不给你面子,咱们这事儿不好收场嘛。”
刘海中想了想,觉得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便不再说话,默默地退回人群中,继续看起了热闹。
易中海刚走到后院,就碰到了站在门口的聋老太。
见对方问起,易中海带着委屈说道:“今天老闫不知道犯了什么病,拦住我非要我赔钱,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没控制住就跟他打了起来。”
聋老太听了有些疑惑,问道:“他向你要什么钱啊?”
“嗨,还不是因为小钱家的孩子。我们下班路上聊天,我说他家孩子太内向,从来不跟院子里的其他孩子玩,这样可不行。”
“小钱听了也觉得我说得对,这不最近就每天把孩子带到轧钢厂,让他在那儿跟别的孩子玩。结果老闫家赚不到小钱家每天中午热饭的钱,就让我每月赔5块钱给他。”
聋老太皱起眉头,说:“中海,你真是糊涂,这么点小事怎么还动起手了,你这些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老太太,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老闫一说我没孩子,不配教育别人家的孩子,我就气昏头了。”
这时,一大妈吴翠兰也看到了易中海脸上的伤,立刻走了过来。
一听易中海的话,她顿时哭了起来,拉住易中海的胳膊说:“中海,都是我肚子不争气,让你受委屈了。”
聋老太说:“行了,别哭了,现在赶紧想想怎么补救。
中海你也是,没事管人家前院的事干嘛?闫家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就靠着老闫一个人的工资过日子,你断人财路,人家能不急眼吗?”
易中海说:“老太太,我也就是一起回家,顺口说了一句,唉,今天确实是冲动了。”
聋老太太看他一脸后悔的样子,叹了口气,说:“走,你们跟我去前院,我帮你们把这事处理了。”
一大妈赶紧上前搀扶聋老太太,易中海跟在后面,一起到了前院。
此时,闫解放已经去街道办找人了,闫埠贵还在跟大家诉说自己的委屈,三大妈也配合着展示自己身上的大脚印。
三大妈说:“你们看看,这就是那个整天把尊老爱幼挂在嘴边的一大爷踹的,差点没把我踹死。”
“我家老闫说的都是实话,咱们谁不知道小钱家的福福聪明又乖巧,见了谁都客客气气地打招呼,那叫内向吗?我家老闫说他没教育过孩子,不懂就别瞎说,他上来就打了一拳,你说这种人怎么能当一大爷。”
聋老太太三人正好听到三大妈的话,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挤进人群。
聋老太用拐棍敲了敲地面,对闫埠贵两口子说:“小闫、小闫家的,你们别嚷嚷了,这事我听你们一大爷说了,这次是他做得不对,我带他来给你们道歉、赔钱,你们看怎么样?”
闫埠贵一听赔钱,眼睛立刻亮了,心里盘算一番,故意装出委屈的样子说:“老太太,您既然出面了,我当然得给您面子。
易中海打了我和我媳妇,得赔我们20块医药费。
我的眼镜度数很高,是我省吃俭用才买的,花了68块,家里还留着发票。
再加上我这眼睛肯定没法上课,这几天的误工费也得给我,我也不说别的了,赔我100块就行。”
易中海一听就想反驳,被聋老太瞪了回去。
聋老太说:“钱可以赔,但是钱家的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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