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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

听到陆寂舟想杀六皇子,三人不觉得奇怪,毕竟六皇子之前经常找陆寂舟的麻

陆寂舟明面上不敢对六皇子怎么样,只能在梦里出出气。

只是韩将军投靠镇南王,这句话所传达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大了!

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浓浓的震惊之色,其中一人低声问道:

“咱们要不要立刻把这个消息汇报给殿下?”

其中一人好像是首领,沉默片刻之后,小声说:

“先把六殿下交给我们的事做好,回报的时候,将这条消息一并上禀。”

三人又看了一会,心中有了答案之后,这才悄悄从陆寂舟的小院离开.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当他们离开的时候,陆寂舟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着。

从防卫松散的世子府出来,三个暗卫没有丝毫停歇,直接回到六皇子府。

只是六皇子已经歇下,三人又没有直接上禀的权利,只能在六皇子寝宫门口等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六皇子才打着哈欠从睡梦中醒来。

侍女伺候六皇子洗漱更衣,就在这时,挂在床边的一个铃铛忽然轻轻响了一下。

原本慵懒的六皇子,眼中立刻闪过一道精光,冲着四周的侍女摆摆手说:

“你们都退下,没有本皇子宣召,不要进来!

侍女们齐齐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顷刻间,偌大的寝宫只剩下六皇子一人。

昨夜潜入世子府的三名暗卫,从角落中走出来,跪在地上对六皇子行礼,

道·

“暗卫十四组,拜见殿下!

六皇子并没有让他们起来,只是坐在床上,品着刚刚切好的明前龙井,淡淡问

“这么着急面见本皇子,是不是那个傻子那边出了什么事?他不是装病?”

六皇子让十四组去探查陆寂舟是不是装病,这不是什么要紧事。

可他们却摇动急铃拜见,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意外情况。

十四组的头目恭敬地回报,

“殿下英明,我等深夜潜入世子府,在陆寂舟房中没有发现任何药物,而且他说话

中气很足,呼吸均匀,定然是装病。

六皇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陆寂舟这个蠢货,真以为装个病,自己就不会找

他麻烦了?

在心中鄙夷了一番陆寂舟后,六皇子的目光落在十四组的头目身上,

“如果只是为这件事,就摇动急铃,那你们就该受罚了。

急铃是六皇子专为暗卫所设,供他们有重大情报汇报时通知自己。

陆寂舟装病,显然不是什么大事。

十四组的头目没有任何慌张,镇定自若地对六皇子说:

“昨夜属下在探听陆寂舟的时候,他已经熟睡,属下听到他说了一句梦话,韩将

军,你已经投靠了我父亲!

听到暗卫的回报,六皇子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盯着他紧张地问道:

“你们确定听清楚了?那个傻子说的是韩将军?他原话是怎么说的?

暗卫犹豫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地对六皇子回报

“这句梦话我们三人都听见了,他的原话是,韩将军,你不是投靠了我爹吗?赶快

带你的兵,去把六皇子给我杀了!’

这话一出,另外两个同时点点头,证明第一人说的没错。

佛们=人8目月询但口有万妇收迎的主任

但哄力士中现斯仕他们见三人都听到了,心中再无疑惑,直接将茶盏扔在桌上,口中轻蔑地嘲

笑,

“那个傻子,也就敢在梦里放放狠话,当着本皇子的面,连个屁都不敢放!”

骂了陆寂舟一顿后,六皇子心里的火发出去不少,看着汇报的暗卫,赞许地说,

“你们三人做得不错,去无风那里一人领五十两赏银,记大功一件。

三个暗卫谢过六皇子,随后便在角落之中,无声无息地离开。

六皇子沉默片刻,将刚才发火弄乱的茶盏摆好,然后把贴身的太监叫了进来,沉

声吩咐道:

“去请兵部侍郎杨大人,以及都察院吴御史,还有朱先生过来。”

“就说本皇子有要事与他们商量。记住,不要激动其他人。

太监应了一声,从六皇子寝宫离开去请这三位。

最先到的人,是六皇子倚为智囊的朱酬,半个时辰后,兵部侍郎杨舒泉和都察院

的吴济舟一起到了。

说:

见到人到齐了,六皇子将三人请进书房之中,吩咐护卫看好门口后,看着三人

“三位,本皇子这么着急将你们请过来,是得到一个极为重要的消息。”

“韩将军投靠了镇南王!”

听到六皇子的话,被请来的三人同时皱起眉头,兵部侍郎杨舒泉沉声问道:

“殿下,据微臣所知,大晋姓韩的将军共有六位,只有一人在京城。

用。

“难道您说的是京城禁军的韩定河韩将军?

京城禁军是一股至关重要的力量,在关键时刻甚至能够起到决定天下走向的作

如果韩定河投靠镇南王,六皇子想要登基,就必须重新筹划。

虽然陆寂舟并没有说韩将军的具体姓名,但六皇子认为,有能力在京城带兵杀自

己的人,也只有韩定河。

想到这里,六皇子坚定地点了点头,

“消息是从镇南王世子嘴里得到的,不会有加。

听到消息是从陆寂舟那里得到的,都察院的吴济舟皱眉说:

“陆寂舟一个傻子,他的话哪里能信?说不定是信口胡说的。”

杨舒泉和朱酬同时点头,这么机密的消息被一个傻子说出来,这可信性太低了。

见到三人都不赞同自己的判断,六皇子不慌不忙地说:

“这当然不是陆寂舟主动告诉我的,而是他说梦话,被我的人听到了。”

这下,刚才还不相信的三人,顿时信了三分。

人在清醒的时候,说出的话很可能是假的;但没有人能做梦都说假话。

兵部侍郎杨舒泉捋着自己的胡子,目光深邃地说:

“如果韩定河跟镇南王走到了一起,那咱们的计划可就进行不下去了。”

六皇子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之色,看着三人说:

“本皇子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才请三位过来,商议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