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块抚恤金!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什么?抚恤金被偷了?”
“真的假的?”
“应该是真的,我听说厂里和街道办的确发了抚恤金给张为民。不过,真没想到竟然真有人这么无耻,连张家的抚恤金也偷?”
“是啊,必须把这个家伙找出来。”
院里的众人都目瞪口呆。
谁都没想到竟然是抚恤金被偷了。
与此同时。
易中海、刘海中等人听到张为民的话,也是浑身一震。
显然两人也没有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事情就麻烦了。
他们还真不好说什么了。
另一边。
贾东旭和秦淮茹听了张为民的话,也是满脸惊讶。
而贾东旭马上就转头看向贾张氏。
对于自己的这个母亲。
贾东旭是极为了解的。
心里总感觉这事恐怕和贾张氏脱不了干系。
同时。
贾张氏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大脑一片空白。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盘旋。
不可能!
贾张氏记得明明把整个炕洞都刨了一遍。
什么都没翻到!
...
“二百块钱!还是烈士的抚恤金!”
领头的公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语气也变得无比严厉。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入室盗窃了。
这案子的性质极其恶劣!
“为民同志,你再说一遍,钱是什么时候发现没的?”
张为民回答得有条不紊:
“我早上出门,钱还在。傍晚回来,就发现门被撬,钱没了。”
另一名年轻的公安在屋里屋外又勘察了一圈。
走回来说道:
“队长,门锁是被人用巧劲捅开的,不是暴力破坏。而且小偷对屋里的环境好像很熟悉,翻找得很有目的性。”
他顿了顿,得出了一个初步结论:
“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甚至是院里的人干的。”
这话一出。
院里顿时一片哗然。
易中海第一个就急了。
他连忙上前,辩解道:
“公安同志,您可不能乱说啊!我们这院子年年都是街道的先进大院,邻里关系和睦,怎么可能出这种事情?”
“我看,肯定是外面流窜来的贼,趁着院里人不注意,溜进来干的!”
他急于撇清关系,立刻把矛头指向外部。
如果是四合院被偷了也就算了。
要是院里出了小偷。
到时别说先进没有了。
恐怕他这个一大爷都要受到街道办的处罚。
说不定要被街道办给撤了。
然而,领头的公安却摇了摇头。
随即在院里找了几位白天没出门的妇女。
简单询问了几句。
回来后。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我们刚才问过了,今天白天,院里根本没有陌生人进来过。”
他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缓缓分析道:
“大白天的,院里有这么多妇女和孩子,一个陌生人进来,不可能不引起任何人的警觉。”
“所以,排除了外部人员作案的可能。”
他一字一顿地,说出了最终的结论:
“小偷,一定就在你们这个院里!”
“轰”的一声。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显然众人都没想到,这个小偷会是院里的人。
这时。
许大茂抱着胳膊,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
“哎哟,我就说嘛,家贼难防啊!”
易中海被气得脸色发青。
怒视了许大茂一眼,又转向公安。
“公安同志,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们院里住的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人!”
领头公安根本不理会他的辩解,而是转头看向张为民,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为民同志,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和院里的谁,发生过比较大的冲突?或者,有谁知道你这笔抚恤金的存在?”
张为民等的就是这个问题。
他故作沉思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带着委屈的语气,缓缓说道:
“冲突倒是没有,就是......我刚拿到抚恤金那天,贾张氏和秦淮茹来过我家。”
“她们说我年纪小,管不住钱,非要帮我‘保管’这笔抚恤金,我没同意。”
此话一出。
全场再次震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身上。
人群中。
立刻就有人附和起来。
“对对对!这事我看见了!那天贾张氏在为民家门口又哭又嚎的,就是为了这事!”
“我也看见了!差点就打起来了!”
“说的不错,这事我也知道!”
贾张氏彻底慌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她扯着嗓子。
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起来:
“你胡说!张为民,你个小白眼狼,你敢冤枉我!”
她开始撒泼耍赖:
“我那是看你可怜!怕你乱花钱,以后娶不上媳妇!我是好心帮你保管!你竟然敢污蔑我!”
张为民冷笑一声,对着众人反问:
“这话,你们谁信?”
院里的人,没人作声。
谁不知道贾张氏是什么德行。
领头的公安见状,立刻对身边的年轻公安使了个眼色。
“分头问。”
接着。
两人分别领着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开始询问起来。
“秦淮茹同志,今天下午,你在做什么?”
“贾张氏同志,你下午又在哪里?”
秦淮茹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说自己在家带孩子,哪也没去。
贾张氏更是指天发誓,说自己一下午都在中院门口坐着,和几个院里的人聊天。
两人都矢口否认。
案子,似乎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
张为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喊道。
“公安同志!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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