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科幻小说 > 四合院:曹贼圣体!从秦淮茹开始 > 第三十三章 三大爷,羡慕吗?你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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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打开盒盖的一瞬间。

一股她无比熟悉的,淡雅而又高贵的清香,扑鼻而来。

是友谊牌的雪花膏!

是她结婚前,最喜欢用的那个牌子!

只是,后来,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她娘家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

而这种高级的雪花膏,在市面上,也早就断了货。

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闻到过,这个味道了。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惊喜,感动,和怀念的复杂情绪,瞬间就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拿着那盒雪-花膏,看着周青,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一种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异样的情愫。

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懂她,最关心她的人,不是她的父母,更不是她的丈夫。

而是眼前这个,认识了还没多久的,邻居。

而这一幕,落在旁边的许大茂眼里,却成了最恶毒,最无情的羞辱。

他看到了什么?

周青,那个他最恨的男人,当着他的面,给他老婆,送这么贵重,这么私密的礼物!

而他老婆,竟然还收了!还一副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这简直就是当着他的面,在打他的脸!

这比直接给他两巴掌,还要让他感到难堪!

一股无法遏制的暴怒,瞬间就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感觉,自己被当众羞辱了。

“娄晓娥!”

他指着娄晓娥,声嘶力竭地,咆哮了起来,“你还要不要脸!啊!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收别的男人的东西!你是不是早就跟他有一腿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他的话,说得是那样的恶毒,那样的不堪入-耳。

而这一次,娄晓娥,没有再像以前那样,选择沉默,或者只是简单的反驳。

或许是周青的出现,给了她勇气。

或许是这盒雪花膏,勾起了她所有的委屈。

她彻底地,爆发了。

她猛地转过身,将那盒雪花膏,紧紧地攥在手里,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对着许大茂,尖叫道:

“许大茂!你闭嘴!”

“我不要脸?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为你操持这个家,忍受你的粗俗,忍受你的无理取闹,忍受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呢?你关心过我吗?你问过我一句,我想要什么吗?你除了会骂我,会羞辱我,你还会干什么!”

“是!我就是收了周青大哥的东西!怎么了!他比你,懂我一百倍!他比你,关心我一千倍!他送我的,是一份尊重!是你这辈子,都给不了我的东西!”

她将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底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失望,在这一刻,都毫无保留地,喊了出来。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许大茂的心上。

许大茂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给吼得是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娄晓娥,在喊完这一切之后,也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不再看许大茂一眼,只是对着旁边的周青,投去了一个复杂的,充满了决绝的眼神。

然后,她转身,跑进了自己的里屋,“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地关上,反锁。

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

因为这盒雪花膏,因为周青这精准无比的,致命一击。

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裂痕。

一道,可能永远,都无法再弥补的裂痕。

周青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听着屋里传来的,娄晓娥那压抑的哭声,和许大茂那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大仇得报的笑容。

许大茂,你不是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吗?

你不是喜欢拔我的气门芯吗?

那我就,当着你的面,拔掉你婚姻里,那根最重要的“气门芯”。

让你也尝尝,什么叫,诛心之痛。

而就在这时,他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也如期而至。

【叮!恭喜宿主,成功挑拨许大茂与娄晓娥的夫妻关系,使其产生巨大裂痕。



【任务完成,发放特殊奖励:手表票一张!】

手表票!

听到这个奖励,周青的心情,瞬间大好。

这可是比自行车票,还要稀罕,还要珍贵的东西啊!

在这个年代,手表,那可是绝对的奢侈品,是身份和地位的终极象征。

拥有一块锃光瓦亮的上海牌手表,戴在手腕上。

那走到哪儿,都是人群中最瞩目的焦点。

周青看着许大茂家那扇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了算计的弧度。

许大茂,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周青拿着那张珍贵的手表票,又从自己的小金库里,取出了一百二十块钱。

他没有去修他的自行车。

而是径直,又一次,来到了王府井百货大楼。

他走到了那个,让他向往已久的,卖钟表的柜台。

他将手表票和钱,往柜台上一拍,用一种充满了豪气的语气,对售货员说道:

“同志,给我拿一块,最新款的,上海牌手表。



售货员看着他拍在柜台上的钱和票,眼睛都直了。

她用一种看大人物的眼神,恭恭敬敬地,从柜台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打开盒子,一块崭新的,银光闪闪的上海牌手表,正静静地躺在红色的丝绒上。

那银色的表盘,蓝色的指针,不锈钢的表带,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周青的心,都跟着颤动了一下。

他让售货员,帮他把手表,戴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冰凉的触感,沉甸甸的分量,都让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抬起手腕,看着那块在自己手腕上,闪闪发光的手表,心里,充满了豪情壮志。

自行车,手表

三大件,他已经,集齐了两件。

他,正在一步一步地,成为这个时代,最顶尖的,那一小撮人。

当周青戴着这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他所引起的轰动,比上次推着自行车回来时,还要巨大十倍。

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

他只是在院子里,不紧不慢地走着。

然后,在人多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抬起自己的左手手腕,看一眼时间。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微不足道的动作。

却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手腕上,那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色的东西,给瞬间吸引了。

“天哪!那那是什么?是手表!”

“上海牌的!我见过!跟我-们厂长戴的,一模一样!”

“我的老天爷啊!周青周青他,竟然连手表都买上了!”

惊呼声,尖叫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里,此起彼伏。

如果说,自行车,还只是让人羡慕嫉-妒。

那么,手表,就是足以让所有人,都只能仰望和膜拜的存在。

自行车,新衣服,现在,又是手表

周青在四合院里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地,完成了最终的蜕变。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不好惹的神秘人”了。

他成了一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金钱和实力光芒的,最“亮”的仔。

一个,让院里所有人,都只能仰望,嫉妒,甚至连嫉妒的勇气,都快要消失了的,特殊的存在。

当周青戴着那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成为全院最“亮”的仔,享受着众人那混杂着羡慕、嫉妒、和仰望的复杂目光时。

与他家只隔着一条窄窄过道的,贾家的天,却在无声无息之间,彻底地,塌了下来。

贾东旭在轧钢厂的职工医院里,躺了将近一个月。

他每天,都靠着周青那个“土方子”的热敷,来缓解那钻心刺骨的疼痛。

可是,疼痛虽然缓解了,他的伤势,却并没有像他和秦淮茹所期望的那样,慢慢好转。

反而,因为初期的处理不当,和他自己那糟糕的身体底子,伤口出现了并发感染。

高烧,红肿,流脓

各种糟糕的情况,接踵而至。

厂医院的医生们,用尽了他们所能掌握的,最好的药物和治疗手段。

但是,情况,依旧在一天天地,急剧恶化。

终于,在这天上午,医院的主任医师,将秦淮茹和作为贾东旭师傅的一大爷易中海,叫到了办公室。

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用一种充满了同情和无奈的语气,给出了最后的诊断。

“我们,已经尽力了。



“贾东旭同志的手,虽然是保住了,没有截肢。

但是,他手部的神经和筋脉,因为被机器严重绞伤,又加上后期的感染,已经造成了永久性的,不可逆的损伤。



“也就是说,他这只手,以后,别说是再回去当钳工,干那些精细的体力活了。

恐怕,就连最基本的,拿筷子吃饭,自己穿衣服,都会变得非常费劲。



“按照国家的伤残评定标准,他这种情况,基本可以等同于,二级残废。



二级残废!

这四个字,像四把最锋利的,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心脏里。

秦淮茹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的天,塌了。

这个家的顶梁柱,这个她赖以生存的依靠,彻底地,倒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

当她再次回到病房,看到那个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眼神空洞,还不知道自己命运的丈夫时。

她心中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名为“希望”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地,崩断了。

“哇——!”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扑到贾东旭的病床前,抱着他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哭声,是那样的凄厉,那样的绝望。

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对命运不公的,无声的控诉。

而一旁的易中海,他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他的心,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地压住,沉甸甸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贾东旭,废了。

他废了!

这个他最看重,最得意的徒弟,这个他计划中,最重要的“养老保险”,就这么,成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照顾的废人。

他这几十年的心血,这几十年的盘算,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泡影。

他感觉自己的未来,也随着贾东旭的残废,变得一片灰暗。

他该怎么办?

他以后,该指望谁来给他养老送终?

指望傻柱吗?

他一想到傻柱那整天围着秦淮茹转,一门心思都扑在贾家身上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发凉。

不行!

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东旭,不能废!

他还有机会,一定还有机会!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瞬间就照亮了他那颗焦急如焚的心。

周青!

对!还有周青!

他想起了周青那个,神乎其技的“土方子”。

既然那个方子,能让疼得死去活来的贾东旭,安然入睡。

那就说明,周青,或者说,周青背后那个神秘的“高人老王”,是真的有本事的!

说不定,他们,就有办法,能治好贾东旭的手!

这是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了!

易中海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光芒。

他不再犹豫,也顾不上去安慰还在痛哭的秦淮茹。

他转过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的速度,冲出了医院,朝着四合院的方向,快步走去。

他要去找周青!

他要亲自,上门去求他!

这一次,他愿意放下自己所有的身段,所有的威严。

只要,能救回自己的“养老保险”。

当易中海,气喘吁吁地,跑到四合院的时候。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站在自家门口,悠闲地,擦拭着自己手腕上那块崭新手表的,周青。

那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手表,刺得易中海的眼睛,一阵生疼。

他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的滋味。

曾几何时,这个在他眼里,连饭都吃不饱的“傻子”,如今,却过上了连他都只能羡慕的生活。

而自己最看重的徒弟,却躺在医院里,成了一个废人。

这世事的变化,真是让人唏嘘。

但是,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所有情绪,脸上,挤出了一个,他这辈子,可能都从未有过的,和蔼的,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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