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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海找了一个没人使用的冰窟,冰窟里新结的冰不厚,用火钳破冰。

夏晚秋望向四周,这块区域有不少钓鱼的人。

但是他们真的是在钓鱼吗?为什么都聚在一起聊天?

她心中泛起嘀咕,钓鱼似乎不太容易啊。

陈海把鱼饵挂在鱼钩上,抛入冰窟,对着夏晚秋道:“等一下肯定会爆桶。”

夏晚秋微笑道:“我相信海子哥。”

陈海和夏晚秋这对金童玉女组合的到来,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附近一位钓鱼的中年男子,开口:“小伙子,你们是第一次来钓鱼吧。”

“大叔好眼力,我们是第一次来钓鱼。”陈海回答。

中年男子见陈海很有礼貌,心生好感:“冬天的鱼非常难钓,别说爆桶了,能够钓上一条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海笑道:“大叔,听你这样一说,我已经汗流浃背了。”

“大冬天的怎么会汗流浃背,小伙子,你说话真有意思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

二十分钟后,陈海和夏晚秋大眼瞪小眼,怪不得钓鱼佬会扎堆聊天,连个鱼影子都看不见。

夏晚秋搓着小手,哈着白色雾气:“海子哥,这鱼真的有点难钓唉。”

陈海打趣道:“钓鱼是个内心活,急不得。水里的鱼儿可能在睡懒觉,都还没有起床呢。”

夏晚秋白了他一眼,娇嗔:“海子哥,你逗我玩呢。”

“我可没有逗你玩,你等着,我喊鱼儿起床。”林南对着冰窟说道,“水底的鱼儿听着,太阳都晒屁股了,快点起床,不要再睡懒觉了。”

夏晚秋捂着小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悦耳动听,回荡在湖面,引的许多人瞩目。

“小伙子,当年我要是有你这样巧嘴,我也能娶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没错,这小子真会讨女人的欢心。”

“这两个娃真的般配,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样。”

……

夏晚秋不敢再笑了,脸颊滚烫,羞赧低着脑袋。

看到陈海的第一眼,自己似乎就喜欢上了他,书上说这种叫做一见钟情。

普通手段钓不到鱼,陈海决定做个挂b。

神识像一张大网,扑向湖中。

水里好多鱼,只是都在深水区,难怪大家都钓不到鱼。

体内的灵力悄无声息涌动,如同一双大手抓住一条十斤的大鱼,挂在鱼钩上。

鱼漂猛然消失在水面,低着脑袋的夏晚秋正好看见这一幕,惊声叫道:“海子哥,鱼,有鱼儿咬钩。”

陈海佯装激动,“中鱼了,这还是条大鱼。”

夏晚秋激动嗯了一声,目光死死的盯着洞窟。

陈海提起鱼竿,有灵力的加持,根不怕断线跑鱼,直接飞就完事了。

大鱼在冰面上乱跳,夏晚秋害怕鱼逃走,伸手抓住,兴奋道:“鱼,好大的鱼。”

陈海笑问:“晚秋,海子哥没有逗你吧,我把鱼儿喊醒,这就立马上鱼了。”

“嗯……海子哥没有逗我,海子哥真厉害。”

夏晚秋笑盈盈的把鱼儿放在水桶里。

周围的钓鱼佬都围了过来,牙齿都要咬碎了。

不仅嫉妒陈海钓上大鱼,还为夏晚秋感到惋惜。

女孩哪里都好,就是脑袋不太灵光。

这样的鬼话都能信,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夏晚秋开心道:“这条鱼够我们吃上好几天哩。”

“乖乖,这鱼估计有十斤。”

“几十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人钓上这么大的鱼,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这小子走了狗屎运。”

“唉,如果我能钓上这么大的鱼就好了。”

“我不奢望十斤,给我来条一斤的就行了。”

……

夏晚秋盯着比她手臂还要粗的草鱼,人开心的快要晕了。

接下来就是陈海的表演时间,别人钓鱼他开挂。

一条条大鱼,惊呆众人。

水桶装满了。

剩下的鱼只能放在冰面上。

四周黑压压的人群像是饿狼一般,两眼泛着绿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大鱼,羡慕嫉妒恨。

他们为什么冒着寒风和零下的温度来钓鱼,不是为了兴趣,而是为了家庭。

这年头想吃肉,不仅要钱,还要票。

如果想白嫖肉,只能钓鱼或打猎。

脑子正常的人都会选择钓鱼,不会选择进山打猎。

之前搭话的中年男子问道:“小兄弟,这么多的鱼,你们肯定吃不完,叔想问问,这鱼卖不卖?”

这样大的鱼可遇不可求,平常你就是有钱有票也买不着,因为市场上根本就没有。

如果有,也轮不到他们普通人购买。

其他人也有同样的心思,众人眼巴巴的注视着陈海。

陈海微笑道:“鱼太多了,运回家都是一个难题,感谢大家帮我们解决这个难题。”

众人哈哈大笑,对陈海的好感度拉满。

自己钓鱼是可以自由买卖,不算投机倒把。

很快,上百斤的鱼就卖光了。

夏晚秋看着手里的三十多块钱和各种粮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在做梦。

“海子哥,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捏我一下试试。”

陈海伸手捏住她的脸蛋,滑腻柔软,轻轻的一扯。

夏晚秋感受到一丢丢的痛楚,兴奋的说:“海子哥,我不是在做梦。”

“小傻瓜,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咱们回家,给云姨一个大大的惊喜。”陈海嘻嘻道。

……

姜彩云背着一箩筐的衣服回到四合院。

她在街道办王主任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接到了一单缝衣服的活计。

王大姐是位好主任,这些年姜彩云得到她太多的帮助,日子才能过下去。

院子里的闫埠贵笑着打招呼:“彩云,你家的小亲戚长得真俊。”

姜彩云微笑道:“三大爷,海子初来乍到,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

“海子这孩子人不错,我挺喜欢。”闫埠贵夸奖道,“彩云,你不买点好菜招待海子。”

姜彩云人都傻了,自己都穷啥样了了,这闫埠贵还算计她。

买好菜,他闫埠贵就可以趁火打劫,占点便宜。

“三大爷,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和晚秋天天咸菜稀粥,吃都吃不饱。”

闫埠贵感觉心思被姜彩云看穿了,干笑两声,脸皮够厚,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姜家的情况院里人都清楚,母女两人日子过得艰难。

但他有句话,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会穷。

管你什么情况,自己该算计还要算计,要不然穷的就会是自己。

算计不成,闫埠贵只能作罢。

姜彩云走进家,发现俩孩子不在,也没有留个话,有些担心。

她走出屋打算问问闫埠贵。

闫埠贵可是四合院的门神。

见谁都要搭上两句话,瞧瞧有没有什么便宜可占。

女儿和陈海出门,他肯定会问上一嘴。

她一问才知道,原来俩孩子去钓鱼了。

她想到肯定是陈海的主意,这孩子倒是有心。

姜彩云不担心了。

她知道冬天钓鱼不容易,对于俩孩子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她穿针引线,准备缝补衣服。

这单活,她能赚一周的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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