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惊(或大恐):当宿主体验到极度惊讶、恐惧或恐慌的情绪时,根据情绪强度可获得5-50点能量。
”
*“注:同一种强烈情绪在短时间内重复触发,获取的能量点会递减。
系统鼓励宿主体验丰富多彩的情感人生。
”
“2.完成系统发布的随机任务:”
*“系统会根据宿主当前所处环境及面临的困境,不定期发布随机任务。
完成任务后,可根据任务难度和完成度,获得数量不等的能量点及其他奖励(如特殊昆虫卵、饲养空间升级权限、系统商店特殊商品解锁等)。
”
*“任务失败可能会有惩罚,请宿主谨慎接取。
”
*“当前暂无任务。
”
“3.特殊昆虫的特殊产出(需解锁相关昆虫及功能):”
*“某些特殊品种的昆虫,在特定条件下,可能会产出蕴含能量的特殊物质,可被系统回收并转化为能量点。
”
*“此功能暂未对宿主开放。
”
叶飞仔仔细细地将这些条目看了好几遍,心中渐渐明了。
“原来如此,喜怒哀乐,皆可换钱……哦不,是换能量点啊。
”叶飞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看来,这系统不仅是要让自己养虫子,还变着法儿地想把自己培养成一个“情绪丰富”、“人生跌宕起伏”的人。
他回想起刚才贾张氏摔断脚踝,自己心中那一闪而过的快意,似乎并没有直接产生能量点。
而之前傻柱在食堂倒霉透顶,他也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在“欣赏”,同样没有获得能量。
只有在贾张氏指名道姓地辱骂他,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愤怒情绪时,他才成功将那股怒火转化为了15点能量。
“看来,这情绪波动,必须是宿主自身的,而且要达到一定的强度才行。
单纯地看别人倒霉,或者幸灾乐祸,如果情绪不够强烈,是无法被系统认可的。
”叶飞分析道。
这就有点难办了。
他总不能为了获取能量点,就整天刻意地让自己大喜大悲、大惊大怒吧?那不成神经病了?
而且,他本身是个性格比较沉稳冷静的人,尤其是在穿越之后,为了在这个陌生的环境生存下去,他更是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理智,不要轻易被情绪左右。
现在系统却告诉他,情绪越激动,能量点越多,这简直就是跟他的人生信条对着干。
“至于系统任务,现在又是‘暂无任务’的状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触发一个。
”叶飞有些无奈。
“特殊昆虫的特殊产出,更是遥遥无期。
”
看来,目前最靠谱的能量点获取方式,还是得从自身的情绪波动上下功夫。
“大喜……大怒……大悲……大惊……”叶飞喃喃自语,开始琢磨起来。
要让自己产生“大喜”的情绪,除非是突然发了一笔横财,或者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大悲”和“大惊(恐)”就更不用说了,谁没事儿愿意去体验那种负面情绪?除非是遇到了生命危险,或者遭受了重大打击。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大怒”了。
“看来,以后如果再遇到像贾张氏这种不长眼的蠢货主动上门挑衅,我不仅不应该生气,反而应该‘感谢’他们给我送能量点?”叶飞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只是,这种被人激怒然后转化能量的方式,也太被动了。
而且,如果控制不好,万一真气出个好歹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行,还是得想个更主动、更稳妥的办法来获取能量点。
”叶飞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他现在身无分文,唯一的资产就是这个系统和里面的几只虫子。
想要通过正当途径赚钱,然后用钱来买能让自己“大喜”的东西,似乎也不太现实。
这个年代,物资匮乏,票证横行,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好东西。
“或许,可以尝试着去主动制造一些能让自己产生强烈情绪的事件?”叶飞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比如,去挑战一些自己以前不敢做的事情,成功了就能获得“大喜”;或者,去揭露一些不平事,让自己产生“大怒”?
但这些想法,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和风险。
就在叶飞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快速获取能量点,以解燃眉之急的时候,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强烈的饥饿感再次袭来,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发晕。
他这才想起,自己从穿越过来到现在,除了早上喝了几口生水,几乎是滴米未进。
之前因为系统的出现和接连发生的事情,精神高度集中,暂时忽略了身体的抗议。
现在稍微一放松,那股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感觉,就变得格外清晰。
“妈的,先不想能量点的事了,得先填饱肚子才行!”叶飞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如果连最基本的生存问题都解决不了,那就算有再多的能量点,再厉害的虫子,也都是白搭。
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原身留给他的,除了这间破屋子,就只有一身打满补丁的旧衣服,连一个铜板都没有。
“看来,今天的第一要务,是想办法搞到吃的。
”叶飞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院子里。
这个四合院,虽然充满了各种矛盾和算计,但也蕴藏着各种生存的可能。
或许,他可以从这些邻居身上,找到解决温饱问题的突破口?
比如,那个刚刚被他教训了一顿,但手里却掌握着食堂大勺的傻柱?
又或者,是那个精于算计,八面玲珑的秦淮茹?
叶飞的眼神闪烁起来,心中开始快速地盘算着。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坐以待毙。
他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所有人都好!
第十一章:一大爷出面和稀泥,言语偏袒贾家门
贾张氏那震天动地的哭嚎声,很快就将四合院里的“最高领导”——一大爷易中海给惊动了。
易中海五十多岁年纪,身材中等,穿着一身半旧的蓝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总是带着一副严肃而公正的表情。
他是轧钢厂的老钳工,八级技师,在厂里和院里都有些威望,平日里也以院里的管事大爷自居,喜欢调节邻里纠纷,树立自己道德标兵的形象。
此刻,他正从前院快步走来,眉头紧锁,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他最烦的就是院子里出这种鸡飞狗跳的乱子,影响他“和谐大院”的建设。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易中海一边走,一边沉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围观的邻居们见一大爷来了,纷纷让开一条道。
易中海走到贾张氏家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抱着脚踝,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贾张氏,还有旁边一脸焦急无措的秦淮茹。
“贾大妈,这是怎么了?怎么摔成这样了?”易中海蹲下身子,象征性地询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公式化的关切。
贾张氏一看到易中海,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哭得更加大声了,指着自己的脚踝,边哭边诉苦:“哎哟喂,易大爷啊,您可得给我老婆子做主啊!我这脚……我这脚怕是废了啊!都是那个天杀的叶飞害的!是他屋里那股子怪味儿,冲撞了我,才让我平白无故摔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啊!”
她这话一出口,周围的邻居们都有些哗然。
虽然贾张氏平时为人不怎么样,但她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现在摔得这么惨,大家心里也有些同情。
再加上她一口咬定是叶飞屋里的怪味导致的,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看叶飞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异样了。
易中海听了贾张氏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站起身,目光转向了斜对面那间紧闭着房门的叶飞家。
他对这个新搬来的叶飞,印象并不算好。
年纪轻轻,不怎么合群,整天待在屋里不知道干什么,不像院里其他年轻人那样积极上进。
现在又闹出这种事情,让他心里更加不快。
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易中海觉得,自己有责任维护院里的和谐,更要“教育”一下这个不懂事的新人。
他清了清嗓子,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了叶飞的房门口。
“咚咚咚!”他抬手敲了敲门。
屋里的叶飞,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以及贾张氏那颠倒黑白的哭诉。
他心中冷笑,这个贾张氏,还真是会恶人先告状。
他打开房门,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易中海。
易中海板着一张脸,用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说道:“小叶啊,你出来一下。
”
叶飞默不作声地跟着易中海走到了院子中央。
易中海指了指不远处还在哭嚎的贾张氏,然后看着叶飞,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叶啊,你看贾大妈都摔成这样了,这事儿,你怎么看?”
叶飞心中冷笑,这易中海果然是个和稀泥的高手,一上来就想把责任往他身上推。
他淡淡地说道:“一大爷,贾大妈摔跤,我也看到了,确实挺严重的。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没想到叶飞会这么直接地反驳,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怎么跟你没关系?贾大妈说了,是你屋里传出来的怪味儿,冲撞了她,她才会摔倒的。
小叶啊,咱们都是一个院住着的,邻里之间,要讲究个和睦相处。
你刚搬来,更应该多尊重老人,注意一下影响嘛。
”
他这话,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偏袒贾家,暗示是叶飞的错,让叶飞承担责任。
“我屋里没什么怪味儿。
”叶飞的语气依旧平淡,但眼神却变得有些锐利,“如果说有点木头发霉的味道,那也是这房子年久失修的缘故。
贾大妈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走路不小心摔了跤,总不能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吧?院子里这么多人,谁闻到我屋里有什么能把人冲倒的怪味儿了?”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们都有些面面相觑。
确实,他们中有些人闻到了一点若有若无的怪味,但要说那味道能把人冲倒,也太夸张了。
而且,叶飞说得也有道理,贾张氏自己走路不小心摔跤,硬要赖别人,也确实有些牵强。
易中海被叶飞这番不软不硬的话给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年轻人,嘴巴还挺厉害,一点都不肯吃亏。
他哼了一声,加重了语气:“小叶,你怎么说话呢?贾大妈都摔成这样了,你不安慰一下也就罢了,怎么还推卸责任呢?年轻人,要有担当!再说了,就算你屋里没有怪味,贾大妈毕竟是在你家附近摔倒的,你多少也应该表示一下吧?”
这话,就更不讲道理了。
典型的“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扶”的逻辑。
叶飞心中对这个易中海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果然是个伪君子,拉偏架的本事一流。
表面上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
“一大爷,您的意思是,以后谁在谁家门口摔了跤,就都得那家人负责呗?”叶飞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要是有人在您家门口摔了,您是不是也得把责任都揽下来?”
“你……你这小子,怎么抬杠呢!”易中海被叶飞怼得有些下不来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他没想到这个叶飞这么油盐不进,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他平时在院里说一不二惯了,大家都敬他几分,还从没遇到过像叶飞这样敢当面顶撞他的人。
“我只是在讲道理。
”叶飞寸步不让。
他知道,对付这种人,越是退让,对方就越是得寸进尺。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僵,秦淮茹连忙上前打圆场:“一大爷,叶飞,你们都少说两句吧。
我妈这脚伤得不轻,还是赶紧送医院要紧。
”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给叶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跟易中海硬顶了。
秦淮茹心里也明白,这件事多半是婆婆自己不小心,但她也不敢得罪易中海,更不想把事情闹大。
易中海见有台阶下,也借坡下驴,重重地哼了一声,对叶飞说道:“小叶,这件事,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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