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人在四合院写日记,众禽窝里斗! > 第十四章 偷鸡!傻柱这波操作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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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这在当时可是个让人羡慕的职业。

不仅工作轻松,能到处跑,见识广,而且经常能从乡下老乡那里弄到一些城里难得一见的土特产。

此刻的许大茂,穿着一件半旧的白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一截黑黝黝的胳膊。

他脸上带着那种特有的、带着几分油滑和得意的笑容,自行车后座上还绑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

他一进院,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哟,是大茂回来了啊!这次下乡,又带什么好东西了?”一个正在屋檐下纳凉的大妈笑着问道。

许大茂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得意地拍了拍后座上的布袋子,从里面掏出一把用油纸包着的炒花生,还有几颗用彩色糖纸包着的水果糖。

“嘿嘿,刘大妈,您瞧瞧,这是老乡送的炒花生,香着呢!还有这水果糖,甜得很!”许大茂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脸上满是炫耀的神色。

炒花生和水果糖,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可是稀罕物,尤其是水果糖,孩子们见了更是眼馋得不行。

许大茂显然很享受这种被人羡慕和奉承的感觉。

他捏了几颗花生,又拿了两颗糖,递给那位刘大妈:“刘大妈,您尝尝鲜!”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大茂你太客气了!”刘大妈嘴上客气着,手却很诚实地接了过去,脸上笑开了花。

紧接着,又有几个相熟的邻居围了上来,纷纷跟许大茂打招呼,话里话外都透着对那些花生和糖的渴望。

许大茂也乐得大方,这里分几颗花生,那里给一颗糖,虽然数量不多,但足以让他在院里好好地显摆一番。

他一边分发着“战利品”,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自己在乡下放电影的见闻,什么老乡们如何热情招待他,电影放映时如何万人空巷,听得周围的人啧啧称奇,羡慕不已。

就在这时,傻柱拎着一个菜篮子,从外面买菜回来。

他刚走进院门,就看到许大茂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正唾沫横飞地吹嘘着。

傻柱和许大茂是院里有名的死对头,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却从小就互相看不顺眼,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打,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许大茂看到傻柱,眼珠子一转,故意把声音扬得更高了,还特意从布袋子里又抓了一大把花生,在手里掂了掂,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哎呀,这花生可真是香啊!城里可买不到这么地道的!还有这水果糖,甜到心里去了!”许大茂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斜睨着傻柱,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

他路过傻柱家门口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脚步,还把手里的花生和糖举得老高,在傻柱面前晃了晃,嘴里啧啧有声,就是不给他。

傻柱正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择菜,准备做晚饭。

他看得分明,许大茂这孙子就是故意在气他!

傻柱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手里的菜叶子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许大茂!你个孙子,又在显摆你那点破烂玩意儿呢!”傻柱没好气地骂道。

许大茂听了,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得意了:“哟,傻柱,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啊?没办法,谁让咱是电影放映员呢?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人送东西。

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在厨房里闻油烟味儿,一辈子也就那点出息了!”

许大茂这话,句句都戳在傻柱的肺管子上。

傻柱最恨别人说他没出息,更恨许大茂这种小人得志的嘴脸。

“你放屁!”傻柱气得把手里的菜往地上一扔,站起身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你个放电影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着会摆弄那几台破机器吗?有本事你别靠那玩意儿吃饭!”

“我乐意!我高兴!”许大茂一仰脖子,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总比你强,天天给秦淮茹那寡妇献殷勤,结果呢?人家正眼瞧过你吗?我看你啊,就是个天生的舔狗命!”

“许大茂!你他妈找死!”傻柱被许大茂这番话彻底激怒了。

他最忌讳别人拿他和秦淮茹的事情说事,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怒吼一声,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跟许大茂拼命。

周围的邻居一看这架势,知道这俩冤家又要打起来了,连忙七手八脚地去拉架。

“哎哎哎,傻柱,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大茂,你也少说两句!都是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呢?”

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许大茂见傻柱真的发火了,心里也有些发怵。

他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真要论打架,他可不是傻柱的对手。

他仗着自己身子灵活,在人群中钻来钻去,躲避着傻柱的追打,嘴里还不停地叫嚣着:“傻柱!你想打人啊?大家伙儿可都看着呢!你这是仗势欺人!”

傻柱气得哇哇大叫,但被几个邻居死死抱住,一时也挣脱不开。

他只能恨恨地瞪着许大茂,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场小小的摩擦,虽然没有真的打起来,但也让院里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众人看着这两个活宝,有的摇头叹气,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则在暗中盘算着什么。

陈庆站在自家门口,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心中却在暗暗盘算着。

“许大茂,傻柱……这两个人,还真是一对天生的冤家啊。



陈庆站在自家小屋的窗边,透过玻璃的缝隙,饶有兴致地看着院子里许大茂和傻柱之间那场几乎要升级为全武行的口角。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也给这场闹剧增添了几分戏剧性的色彩。

他看到许大茂那副小人得志、上蹿下跳的挑衅模样,也看到傻柱那张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青筋暴起的脸。

周围邻居们有的劝解,有的看热闹,有的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幅典型的四合院众生相。

“有意思,真有意思。

”陈庆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

这许大茂和傻柱,简直就是院里的一对活宝,一对天然的矛盾制造机。

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几乎可以贯穿整个四合院的历史。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打,是他们相处的常态,也是院里邻居们茶余饭后的主要谈资之一。

陈庆穿越过来这段时间,已经不止一次目睹过他们之间的摩擦了。

有时候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谁家的鸡过界了,谁家的煤灰吹到对方窗台了;有时候则是因为一些更深层次的矛盾,比如许大茂嘲笑傻柱打光棍,傻柱鄙视许大茂不能生育。

每一次的交锋,都能在院里掀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波澜,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陈庆敏锐地意识到,这两个人,是他搅动四合院这潭死水,观察人性的绝佳工具。

“如果……我能给他们之间的火气,再添上一把柴呢?”一个念头,如同火星一般,在陈庆的脑海中跳跃出来。

他想,如果能让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矛盾再升级一下,引发一场更激烈、更持久的交锋,那不仅能让院里更加热闹,也能让他更好地观察院里其他人的反应和立场。

比如,一大爷易中海会如何处理?他是一如既往地和稀泥,还是会偏袒某一方?

二大爷刘海中又会是什么态度?他会不会趁机拉拢一方,打击另一方,以巩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

三大爷阎埠贵呢?他会不会又想从中捞点什么好处,或者看热闹不嫌事大,煽风点火?

还有秦淮茹,她会如何周旋于这两个都对她有意思的男人之间?

这些,都是陈庆想要了解的。

而且,通过制造和观察这些矛盾,他也能更好地测试和掌握自己那个神奇的金手指的能力。

他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更精准地模仿不同人的笔迹,能不能更巧妙地将“日记”投放到目标人物手中,能不能更有效地引导舆论,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就这么办!”陈庆心中打定了主意。

他决定,利用自己的金手指,给许大茂和傻柱这对冤家之间的矛盾,再添一把猛火,看看能烧出什么样的效果来。

那么,具体该怎么操作呢?

陈庆开始在脑海中盘算起来。

首先,要选择一个合适的“切入点”。

这次许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的花生和糖,以及他故意在傻柱面前显摆的行为,就是一个很好的导火索。

其次,要选择一个合适的“代言人”。

既然是要挑拨离间,那自然是要模仿其中一方的笔迹,写一些攻击另一方的话。

是模仿许大茂的笔迹攻击傻柱,还是模仿傻柱的笔迹攻击许大茂呢?

陈庆想了想,觉得模仿许大茂的笔迹攻击傻柱,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因为许大茂这个人,嘴巴碎,爱搬弄是非,平时就没少在背后说傻柱的坏话。

如果出现一张模仿他笔迹的、内容恶毒的纸条,傻柱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认定是许大茂干的。

而且,许大茂的字,陈庆也有印象。

作为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偶尔也需要在厂里或者街道上写一些放映通知。

他的字体,带着一种特有的潦草和张扬,笔画比较随意,甚至有些歪歪扭扭,但又透着一股子自以为是的劲儿。

这种字体,模仿起来应该不算太难,也符合许大茂的性格特征。

至于内容嘛……陈庆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他要写一些最能戳中傻柱痛处,最能激怒他的话。

比如,嘲笑他没文化,嘲笑他是个厨子没出息,最重要的是,嘲笑他打光棍,是个“绝户”。

这些都是傻柱最忌讳,也最容易被激怒的点。

“嘿嘿,许大茂,这次就让你背个黑锅,看看你跟傻柱能斗出什么花样来。

”陈庆在心里暗暗说道。

他已经开始期待,当傻柱看到那张充满恶毒攻击的“许大茂日记”时,会是怎样一副暴跳如雷的表情了。

而他自己,则可以躲在幕后,安安静静地看一场好戏,顺便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为自己后续在这个四合院里的生存和发展,做好铺垫。

这个四合院,因为他的到来,注定不会再平静了。

而他手中的金手指,就是他搅动风云,改变命运的最大依仗。

陈庆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大茂和傻柱鸡飞狗跳的场面,以及院里其他人各怀心思的表情。

这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场恶作剧,更是一次精心策划的实验和观察。

打定了主意要给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矛盾添一把火,陈庆便开始着手准备。

他首先要做的,就是仔细回忆许大茂的笔迹特征。

作为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虽然不像阎埠贵那样需要经常写会议记录,但偶尔也会在厂里的黑板报或者街道的宣传栏上,写一些电影放映的通知。

陈庆曾经留意过几次,对许大茂的字体有点印象。

许大茂的字,怎么说呢,跟他的人一样,带着一股子不正经的劲儿。

笔画比较潦草,结构也有些松散,甚至可以说是歪歪扭扭,不成章法。

但细看之下,又能从那些随意的笔画中,看出一种特有的张扬和自以为是。

仿佛写字的人,根本不在乎字写得好不好看,只在乎能不能把意思表达出来,顺便再显摆一下自己“文化人”的身份。

“嗯,就是这种感觉,有点狗爬,又有点得意洋洋。

”陈庆在心里默默地描摹着。

他闭上眼睛,努力在脑海中勾勒出许大茂写字时的样子。

想象着许大茂叼着烟,歪着脑袋,拿着粉笔或者钢笔,在纸上或者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下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嘴角还带着一丝不屑和轻佻的笑容。

有了对笔迹的把握,接下来就是构思内容了。

陈庆知道,要想最大限度地激怒傻柱,就必须写一些最能戳中他痛处,最能让他感到屈辱和愤怒的话。

傻柱这个人,虽然脾气火爆,性格直爽,但内心深处,也有着自己的敏感点和自卑之处。

他是个厨子,虽然手艺不错,但在那个年代,厨子的社会地位并不算高,经常被人看不起。

他没什么文化,说话粗鲁,这也是他经常被许大茂这种自诩为“文化人”的家伙嘲笑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他年纪不小了,却一直打着光棍,没有成家,更没有一儿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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