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依照规矩带了一荤一素两道菜,原本想让师傅带回去,可师傅说什么也不肯接受。
最后,何雨柱只能自己带着菜,朝着四合院的家中走去。
丰泽园距离南锣鼓巷有一段不短的路程。以往步行的话,何雨柱需要走上近一个小时。
如今有了自行车,只需二十分钟便可到达。
抵达四合院门口时,何雨柱发现大门尚未上锁。
他搬着自行车走进院门,前院里西厢房的阎埠贵便开门走了出来。
此时虽尚未到腊月,但九城的气温已然降至零下。
“柱子,有了自行车,回来得就是早啊。”阎埠贵披着棉袄,笑着说道。
自从何雨柱穿越过来之后,便让何大清告知院里的人,不要再叫自己“傻柱”了。
如今,除了许大茂和贾张氏还在背地里这般称呼自己,其他人已然不再如此叫了。
何雨柱笑着回应道:“阎老师,您还没睡呢。”
“要是不等你回来,我早就关门睡觉了。如今你回来了,我也能上床歇息了。”阎埠贵说着便走出来准备关门。
在路过何雨柱身边时,他不经意地吸了吸鼻子,然后笑着问道:“柱子,今天带菜回来了?是什么好吃的呀,让阎叔瞧瞧。”
这些人,怎么这么早就有了拦路索要东西的毛病,何雨柱原以为阎埠贵是在1958年之后才有这毛病的。
没想到他一直都有,只是在那个时候这毛病被彻底放大了而已。
“阎老师,实在不好意思,只是从饭店带回来的一点剩菜。我先回去了。”话尚未说完,何雨柱便推着车子往中院走去。
阎埠贵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跑什么呀,我还能抢你的不成。
倘若何雨柱听到这话,定会心想:还真不怕你动手抢,就怕你没皮没脸地蹭吃蹭喝。
回到家中,何雨柱感觉屋里格外寒冷,这才意识到炉火想必已经熄灭了。
在这样的天气里,要是不生火,夜里还真不一定能挨过去。
于是,他放下饭盒,便开始准备生火。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何雨柱心中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自己呢?但他还是起身说道:
“稍等一下,这就来开门。”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中院的易中海,他用火钳子夹着一块蜂窝煤站在门口。
“你家里一整天都没人,估计炉子也灭了,给你送块煤球来,省得你大晚上还要重新生火。”
何雨柱先是一愣,但很快便请易中海进了屋。
他笑着说道:“易叔,真是谢谢您了,这么晚了还让您为我操心。”
“这有什么,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点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易中海说着,便为何雨柱把煤球对好了。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何雨柱便一直在观察院里的两家人,一家是易中海,另一家便是后院的聋老太太。
对于聋老太太的情况,何雨柱已然看明白了。她是一位孤寡老人,尽管以前家境尚可。
但她的丈夫早早便离世了,两个儿子更是跟着抗日队伍打鬼子时全部牺牲了,这个大院原本就是他们家的。
后来为了维持生计,她卖掉了几间房,在我党进城之后,更是第一时间将剩下的房产捐了出去,从而获得了五保户的身份。
而且她还与军管会的领导熟络起来,平日里逢年过节,领导们都会带着礼品上门看望她。
至于易中海,如今在轧钢厂做钳工,目前也只是中级师傅的水平,但一个月也有五六十万的收入。
如今他也不过三十四五岁左右,还远未到考虑养老问题的地步。据何雨柱在院里的观察,他为人还算正直。
至于他们两口子为何没有孩子,据何雨柱观察,多半是易大妈的原因。
而且,从易大妈嘴唇的颜色来看,何雨柱猜测她应该是心脏不太好,也不知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何雨柱心想,还是先多接触接触看看吧,毕竟往后还要在一个院里住着呢。
见易中海准备离开,何雨柱连忙出声叫住他:“易叔,您今天上班累不累?要是不累的话,我正好从店里带了些菜回来,咱们爷俩喝几杯。”
易中海显然有些意外,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好啊,那咱们爷俩就喝几杯。”
随即,何雨柱便打开饭盒,带回来的菜一道是回锅肉,另一道是麻婆豆腐。
“不错啊,还有肉菜。柱子,你现在还是学徒,怎么能带回这样的菜呢?”易中海一脸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笑了笑,解释道:“这些都是我师傅让我带回来的,他说我一个人带一次回来够吃两天的了,省得晚上回来还要开火做饭。”
“易叔,您快坐,我去拿酒杯和酒。”
易中海坐下后,看着正在忙碌的何雨柱,心中也满是疑惑。
“易叔,今晚真是谢谢您了,咱们爷俩还是第一次一起喝酒呢。”何雨柱一边给易中海倒酒,一边说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嗯,来你家吃饭的次数不少,但单独和你喝酒还是头一回呢。”
“易叔,咱们爷俩先干一杯。”何雨柱说着,便一口干了杯中酒。
虽说只是二锅头,但这酒的品质确实不错,喝起来口感颇为柔和。
何雨柱特意拿了小酒杯,一杯大概只有五钱左右。
易中海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跟着喝了一杯。
随后,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此时的易中海,虽已有了些许教育人的苗头,但总体而言还算正常。
“柱子,你如今在丰泽园学得怎么样了?”易中海夹着菜,随意地问道。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易叔,您不了解我们这行,我一个学徒才去了几个月,现在也只能干些切墩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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