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围。??
金华冰室。
潇洒和他的几个小弟占据着一张圆桌,桌上堆着几个空碟子和几杯冻柠茶。
潇洒正兴致勃勃地吐着烟圈,跟手下吹嘘着昨晚某个马子如何服帖。
“我跟你们说,那妞儿,啧啧……”
潇洒得意地眯着眼,指尖夹着烟点了几下,“叫起来那叫一个……”
话没说完,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口进来的身影,声音戛然而止。
是阿海。
潇洒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将半截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热情地招呼:“海哥!这么巧,也来吃下午茶?”
阿海没有回应。
他径直走到潇洒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看都没看那几个神色紧张的小弟,阿海的目光只落在潇洒脸上:“威哥要见你。”
潇洒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丝疑虑和不安爬了上来。
“威哥……找我?”
他下意识地重复着,脑子飞快地转着,怎么也想不出最近有什么事能惊动陈峻威。
潇洒小心翼翼地试探:“海哥,知道威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回应他的,是阿海直接伸出的大手。
阿海的手铁钳般按在潇洒肩膀上,五指猛地收紧,力道不断加重。
疼得潇洒脸色一变,额角渗出冷汗。
“问这么多干什么?”阿海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麻利点跟我走,别让威哥久等。”
“嘶——”潇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
旁边几个小弟见老大吃亏,噌地一下都站了起来,手伸向腰间或桌下,眼神不善地瞪着阿海。
冰室里的空气瞬间绷紧。
“别动!”
潇洒强忍着肩膀上传来的剧痛,厉声喝止了手下。
他脸色煞白,冷汗顺着鬓角流下,但他知道,此刻任何反抗都是找死。
“都坐下!”
潇洒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我跟海哥去就是了。”
阿海这才稍松了些手上的力道,但手掌依旧牢牢按在潇洒的肩膀上,仿佛给他戴上了一副无形的枷锁。
随即半拖半拽,将潇洒从座位上拉起来。
看也不看旁边几个敢怒不敢言的小弟,抓着潇洒就向冰室外走去。
……
天影路堂口。??
陈峻威陷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看着电视屏幕上的赛马比赛。
朱婉芳坐在他旁边不远处的位置,身体绷得有些僵硬,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她的视线控制不住地飘向周围,那些或坐或站,姿态各异的十二月成员们。
她们有的在看报纸,有的在低声交谈,有的只是安静地待着。
但无一例外,每个人的身材都相当惹眼,曲线玲珑,比例优越。
朱婉芳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略显单薄的身板,心中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她没想到陈峻威身边竟然环绕着这么多年轻漂亮、身材出众的美少女,顿时觉得自己是这里最不起眼的一个。
这让朱婉芳心里更加忐忑了,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
不知道阿海能不能顺利抓到潇洒。
就算抓到了,陈峻威真的会为了自己杀掉潇洒吗?
种种不安在朱婉芳心头盘旋。
这时,敲门声响起。
阿海沉稳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威哥,人抓回来了。”
陈峻威说道:“进来。”
门打开,阿海抓着潇洒的肩膀大步走进来。
潇洒被阿海抓得踉跄了几步才站定,他立刻看向沙发上的陈峻威,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
点头哈腰道:“威哥!您找我有事?我一定……”
话说到一半,潇洒的目光扫到了旁边的朱婉芳,猛地一僵。
随即明白过来,立刻指着朱婉芳的鼻子破口大骂:“操!臭婊子!原来是你!你他妈敢跑到威哥这里……”
砰!
潇洒的话被一声闷响硬生生打断。
陈峻威的动作毫无预兆,一脚直接踹在潇洒的脸上。
潇洒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满口牙齿混合着血沫喷了一地。
陈峻威收脚,重新将视线移回电视屏幕,淡淡说道:“我让你说话了吗?”
潇洒只觉得天旋地转,半边脸瞬间麻木,接着是剧痛和满嘴的血腥味。
他趴在地上,不敢去捂伤口,甚至不敢大声喘气,只是惊恐地看着地面,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
陈峻威的名字在道上代表什么,潇洒十分清楚,这绝对是他招惹不起的大佬。
啪。
陈峻威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十二月之中,名为五月的少女上前,将一把匕首递了过来。
陈峻威将匕首放在朱婉芳手心,说道:“人我给你抓过来了,要不要报仇,随你。”
朱婉芳看着手中匕首,再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潇洒,双眼里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潇洒被朱婉芳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不顾疼痛含糊地求饶:
“朱婉芳!你听我说,你老爸真不是我动的手!是扁毛!是那个烂仔扁毛做的!他已经栽进去了!不关我事啊!”
朱婉芳死死瞪着狡辩的潇洒,她知道扁毛不过是潇洒手下的一条狗。
正是因为潇洒的命令,扁毛才会下狠手。
潇洒才是害死她爸爸的元凶!
想明白这点,朱婉芳猛地攥紧匕首,朝着趴在地上的潇洒就冲了过去。
潇洒挣扎着想爬开。
但他刚动,阿海一步上前,厚实的皮鞋底重重地踏在他后背,像钉钉子一样将他死死踩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潇洒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脖子,眼睁睁看着朱婉芳一步步逼近到眼前。
他鼻涕眼泪横流,语无伦次地继续求饶:“别…别!我错了!放过我!钱!我给你钱……”
噗嗤!
潇洒的话戛然而止。
朱婉芳双手紧握匕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他的脖子狠狠捅了下去!
鲜血瞬间从创口飙射出来,溅了朱婉芳满头满脸。
她没有躲闪,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拔刀,再刺!
一下,又一下!
刀刃沉闷地刺入血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朱婉芳像是发了狠,机械地重复着刺入的动作,锋利的匕首不断穿透潇洒的脖颈。
直到潇洒再不动弹,朱婉芳才停了手。
她松开匕首,瘫坐在地板上,浑身上下沾满了黏腻的鲜血。
陈峻威看着浑身是血的朱婉芳,眉头皱了一下。
他对着五月抬了抬下巴:“带她去浴室,从头到脚洗干净。”
“是。”
五月应声上前,扶起如同虚脱的朱婉芳离开。
半小时后。
卧室内。
朱婉芳穿着柔软洁白的浴袍,被安置在那张巨大圆床的中央。
她的眼中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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