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瓷的狐耳微微抖动，琥珀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怀疑的光芒。
“你的意思是，用我们幻狐族的秘术和你的‘通灵术’，构建一个覆盖整个修仙界的神识网络，然后曝光灵云宗的‘凝神丹试药’黑幕，让所有正派群起而攻之？”
我自信点头：“没错，未来还能开发留影石的投影技术，把那些被改造成‘修仙耗材’的杂役惨状投射出去，让整个修仙界看看，灵云宗到底在搞什么鬼！”
沈青瓷沉默片刻，突然冷笑：“想法不错，可你一个筑基期杂役，连‘通灵术’都是现编的，凭什么觉得能做成？”
我心里一惊：我靠，这家伙知道我通灵术是现编的，这么配合我演戏的吗？不对不对，她刚刚看我的眼神分明是震惊的，我至少说对了一半。
我面不改色：“师姐，你听说过‘画饼融资’吗？”
沈青瓷：“？”
我：“就是先吹一个惊天大饼，忽悠……咳，说服投资人砸钱，等钱到位了，饼自然就烙出来了。”
沈青瓷的尾巴炸毛了：“你当我是傻子？”
腰间匕首冷意愈发强烈，仿佛即刻就能穿刺我的腑脏。
我轻轻推开匕首，挂着一抹笑容，连忙摆手：“别急，我有证据！”
说着，我掏出记仇小本本，翻到最新一页：
【药神会内部纪要】
→凝神丹试药成功率仅13%，失败者会被抹除记忆
→掌门闭关处悬浮的“金丹”实为杂役弟子的神识囚笼
沈青瓷瞳孔骤缩：“你从哪搞来的这个？”
我神秘一笑：“修仙界生存法则第一条——当你境界比不过别人时，留一手黑料永远能反咬别人一口甚至能保自己一命。”
留手黑料？那是跟你合作之后系统爆出来的，你就学去吧。
“你这杂役，修炼没什么天赋，捣鼓起这些没点正经的东西却是一套套的。”这话表面听着像是夸人，实则眼里的讥讽藏都藏不住了。
不就是说我因为整天把心思放在这些没正经的东西上才耽误了修炼吗，真当我听不出吗？
“嘿嘿，您就别管这些东西正不正经了，能够帮我们解决眼下的问题才是关键啊。”
沈青瓷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蛛网般的蓝纹，声音低沉：“解决问题？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幻狐族凭什么冒险？灵云宗是修仙界第一大宗，我们……”
“你们已经被逼到绝境了。”我打断她，指向她手腕，“这蓝纹是‘凝神丹’的反噬吧？药神会不仅拿你们试药，甚至凝神丹的有效成分都与你们的元神有关。你们幻狐族死伤惨重，剩下的要么被控制，要么颠沛流离，居无定所——难道你们甘心当一辈子实验品？”
她的狐耳猛地竖起，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指了指脑袋：“通灵术，偶尔能读到一点记忆碎片。”其实是系统刚弹的提示加上我一点点合理的推测。
沈青瓷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就算我同意，族中长老也不会答应。除非……”
“除非我们能证明这计划真的可行？”我咧嘴一笑，“简单，我们先搞个小规模测试——比如，让灵云宗的杂役弟子们‘无意间’看到掌门的‘人丹’现场？”
三日后，灵云宗讲经堂。
掌门正慷慨激昂地宣讲《金丹速成心法》，台下弟子们眼神呆滞，机械地鼓掌。我和沈青瓷躲在角落，她指尖青光闪烁，狐联网丝线悄然连接上十几名杂役的神识。
“准备好了吗？”我低声问。
沈青瓷点头，尾巴一甩：“幻术·共感启动！”
刹那间，所有连入狐联网的杂役眼前一花，集体“看”到了掌门闭关处的景象——三十余颗金丹悬浮空中，每颗里面都蜷缩着一个痛苦的人形。
“这、这是……”一名杂役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骚动如涟漪般扩散。掌门皱眉：“肃静！”
我趁机发动【扩音喇叭】，声音传遍全场：“诸位师兄师姐，你们就没想过——为什么服了‘凝神丹’的人，最后都‘自愿’闭关了？”
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
突然，一名试过药的杂役惨叫起来：“我想起来了！张师兄闭关前……他的眼睛变成蓝色了！”
恐慌如野火蔓延。掌门脸色铁青，袖中灵力暗涌。沈青瓷一把拽住我：“走！他要灭口了！”
我们刚冲出讲经堂，身后就传来爆炸声。
爆炸的烟尘还未散尽，灵云宗内已乱作一团。
“查！给我彻查！”掌门的怒吼从大殿传来，声浪震得护山大阵嗡嗡作响，“所有参与集会的杂役，一律关入问心阁审问！”
远处，执法堂弟子提着缚灵锁链四处抓人，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名杂役被拖行过石板路，嘶喊着：“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啊！”
沈青瓷的尾巴烦躁地拍打草垛：“闹大了，现在全宗戒严，我们的计划——”
“不，这正好。”我咧嘴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留影石，注入灵力。
石头上浮现的画面，正是掌门闭关处那三十颗“人丹”的特写——每颗金丹内扭曲的人脸清晰可见，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哀嚎声。
“你疯了？”沈青瓷的狐耳绷直，“现在放出这个，我们立刻会被追杀！”
“当然不是现在放。”我指尖一划，画面突然变成掌门今日的宣讲场景，他正慈眉善目地说道：“宗门待尔等如亲子，凝神丹乃无上福缘……”
紧接着，画面切回“人丹”惨状，最后定格在一行血字上：
【灵云宗的福报，你敢要吗？】
沈青瓷倒吸一口冷气：“你这是要……”
“舆论战嘛，当然得做些掐头去尾的小动作。”我笑眯眯地收起留影石，“今晚我会‘不小心’把它掉在酒肆、拍卖行、甚至合欢宗弟子的裙摆底下。”
话音刚落，我隐隐感到背后传来一股杀意。用余光瞥了一下：锋利的爪子已抵在了我脖子身后。
“你们幻狐族的人就是这么对合作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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