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开局六个兽夫,恶雌挺孕肚被娇宠 > 第13章 女妻到底被哪只兽夫给染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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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昭这么怕冷啊,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呢,真愁。”

然而回应黑中暗影的,只有林昭昭逐渐沉稳的呼吸。

身体回暖后,林昭昭一夜好眠。

她是被热醒的。

一睁眼,林昭昭就发现自己被憨憨大脑斧抱得紧紧的。

全兽型的老虎体温较高,给林昭昭睡了一身汗。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吃力地推开沉甸甸的大脑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虎啸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趋势,翻了个身,继续打呼噜。

“女妻?您醒了?”外头,传来飞伊的问候语。

林昭昭持着不轻不重的声线,“进来,我要洗漱。”

飞伊这才端着木盆进来,犀利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林昭昭脖子上的红痕,捏着木盆的手鼓起青筋。

“女妻,您……”他瞳仁收缩,犹豫着问话,“脖子上是什么?”

林昭昭不明白飞伊在说什么,凑到水盆边,瞧了眼倒映在水面的自己,眼睛都瞪直了。

脖子上,俨然印了五六个刺眼的红痕。

她伸手触了触,还有些疼。

林昭昭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脖子上的红痕怕不是吻痕?

可转头一想,应该没有哪个兽夫敢不经过她的同意,擅自在她身上偷偷留痕迹。

毕竟在兽夫们眼里,女妻就是天,不能忤逆。

而且在这种毫无预防蚊虫的环境里,身上有一两个痕迹也很正常。

应该……不是吻痕吧。

不多时,林昭昭就说服了自己。

她强行解释,“能是什么?这只老虎就顾着自己睡觉,不管我,让我被蚊虫叮咬成这样。”

说着,林昭昭狠狠踹了脚虎啸的大屁股,扬声训斥,“还睡?看看你昨晚是怎么给我暖床的!”

“都把蚊虫带到我床上来了,你要是不想暖,那以后就别暖了!”

被踹醒的虎啸忙不迭地从床上爬起来,瞥清林昭昭脖子上的红点后,虎躯一震,虎眸染上一丝探究。

但很多的是惊恐,他满脸歉意地匍匐在林昭昭脚边。

“女妻,对不起。”

“对不起没用!蚊虫能把我的血还给我吗?”

林昭昭指着外头,发话,“滚去外头干活,今天不把部落给清理干净,你就别吃饭了!”

大早上就被训了大脑斧两只耳朵耷拉着,拖着长长的大尾巴,捏着扫帚老老实实打扫糟乱的部落。

得知林昭昭被蚊虫叮咬的其他兽夫纷纷上来刷存在感。

一推开门,几人就见飞伊正捧着林昭昭的脸,细细替她洗脸。

动作里满是呵护,小心翼翼的,生怕磕着碰着。

这不得抢一抢啊,省得飞伊成功受宠。

斛尧上前邀功,“女妻,我已经把昀崇首领和他的兽士们安排妥当了。”

“嗯。”林昭昭闭眼,极其享受飞伊的贴身伺候,她摆手,“你不是说想要回部落一趟吗,我允许你多回去几天。”

云渺还有六七天才能回来,反正又没剧情,少一个兽夫烦,林昭昭耳根子也清净些,索性大方放人。

斛尧眸光狡黠,谄媚着握住林昭昭的手,摇晃漂亮的狐狸尾巴,“女妻,人家又不想回去了,能重新跟换奖励吗?”

“女妻一言,驷马难追!”林昭昭不给斛尧拒绝的机会,“既然答应了,那就要做到。”

“不然我在我的兽夫们面前,还有威信可言吗?”

她直接寻借口驱赶,“这个家!你必须回!三天后再回来!”

斛尧可谓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却不敢违抗。

只能苦兮兮用小木棍叼着自己的兽皮行李包,耷拉着尾巴不情不愿回家了。

搅屎棍一走,兽夫们之间的氛围都缓和了不少。

就是他们的眼神,有些过于灼热,看得林昭昭满身不适。

“看什么看?”林昭昭冷眼训斥,“杵这干什么,都没事干了?”

“女妻确定是被蚊虫叮咬?”司宥直勾勾盯着林昭昭脖颈上的红点,“而不是偷偷背着我们,和某个兽夫缠缠绵绵了?”

正在替林昭昭梳发的飞伊手一顿,困惑道:“女妻昨夜宠幸虎啸了?”

林昭昭懒得解释,“我做什么,难不成需要跟你们报备?怎么,想造反?”

“不敢。”他不解,“只是女妻,为什么是他?”

司宥笑吟吟,“是啊女妻,为什么是那只傻老虎,而不是我呢。如果是我,我绝对会做得比老虎好一百倍一万倍。”

“怎么可能是那只憨厚的老虎,明明是我才对,是吧女妻?”

门口,一道浪荡的嗓音传了进来,“没想到我们女妻这么火辣,昨晚缠了我一宿呢。”

房屋里,三道视线不约而同望过去。

有愤然,有吃瓜,有漠不关心。

昀崇不着调的嗓音差点戳伤林昭昭的耳膜,她冷声回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正在处理家事,麻烦昀崇首领回避一下,以免伤及无辜!”

“女妻,你这样说就不厚道了,我应该也算女妻半个兽夫吧。”

昀崇毫不正经,姿态轻浮,“毕竟咱俩昨夜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我理应参与到这场家事中来。”

“胡说八道!”外头,握着扫帚偷听的虎啸指着昀崇的鼻子大骂,“昨夜睡在女妻身边的明明是我!”

“你根本就是故意泼女妻脏水,想借机上位!真是恶心至极。”

“我有没有撒谎,几位一看便知。”

说着,昀崇笑容恶劣,缓缓脱掉身上的兽衣,将布满暧昧抓痕的后背展示给在场的兽夫们看。

“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着,昨夜女妻到底有多火热!”

虽然兽夫们都没有性经验,但那些抓痕显然不是雄兽之间的较量留下的。

不是雄兽,那只能是雌性。

什么雌性才能在一只雄兽身上留下抓痕?

结果不言而喻。

当即,一股低迷的气氛弥漫开来。

飞伊瞬间红了眼,抄起木盆砸向得以洋洋的昀崇,愤然,“女妻是你这种低贱的流浪者能染指的吗?”

“女妻是尊贵的!你连舔女妻的脚都不配!可你竟然敢……”

后半句话,飞伊没能说出口。

昀崇丝毫不在意,扬下巴挑衅飞伊,“我怎么不敢?”

“我不止敢,我今晚还要继续和女妻热烈缠绵,直到女妻怀上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