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会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结束,龙队将一个女警叫到跟前耳语几句后喊道:“秦跃,过来。”
我连忙小跑到龙队跟前,龙队对我说:“这是子言,是咱们队的法医,你们两个去解刨室看看尸体去吧!”
我敬了个礼,回答道:“是!”
我和女警在当地法医的带领下来到重山市殡仪馆,在路上,女警说:“刚刚龙队没有认真解释,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聂,叫聂子言。”
我连忙回答:“是,子言前辈。”
聂子言噗嗤一声笑了,说:“我可不是什么前辈,我也是刚刚毕业一年。”
于是就这样一路聊着,市局的法医偶尔也会跟我们聊几句,很快,车开进来殡仪馆的小院子里,这时殡仪馆工作人员带着几个小笼包走过来,说:“刚刚法医中心霍主任打电话给我,说各位没有吃早餐,让我帮忙带点,大家先吃点东西吧,尸体真正解冻,马上就好了。”
我和聂子言接过工作人员的餐盒,市局法医却没有接,而是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我不吃包子,谢谢。”
工作人员有些尴尬的提着包子,我替市局法医接过包子避免了尴尬。
我们疑惑的看着市局法医,他神秘兮兮的小声说:“你怎么知道包子里是什么肉呢?”
聂子言刚刚吃完一个包子有点噎得慌,刚刚喝了一口水,听完市局法医的话“噗”的把水喷了出来,我看着聂子言,又看看手里的包子,笑了笑,毕竟是侦查系加选修了法医系的课程,所以心里素质还是很高的,倒也没觉得多恶心,拿起包子就吃了。
吃完饭,工作人员说尸体已经推到解刨室了,我们一起走进重山市司法医学解刨室,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工具、空调、解刨台、排风扇等等一应俱全,三具尸体躺在中心的运尸车上。
我们换好衣服走进解刨室,聂子言看着男孩们的尸体,轻轻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我们将其中一具尸体放置到解刨台上,市局法医拿来身份信息。
“这个是第二起案子的被害人,叫做富西。”
第一次参加解刨,我显得很紧张,以前只在书本上看见过尸体的照片,不觉得怎么,但当真正面对尸体时,我的胃还是一阵痉挛,手不自觉的抖动。
我们弯下腰细致地检查着富西的尸表。尸体的皮肤泛着冷白,细小的汗毛在灯光下隐约可见。我们用镊子轻轻拨开眼帘,眼球已经失去了光泽,瞳孔扩散。聂子言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着颈部的皮肤,遏颈的印记清晰可见,市局法医说:“根据先前的解刨,这个就是致命伤,在尸表上没有任何其他伤口了,连抵抗伤都没有。”
聂子言翻开死者的背部,青色的尸斑清晰呈现,我看着腿上的尸斑,说:“死后移尸。”
聂子言检查了刚刚在案情会上提到的尸体肛门破裂,将臀部划开,血液已经干涸,聂子言仔细记录了尸体的破裂程度,一言不发。
聂子言采用法医惯用的一字式开腔方式,检查了尸体的胸腹腔,动用开颅锯检查了尸体的颅腔。一无所获。
很快,我们如法炮制的检查了另外的两具尸体,依旧是一无所获。
就在同一时间,林子昊也没有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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