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觉得陈可欣的笑容带着点促狭,一进厨房又挨了陈可晴的白眼,原是姐妹俩商量好了轮换。
他心头一热,今晚…岂不是洞房花烛?
前世他并非没有过女朋友,但像陈氏姐妹这般姿容绝色、身段窈窕的美人,莫说现实中,便是网上精修过的图片里也未曾见过。
宽松的粗布衣衫也掩不住那傲人的曲线,以齐衡这“老熟人”的眼光,至少也是大D起步,将来哺育儿女是绝无问题的。
思绪飘飞间,他揭开蒸笼。
里面整齐码放着五十个白面馒头——这是他今晚和明早的口粮。
姐妹俩两顿加起来也吃不了十个,剩下四十个都是他的。
这馒头个头不算大,一斤面能做四个,二十个下肚于他只是垫个底,还需再吃上几斤肉才能真正饱腹。
毕竟,一头巨象的力量浓缩于一人之躯,所需能量何其庞大。
再加上他异于常人的悠长寿数,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是血脉之赐,还是那“一象之力”带来的奇异变化。
晚饭气氛有些微妙。
三个年轻人都显得沉默。
齐衡盘算着明日进城的事宜,陈家姐妹则各自想着心事,尤其是关乎今夜。
陈天浩是个老派人,临终前能收下齐衡这个天赋异禀、神力无双的关门弟子,简直视若珍宝,比对亲儿子还亲。
弥留之际,他做主将两个女儿许给爱徒,甚至将家中秘藏的一盒小黄鱼(金条)所在告知了齐衡——这地方连两个女儿都不知晓。
依着旧俗,姐姐陈可欣是正室,妹妹陈可晴为侧室(姨太太)。
好在齐衡与她们朝夕相处已有四年,他身材伟岸,容貌俊朗英挺,阳刚之气十足,行走间如同行走的荷尔蒙。
姐妹俩对他,心中早已是千肯万肯。
眼下三人间最大的障碍,便是新政府废除了一夫多妻制。
在这山野间,搬到半山腰上住着,尚无人过问。
可若进了城,麻烦便大了。然而齐衡分析得也在理,未来的医疗、子女教育,这些都是避不开的现实问题。
“吃完了去洗洗吧,东西我来收拾,早点歇着,渊哥你明早还要赶路进城。”
陈可晴清冷的声音响起,她微红着脸低头收拾碗筷。陈可欣早已吃完,不知去了何处。
陈可晴擦拭着桌面,又轻声道:“馒头给你放灶台上了,明早直接拿着吃就行。”
齐衡点头。山间昼夜温差大,入夜后凉意很快上来,几个时辰的功夫,馒头坏不了。
齐衡打水冲了个凉,带着一身清爽回到自己的房间。
推门而入的瞬间,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烛光摇曳,满室生辉。
陈可欣端坐床沿,竟是凤冠霞帔加身!
她穿着一件正红色绸缎嫁衣,三层云肩精巧堆叠,衣面上繁复精美的刺绣流光溢彩,霞帔上缀满温润玉石与金饰。
鎏金彩冠戴于乌发之上,金色的步摇随着她的呼吸在烛光下轻轻颤动,流光溢彩。
此刻的陈可欣粉面含春,眼波流转,整个人如同一株盛放的牡丹,娇艳欲滴,看得齐衡喉头发紧,口干舌燥。
“这身行头要敢穿出门,怕是立刻就要被请去喝茶吧?”
齐衡脑中念头一闪。
那些玉石黄金,一看就是真家伙,嫁衣也透着岁月的厚重感,绝非新物,极可能是祖上传下的古董,价值连城。
好在齐衡并非不解风情之人,此情此景,任何迟疑都是对眼前这绝代佳人的亵渎。
他一个箭步便扑了过去。
原本羞涩的陈可欣顿时花容失色,急声道:“师兄慢些!别…别扯坏了衣裳!好师兄…当家的…求你…快松开,我自己来脱~”
如此珍贵的凤冠霞帔,齐衡自然舍不得弄坏,方才不过是故意逗她。
在齐衡促狭的坏笑中,陈可欣只得含羞带怯,将自己一点点剥成了莹白如玉的小羊羔。
可怜的小白羊眼含春水,满是无助,终是被那心满意足的大灰狼“嗷呜”一声,拆吃入腹,点滴不剩。
……
凌晨五点,天色灰蒙。
齐衡已然清醒,不打算再睡,起身准备进城事宜。
昨夜折腾了足有三四个时辰。
亏得陈可欣自幼习武,体质强韧,筋骨柔韧,才能在初次承欢时抵挡住齐衡这般折腾。
然而睡了没几个时辰,院子里那头野猪醒了,开始疯狂挣扎嚎叫,那凄厉的嘶鸣划破了山间的寂静。
齐衡急忙起身,冲到院子里一顿“爱的铁拳”,再次将野猪揍晕过去。
房内,陈可欣累得沉睡,毫无反应。
隔壁的陈可晴也只是翻了个身,对此早已见怪不怪——齐衡抓活物回来不是头一回了,只是这次是头格外大的野猪罢了。
夏天处理肉食麻烦,一旦宰杀必须立刻放血,否则腥臊味重,加上天气炎热,肉也容易变质。
这也是他宁可费劲抓活物的原因。
野物的警觉性和速度远超常人,像他追羊群,好几次隔着老远就被发现,羊群一溜烟跑没影,根本撵不上。唯一得手那次,还是只瘸腿跑不快的,被他硬生生追了三里地才活捉。
但为了在城里卖出好价钱,活物再难抓也得抓。
要是就近运到妙峰山镇去卖,野猪肉的价格也就跟家猪差不多,乡下人见惯了野猪下山,甚至嫌它肥膘少,有时比家猪肉还便宜几分。
可一旦进了四九城,那就是稀罕的山珍。齐衡记得清楚,上次一只九十斤的小黄毛(小野猪),在城里卖了二块五一斤。
(野猪肉价格浮动大,乡下猪肉才五六毛,城里却能卖上几块钱。)
以往为了多赚钱,他都是卖给黑市那帮人,价格能在一块以上,还能换些票据。
这次为了找工作,打算直接卖给城里的公家单位,价格低点也认了。
收拾停当,他来到院外马厩。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