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警局后，何勇等人再次整理了信息，大概也知道牧歌查到了什么地步了。
可惜他们仍然慢了一拍，所以目前多少有点被动。
何勇看到已经快深夜了，只能让大家先回去休息，其他事情等明天再说了。
临走之前，林浩却突然说道：“何队，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就说啊，说不定还是个新线索新方向呢！”
林浩说道：“何队，从视频里看，牧歌的处境并不好，好几次都说自己在某个犄角旮旯里过夜。可如果他真的是在这些地方生存，并且没有什么收入来源，为什么他没有接受徐雅的金钱？而他又是靠什么潜入进来的呢？”
已经走到门口的黎泉回过头来说道：“这确实是个疑点！他不管是化妆改扮潜入警局，还是用什么手段去查，肯定需要一定的资金和能力，可如果真的过得那么难，又是怎么做到这些事情的？”
何勇看向了林浩：“所以你的结论呢？”
“我认为他可能过得并没有那么差，甚至可能过得还不错。他可是对徐雅承认了，自己潜回家里拿了银行卡取钱，他现在可是有钱的啊！”
赵禛摇摇头说道：“有钱，却又用这样的方式博取同情，看来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
“会不会就是之前猜测的那样，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就是掩盖杀人的事实？”
“唔，这个就难说了！”
何勇说道：“从现在的情况看，牧歌绝对没有缺钱，至少不是那么落魄。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我认为这不是重点！”
“那何队您的意思是我们该往哪个方向查？”林浩问道。
“还是继续调查陶布寥和牧野的事情！只要他们这里没有什么发现，才能证明牧歌是真正的凶手！”
看着何勇这么坚定地回答，大家都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无论如何都是要查一遍的。
不然牧歌一直在对他们市局开炮，没事都能搞出事儿来了！
可如果在这些事情里发现了什么，那么就有可能证实牧歌有冤情了。
虽然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但是事情闹得那么大，上下都在关注，由不得他们不谨慎小心。
确定了方向后，大家也都回去休息去了。
只有另外一队负责追捕牧歌的人，仍然是保持一个小队，每天二十四小时准备待命。
而且其他各个部门也没有停止过搜寻牧歌，可惜目前没有任何效果。
牧歌有了临时身份证后，确实也经历过几次检查身份证的事情。
但是身份证上有了明确的身份信息，加上他每次的容貌都对得上，一时间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
哪怕他脸上有易容改装的成分，警察想要从茫茫人海里寻找一个化妆后的人，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如今这个年代，男人稍微化妆一下也是有的，总不可能每个人都查一遍过去吧？
不过一直保持对市局进行监控的牧歌已经发现了这个弱点！
在确认他们发现了自己易容改装潜入市局的事情后，牧歌也在做另一个计划。
之前的易容改装主要是用化妆品进行易容，如今却是要上强度了。
在易容术和医术里，牧歌就有了制造人皮面具的知识。
所以他不得不抽出时间来，准备给自己制造一个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来。
现在他一边对胡达平进行监控，一边制作这些一些各种各样的东西。
包括人皮面具、迷药、蒙汗药、毒药、解药等等，甚至还在买材料的时候，顺便买了一些强身健体和治疗普通疾病的药方材料，
以及为了应对可能会出现的危机，特地制作了一些白药、金疮药之类的，以备不时之需。
牧歌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有没有用，但是有备无患，先放在空间里，以后再说吧！
也幸好之前抽奖得到了不少钱，不然准备这些材料都得把家里取出来的那几万块钱花得一分不剩！
这些事情一下子就占据了牧歌很多时间，所以他除了用技术上监控胡达平这个可疑之人，连警方那边的监控都放松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省厅支援的人和绿藤市局一起，夺回了各种系统的控制权，并且开始排查被入侵的情况。
好在牧歌只是为了查资料，只是为了清除自己潜入警局的监控，并没有做其他什么事情。
所以他们反复忙活了一天，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终于搞清楚了系统的状况。
一大早上班的贺芸就接到了双眼圈黑成了熊猫样的陈同玺汇报……
“贺局，目前我们已经排查清楚了，整个市局的系统并没有遭遇病毒，也没有遭到破坏。”
“我们只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可以证明确实有人反过来夺取了系统的控制权，并且清除了一些监控录像。”
“但是从整体上看，各方面的资料没有缺失，也没有影响我们的办公，更没有对我们造成什么经济损失……”
贺芸看了看报告，抬头问道：“所以说这个牧歌还是比较有分寸，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是的！”陈同玺突然有点羞愧起来，“贺局，其实以他的水平，如果真的想报复我们，或许我们的损失会很大！”
“哦？他的计算机水平很高吗？”
“高，非常高！省厅过来支援的人说了，幸亏对方没有及时和我们争夺控制权，不然我们就是再忙活几天可能都未必解决得了！”
贺芸多少有点不安了，这些不可控因素太多了，着实有点难受啊！
“能不能保证接下来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
陈同玺犹豫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摇了摇头。
“贺局，虽然我很想给你保证，但是我不得不说实话，我们没有百分百信心！最多就是坚决不让牧歌再这么悄无声息地潜入……”
贺芸摆了摆手：“好了，那你们继续努力吧！但这个事情已经让我们很被动了，我不希望再出现一次，不然大家都不好过了！”
陈同玺苦笑道：“我明白了，贺局！”
贺芸的意思是非常清楚的，作为技术方面的负责人，陈同玺首先就要承担主要责任。
之前的事情还可以说大意了，现在都有了省厅支援，要是还出现这样的事情，那他免不了要被处分了！
陈同玺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是负责技术方面的工作呢？
想想前几天还在看着其他部门的热闹，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自己有麻烦了。
“唉，都怪这个牧歌啊！”
陈同玺垂头丧气地离开，准备回去休息一下。
可是他刚刚走出办公室，贺芸这边又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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