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爱情公寓6,十年青春永不落慕 > 第63章:海棠暗恋成长线
换源:


       看过《爱情公寓5》的小伙伴们都知道,赵海棠虽对诸葛大力存着年少时纯粹的倾慕,可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悸动里,藏着的温柔碎片,却在不经意间,都落在了咖喱酱身上。若说对大力的喜欢,是青春里一场盛大却稍显莽撞的告白彩排,那对咖喱酱的情愫,更像是午后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书页上的暖黄光斑,安静又绵长,让赵海棠自己都后知后觉——原来那些下意识的偏袒、忍不住的关心,早把心意藏了千八百回。作者是打从心底笃定,赵海棠对咖喱酱,绝对不止“顺手照顾”这么简单。

在诸葛大力踏上留学之旅的第4个半月,爱情公寓里的日子,像杯温吞的柠檬水,在平凡日常里慢慢沁出甜。楼下的便利店总在深夜亮着暖光,小区花园的流浪猫又添了几只奶团子,就连物业大叔修剪冬青的节奏,都比往常轻快几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咖喱酱在配音学校的日子过得充实又耀眼。她本就有副灵动嗓子,哭戏时能瞬间催落听众眼泪,配搞怪角色又自带喜剧buff,连老师都说她是“老天爷赏饭还拼命吃”的类型。这次本市新一轮配音比赛,主题是“声音里的环球旅行”,要求用配音展现不同国家风土人情。咖喱酱为了配好柏林街头艺人的片段,特意跑去有德国留学生的咖啡馆,蹲了整整三天,听他们用德语唠嗑、哼民谣,把柏林的浪漫与随性,都揉进声音里。决赛现场,当她用声音勾勒出柏林墙遗址的沧桑,又切换到勃兰登堡门广场鸽群的欢快,评委们瞬间被带入境,最终,她毫无悬念地拿下冠军。颁奖台的追光灯下,咖喱酱举着奖杯笑成傻丫头,可谁也没看见,后台休息区,赵海棠举着手机要拍照的手,比她还抖得厉害,相册里存满了她彩排、候场、领奖的瞬间,连她挠头找耳返的憨态都没放过。

比赛一结束,学校推荐信就递到咖喱酱手上——推荐她去柏林参加总决赛。消息传回公寓,胡一菲举着喇叭在走廊喊“咱们咖喱酱要成国际咖啦”,张伟把律所客户送的巧克力全搜刮来当贺礼,美嘉抱着悠悠哭:“咱们小透明终于要发光啦”,子乔则在一旁疯狂给咖喱酱剪辑参赛视频,说要打造“配音界顶流出道物料”。咖喱酱抱着奖杯在客厅转圈,赵海棠倚在门框上笑,目光追着她跑,像被施了魔法,挪不开分毫。

再看赵海棠这边,日子也过得有条不紊。他没了以前追大力时的毛躁,把“成为大文豪”的梦想,掰成一砖一瓦往现实里砌。每天准时去学校上课,听老教授讲文学流派时,不再偷偷在课本画大力简笔画,而是认真做笔记,把存在主义、意识流的理论,和自己写的青春故事嵌套着琢磨。课后泡在图书馆,从《红楼梦》的草蛇灰线里偷技巧,在《百年孤独》的魔幻现实里找灵感,连咖啡都从甜腻的焦糖玛奇朵,换成了苦涩却回甘的美式。公寓里,他专属的写作角落越堆越满,稿纸上的字从歪扭的情绪化宣泄,变成了能讲完整故事的细腻笔触,至少不会再写出《爸爸再爱我一遍》那种逻辑崩坏的“烂作”,连曾小贤半夜上厕所,路过他房间听到键盘敲击声,都得竖起大拇指:“海棠,靠谱了啊!”

可平静日常里,总有些暗流在涌动。就像赵海棠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给咖喱酱的关心,早已超出“朋友仗义”的范畴。咖喱酱熬夜配音,他会默默在厨房煮好冰糖雪梨汤,贴上便利贴“配完音喝,润嗓子”;咖喱酱为参赛焦虑掉头发,他跑遍半个城市找防脱洗发水,还狡辩“超市促销顺手买的”;甚至咖喱酱说喜欢某部老动画的配音,他能把整部动画台词找出来,陪她逐句分析腔调……这些细碎的好,在公寓众人眼里,早成了“赵海棠喜欢咖喱酱”的铁证,只有当事人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者说,不敢戳破那层窗户纸。

这天傍晚,赵海棠刚在公寓写完新章节,正对着电脑屏幕复盘情节,手机突然震动——是海棠爸爸的视频通话。他无奈接起,就听见那头熟悉的大嗓门:“儿子啊,你爸我最近可听说不少豪门故事,这里头水深着呢,复杂得能淹死人!你之前追那姑娘,一百多次表白都打水漂,我早说过不靠谱……”赵海棠揉了揉眉心,知道老爸又要开启“恋爱指导课堂”,刚想找借口挂电话,海棠爸爸话锋一转:“不过你看咖喱酱多好,呆萌又实诚,你要是连她都追不到,你爸我可要怀疑你魅力值了,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咯!”

赵海棠瞬间炸毛,反驳道:“爸!你到底啥意思?合着是催我赶紧跟咖喱酱表白,怕她被别人抢走?”海棠爸爸在屏幕那头笑得狡黠:“哟,儿子还不笨嘛!我这不是盼着你赶紧定下来,你爸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再说了,连我都看出来这姑娘对你有意思,你倒是上啊!”赵海棠耳尖发烫,嘴硬道:“爸你别乱牵红线,我们就是朋友!”可心里却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突然在脑海里放电影:咖喱酱会把好吃的第一口留给他,会在打雷夜钻进他房间借“写作灵感”,会在他熬夜写作时,默默把他的咖啡换成热牛奶……

“行啦行啦,你自己琢磨去!”海棠爸爸看儿子傻愣,笑着挂断电话,末了还补一句:“作者都催到我这儿了,你可长点心!”赵海棠盯着黑屏的手机,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站起身,在公寓里来回踱步,路过咖喱酱常坐的沙发,看见她落下的毛绒发圈,鬼使神差地揣进兜里。

此时,公寓客厅里,咖喱酱正和大力视频。大力在异国他乡剪了利落短发,举着手机给咖喱酱看留学宿舍的小阳台,说:“这边的配音工作室很专业,我听教授说,等你过来比赛,能安排你参观呢。”咖喱酱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大力你真好!我最近一直在练德语配音,就怕到柏林出糗……”说着说着,她突然压低声音:“哎大力,你说赵海棠最近是不是有啥心事呀?我看他老躲躲闪闪的。”视频那头,大力推了推眼镜,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你觉得呢?有些人的喜欢,藏在给你煮的雪梨汤里,藏在帮你找的洗发水里,藏在你每次需要时,他刚好出现的身影里。”咖喱酱懵懵懂懂“啊”了一声,大力又补一句:“笨蛋,爱情公寓里最迟钝的,大概就是你俩了。”说完挂断视频,留下咖喱酱抱着手机发呆,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屏幕,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赵海棠还在房间纠结,要不要跟咖喱酱坦白心情,又怕破坏现有的美好。他翻开自己的写作本,最新章节写的是“少年在暗恋里的挣扎与勇敢”,笔尖停在“说出口的勇气”几个字上,洇开一片墨渍。他想起自己为大力写过那么多告白诗,却从没为咖喱酱写过只言片语,不是没内容可写,而是那些日常里的细碎,早已化成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提笔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楼下的路灯次第亮起,给公寓外墙镀上暖光。咖喱酱抱着洗好的衣服上楼,路过赵海棠房间,看见门缝漏出的光,想起他说今晚要讨论新故事大纲,便轻手轻脚推开门。房间里,赵海棠正对着电脑屏幕出神,稿纸上写满涂鸦,有咖喱酱举奖杯的样子,有她被猫追时的慌乱,还有她笑起来露出虎牙的傻气。咖喱酱红着脸刚要退出去,赵海棠猛地回头,两人目光撞个满怀,发圈从赵海棠兜里掉出来,滚到咖喱酱脚边。

空气仿佛凝固又炸开,赵海棠磕磕巴巴解释:“我、我刚想找你……那个、发圈你落下的……”咖喱酱捡起发圈,指尖碰到赵海棠的手,烫得像小火苗。她想起大力视频里的话,想起这些日子赵海棠的好,突然鼓起勇气说:“海棠,你写的故事里,有没有关于‘我’的篇章呀?”赵海棠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那些纠结瞬间烟消云散,笑着翻开写作本:“有呀,从你第一次在公寓摔跟头,把我刚做好的咖啡撞撒,故事就开始啦……”

窗外,晚风轻轻吹过爱情公寓的梧桐枝桠,把两个人的低语,揉进夏夜温柔的梦里。而属于他们的表白篇章,或许不必急着说出口,因为那些藏在岁月里的喜欢,早已长成了彼此生活里,最不可或缺的风景,至于未来的正式表白,就像陈酿的酒,再等一等,会更香醇……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