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是棒梗?”
“那么点儿大的孩子,他会偷东西?”
“不会吧?秦淮如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啊,怎么教出这么个儿子?”
“哎哟,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议论声,指责声,惊叹声,交织在一起。
秦淮如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身体却抖得像筛糠一样。
棒梗更是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拼命往秦淮如怀里钻。
易中海的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他没想到杨安会这么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刘海忠也愣住了,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安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对于小偷,我的处理意见很简单。”
“送他去少管所,好好接受一下教育。”
“让他知道,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少管所?!”
秦淮如尖叫一声,猛地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杨安的腿。
“杨安!杨安你不能这么做啊!”
“棒梗他还小!他不懂事啊!”
“我求求你,你放过他这一回吧!”
“我们赔!我们把偷的糖还给你,我们加倍赔偿!你要多少钱都行!”
秦淮如哭得撕心裂肺,额头一下一下地磕在地上。
“求求你了,杨安,别送他去少管所,他会被毁了的!”
杨安低头看着抱着自己腿痛哭流涕的秦淮如,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轻轻“呵”了一声,带着一丝冷意。
“现在知道求情了?”
“早干什么去了?”
“他小?他不懂事?”
“我看他撬锁的时候,动作熟练得很,可一点都不像不懂事的样子。”
“必须送少管所!”杨安的语气斩钉截铁。
“你敢!”
一声暴喝传来,人群中,何雨柱冲了出来。
他刚刚听明白了大概,见秦淮如哭得那么惨,棒梗又是个孩子,顿时怒火中烧。
“你小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何雨柱挥舞着拳头,直冲杨安的面门砸去。
他早就看杨安不顺眼了,上次被杨安打了一顿,一直怀恨在心,现在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院里众人发出一片惊呼。
秦淮如也吓得忘了哭。
杨安眼神一冷,面对何雨柱势大力沉的一拳,他身形不退反进,微微一侧。
何雨柱的拳头擦着他的衣角挥空。
不等何雨柱反应过来,杨安的动作快如闪电。
一个标准的擒拿手,精准地扣住了何雨柱的手腕,顺势向下一压一拧!
“咔嚓!”
一声骨骼错位的轻响。
“嗷——!”
何雨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跪了下去,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他的右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杨安没有停手。
他抬起一脚,不偏不倚,正中何雨柱的腹部。
“嘭!”
何雨柱如同被重锤击中,整个人弓成了虾米,脸憋得通红,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杨安还不解气,抓着何雨柱的头发,将他的脸提了起来。
“啪!啪!啪!啪!”
左右开弓,便是四五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把何雨柱扇得眼冒金星,两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
鲜血顺着何雨柱的嘴角流了下来。
“傻柱!”
“柱子!”
易中海和刘海忠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想要拉开。
杨安一甩手,将已经彻底懵逼,只剩下哼哼的何雨柱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再敢对我动手,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杨安拍了拍手,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看向何雨柱,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
何雨柱躺在地上,浑身剧痛,尤其是脸和胳膊,火辣辣的疼,感觉骨头都断了。
他想骂,却发现嘴巴肿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活脱脱一个猪头。
他看着杨安,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
这杨安,下手太狠了!
院里的人都看傻了。
这还是那个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杨安吗?
动起手来,简直像换了个人!
尤其是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练家子!
秦淮如也被吓傻了,愣愣地看着杨安,又看看地上惨嚎的何雨柱,一时间忘了继续哀求。
杨安的目光重新落回秦淮如身上。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送棒梗去少管所。”
秦淮如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再次“噗通”一声跪倒在杨安面前。
这一次,她是真的绝望了。
“杨安,杨大哥,我给您磕头了!”
“求求您了,饶了棒梗吧!”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她一边说,一边“咚咚咚”地磕起头来,很快额头就红肿一片。
杨安看着她,想起了原著中棒梗的种种劣迹。
偷鸡摸狗,栽赃陷害,长大后更是个白眼狼,非打即骂。
这样的孩子,现在不狠狠管教,将来就是个祸害。
他心中冷笑,脸上却依旧平静。
“也不是不可以。”杨安缓缓开口。
秦淮如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希冀:“您说!您说!只要能放过棒梗,让我做什么都行!”
杨安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偷我的东西,双倍赔偿。”
秦淮如连连点头:“赔!我们赔!一定赔!”
杨安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我要你,当着全院人的面,打棒梗。”
“打到我满意为止。”
“什么?!”秦淮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她当众打自己的儿子?
院里其他人也是一片哗然。
这杨安,也太狠了吧?
“杨安!你这太过分了!”刘海忠忍不住开口了。
“孩子犯了错,教育教育也就是了,怎么能让当妈的当众打孩子?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易中海也沉着脸说道:“杨安,得饶人处且饶人。棒梗年纪小,吓唬吓唬就行了,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啊,杨安,差不多得了,都是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杨安冷眼看着他们。
“过分?”
“我东西被偷的时候,怎么没人觉得过分?”
“棒梗撬锁的时候,怎么没人觉得过分?”
“现在我要讨个公道,就变成我过分了?”
他看向刘海忠和易中海:“两位大爷,你们是觉得,我杨安好欺负,还是觉得,这院里的规矩,就是谁横谁有理,谁弱谁活该?”
“我……”刘海忠被噎得说不出话。
易中海脸色铁青,他知道杨安这是在将他的军。
“杨安,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杨安步步紧逼,“是觉得秦淮如可怜?还是觉得棒梗可怜?”
“那谁来可怜我?我辛辛苦苦买回来的东西,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偷了,我找谁说理去?”
杨安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今天这事,要么,我送棒梗去少管所,让国家来教育他!”
他的态度强硬无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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