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东。
“本以为会在老师您或者李达康之间二选一接替刘省。没想到又是空降。”
站在人群中迎接新任汉东二把手的祁同伟惆怅道。
他没想到几人倒腾了那么久,最后又是一场空欢喜。
“你小师母的事情,注定了我没有可能。”
早已看开的高育良并没有太在意这次的人选。
“话说这李达康是怎么回事,没有选上还这么开心?”
祁同伟看向一旁时不时的发出“给给给”的笑声的李达康,有些莫名其妙。
“达康同志,你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不妨跟我们分享一下。”
听到祁同伟与高育良对话的沙瑞金,也不禁好奇的问道。
他本以为现在的李达康应该会很失落,哪承想一直在那傻笑。
“我在边西三市给我们京州发的声援宣传语。”
李达康拿着手机,指着上面的新闻发言。
“呃……,这边西三市怎么说自己是京州的?”
沙瑞金想不明白好好的声援发言,怎么就变成了变节现场。
“李达康,你还真是个废物,踢不过我们镜州,就跑去隔壁的边西摇人助威,你还要不要点脸面!”
“你给我记住了,汉东只有一个镜州,就是我们黄金海岸镜州!”
“你们京州,还是老实的改名吧!”
不等李达康说话,站在李达康不远处的镜州一把手齐全盛摘下老花镜,指着李达康的鼻子,中气十足道。
“齐全盛,你不要以为你们镜州队赢了几场比赛就在这得意忘形。”
“你们镜州和我们京州,发音一样,是我们京州的错?”
“我们京州叫京州的时候,你们镜州还不知道是哪个渔村在打鱼!”
被齐全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李达康脸上有些挂不住。
“李达康你还要不要点脸?我辛辛苦苦在国外拉的投资商,结果刚到汉东国际机场,就被你骗走了,做人不是像你这样毫无底线吧!”
齐全盛愤愤不平道。
“那些投资商自己找到我这里,怪我喽?”
李达康翻了一个白眼,主打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打死不承认自己有错。
“老外分不清镜州还是京州,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什么见过有送上门的投资商!”
齐全盛心里苦。
他在国外对那些老外低声下气,好说歹说,才让那些国外的投资商答应把先进的流水线引进来镜州投资建厂。
结果因为那些老外只会读音,不认识字,就把镜州和京州弄混。
李达康坐在家里,等着投资商送上门。
他齐全盛只能赔本赚吆喝,你说气人不气人!
“呵,要怪就怪你们镜州没有机场。不然那些老外也不至于走错路!”
“齐全盛,不是我说你,咱们汉东十三太保,只有你们镜州没有机场,你不觉得羞愧吗!”
李达康又往齐全盛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气的齐全盛在那哇哇直叫。
“哼,不愧是修条路都能修到让人背锅的李书籍,果然够无耻!”
平湖一把手刘重天当即站出来反驳道。
虽然刘重天和齐全盛不对付,但二人是对事不对人。他对齐全盛的人品还是极为敬佩的。
“你……”
李达康被刘重天怼的哑口无言。
他李达康此生最大的失误就是当年修路时过于莽撞,导致资金链跟不上,最后还是易学习和王大路站了出来,替他顶了包。
“行了,这些陈年往事就不用再提了。”
“还有全胜同志,你们镜州队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京州好歹也是我们汉东的牌面,遇到京州队就不知道让一让?”
沙瑞金拉偏架道。
李达康是他的人,这种时候沙瑞金自然选择偏袒李达康。
“沙书籍,话可不能这么说!”
“比赛嘛,胜负第一,哪有让一让的说法?”
这时吕州副柿开口道。(PS:刘开河在踩缝纫机)
“达康同志事做的确实不厚道,依我看,这次如果京州排名靠后,就把名字改了吧,省的我们每次说起jing州的时候,别人都搞不清我们在说哪个!”
岩台一把手紧随其后,附和道。
“沙书籍这么说就过分了,比赛如果不能按实力分个高低,那还比什么!”
林城二把手同样赞同道。(PS:吴桂春在踩缝纫机)
“瑞金同志,你不懂比赛就不要随便发言,懂不懂什么叫做实事求是!”
……
在场的除了李达康,剩下十二个话事人,无不反对沙瑞金刚刚所言。
“这些人都吃错药了?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沙瑞金内心崩溃,他只是提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建议,怎么全都反对。
事实上,这些人今天敢这么硬刚沙瑞金,根本原因还是沙瑞金第一次开会时的决定。
当初沙瑞金为了掌控汉东,就在会上就冻结了125名的晋升。
前途都被沙瑞金毁了,谁还愿意舔着脸来恭维沙瑞金?
……………………
与此同时。
昨天就抵达汉东的天养战正在和周雪曼一起看比赛。
“新任汉东二把手就要到了,你不过去看看?”
对比赛没兴趣的周雪曼提醒道。
天养战是以跟新任汉东二把手洽谈商贸的名义的过来,走个基本流程是必须的。
“我现在就过去,别人还以为我是来给新任汉东二把手捧场站台的。我还是等他们熟悉几天再过去。”
新任汉东二把手背后的是乐家。
天养战早在十几年前就在香江跟乐家二房的“乐少”打过交道。
当时乐家的长房是渡劫老祖,现在乐家二房是渡劫老祖。
乐家做事非常谨慎,不管是以前的长房,还是现在的二房,他们与天养战之间都只是最简单的君子之交。
十几年都没有发展起来的人脉,天养战对乐家基本断了进一步合作的念头。
所以此刻的天养战丝毫不急着那位汉东新任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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