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会在一个固定的四角笼里生活,那时我会想些什么,害怕什么,还会像现在一样向往吗?
你渐渐的离我远去,或许就这样了。
曾经的我以为不会固执的等待,以为不会偏执的承认你的存在。
别再问,别再问你的存在。
我相信,将你带到我的世界,大方的介绍这神秘的你。
一年、三年、六年、直到今天,深夜的坐立难安,为任何事物感动却流不出眼泪。我害怕你的消失,却阻止不了你被记忆淡忘。
繁星、闪烁。
黑暗被照耀。
孤月,对酌。
太阳被引爆。
绚丽,夺目。
逆着巨浪冲进黑洞。
寻啊~寻啊!寻那不再孤寂的道路。
成为旅人吧,成为旅人吧,成为破碎的游魂吧。
抛掉希望,狼藉一地,掩盖那该死的期待!
上路吧,上路吧,这现实里格格不入的同伴。
如果有那天,背上断了线的吉他,卖掉世人的期望,冲破这礼教的枷锁。
未来是如何?告诉我,只要不是当下。
妈妈、妈妈,你快听我说
爸爸、爸爸,你慢点谅解
我想漂泊的想法,您在细细思考,为何就如此开口点头。
抱歉啊,抱歉,真的很难开口说那句抱歉。
听你口中二十的欢乐,听你曾远去的闯荡,却越发愤恨这生不逢时的动荡。
我要怎么办,怎么办,苦苦恳求让我腐烂。
你想怎么样?
我想去走走停停,去找一个理由。
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
···好吧,如果,你实在累,那就去吧。对不起啊,妈妈从来不知道你会这么累,对不起啊,妈妈二十岁真的很开心,去吧,趁我还没老,去吧。累了,就回来。
···哈啊~为什么?为什么同意啊!我真的真的···对不起。
我梦到那天了,妈妈。
什么样的?
梦里的我背着包,做着不定式的工作。
我背着吉他,换上新弦,却不懂的弹奏。
我住在青旅里,听着来往的路人说着前方的风景。早上我是义工,但所有的时间都是自己的。老板很好,有时没有工资有时有,但是包吃包住的旅舍里,我还能存下点。
后来我慢慢适应了那样的生活,我开始到处学习。妈妈,你知道吗?后来我吉他弹的很好,还有架子鼓也没落下!我认识了一批梦寐以求的朋友,他们有时会需要我助演呢!
可渐渐的,旅店里的客人趾高气昂的对我教导,说我文盲,说我文凭低,说我不负责任。
【那你怎么说?】
我啊?我说你们说的有道理,但,关你屁事?你的想法又关我屁事?然后,我就摘了胸牌,辞职了。我去了下一个城市,下一个青旅,学了不一样的东西。我瘦了很多,搏击也不止停在架势上,哈!你知道吗~虽然我没有资格证,但偶尔帮忙带一两节课还能有工资!还有一批专点我上课的小孩!
【你开心了?那就好。】
嗯,所以没多久我就启程去了下个地方。
【哪?】
不知道,梦醒了。我还在这张床上。
我好想遇到了一个人,很重要的人,又好像是两个给了我理由的人。
可,梦醒了,雾浓了,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