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声洪亮至极,充满了得意和畅快,那层层叠叠的肥肉随着他的大笑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整个茅屋都在他的笑声中震动。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
“哎哟喂,不行了,笑死我了!堂堂大宗师,竟然……竟然被一泡屎给憋得落荒而逃!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陈东一边笑着,一边用那蒲扇般的大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心中那叫一个舒坦。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粗暴,也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来打击这些所谓高手的尊严和骄傲。什么大宗师,什么心如止水,在生理极限面前,不也得乖乖认怂?
海棠朵朵此刻却是一脸的关切和担忧。她望着师父仓皇离去的方向,秀眉紧蹙,轻声呢喃道:“师父他……他真的没事吗?丹田不适,内息紊乱……这可是修行者的大忌啊。都怪我,不该惹师父生气的。”
她心中充满了自责,觉得是自己带着陈郎前来,才让师父动怒,以至于引发了旧疾或是练功出了岔子。
然而,当她的目光从师父消失的方向,转回到身旁笑得几乎要打滚的陈东身上时,那份关切和担忧,却又在瞬间被一种浓浓的爱慕和崇拜所取代。
在她看来,陈郎刚才虽然笑得有些……嗯,豪放不羁,但这正是他真性情的表现啊!而且,师父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物,在陈郎面前,似乎也……也有些无可奈何?这不正说明了陈郎的与众不同和深不可测吗?
陈郎一定是用了什么她不知道的、非常高明的方法,才让师父“知难而退”的。虽然师父看起来有些狼狈,但这一定是陈郎为了避免与师父发生正面冲突,而采取的权宜之计。
对,一定是这样的!陈郎真是太厉害了!太有智慧了!
海棠朵朵看着陈东的眼神,越发地痴迷和炙热,仿佛陈东刚才的所作所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值得大书特书的英雄壮举一般。她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娇羞而又自豪的笑容。
陈东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看着海棠朵朵那副“我的男人天下第一”的表情,心中更是得意。这“情比金坚散”的效果,真是杠杠的,无论自己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对的,都是帅的。
他趁此机会,一把拉起海棠朵朵柔若无骨的小手,那大手几乎能将她的手完全包裹起来。他大摇大摆地说道:“朵朵,别担心你师父了。他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只是吃坏了肚子,去去就回。咱们别在这儿打扰他老人家‘清修’了,走,跟我下山!”
“下山?”海棠朵朵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地问道:“陈郎,我们不等师父了吗?我们的婚事,还没得到师父的允准呢。”
在她传统的观念里,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师父的祝福更是不可或缺。
陈东闻言,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等他?等他干什么?他现在忙着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咱们。再说了,咱们的婚事,咱们自己做主就行了,何须看他人脸色?”
他拉着海棠朵朵,便往茅屋外走去,那张被他坐得快要散架的竹椅,在他起身之后,终于不堪重负,“咔嚓”一声,彻底瘫倒在地,变成了一堆废柴。
陈东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说道:“朵朵,你听我的。咱们现在就下山,直接去北齐的上京!我要在那里,给你置办一份天底下最风光的嫁妆,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我要让整个北齐,不,是整个天下都知道,你海棠朵朵,是我陈东的女人!”
他的声音充满了霸气和张扬,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盛大的场面。
海棠朵朵被陈东这番豪言壮语说得心神激荡,小脸通红。她虽然觉得不等师父有些不妥,但陈郎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她的爱意和承诺,让她无法抗拒。而且,陈郎说要给她一场最风光的婚礼,哪个女子不期盼这样的场景呢?
“陈郎……”她娇羞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一切……一切都听陈郎的安排。”
在她心中,陈郎的决定,就是最正确的决定。陈郎的意愿,就是她的意愿。
“好!这才乖嘛!”陈东满意地捏了捏海棠朵朵的小手,然后拉着她,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苦荷的清修之地,朝着山下走去。
他心中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既然苦荷这个老顽固暂时搞定了,那接下来,就是要在北齐上京,好好地“秀”一把恩爱,顺便也给北齐的皇室和那些自以为是的权贵们一点“惊喜”。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陈东,来了!他不仅要抱得美人归,还要在这个世界,活出自己的精彩,活出自己的嚣张!
至于苦荷那边……陈东相信,等他从茅房出来,冷静下来之后,一定会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手段”。到时候,是选择和自己这个“神秘莫测”的女婿和平共处,还是继续头铁硬刚,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不过,陈东估计,以苦荷这种活了多年的老狐狸的性子,在没有摸清自己底细之前,大概率会选择暂时隐忍,静观其变。
这就给了陈东足够的时间,去完成他的下一步计划。
陈东带着海棠朵朵,一路晓行夜宿,很快便来到了北齐的都城——上京。
上京城,作为北齐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自然是繁华无比。城墙高大巍峨,街道宽阔整洁,店铺林立,人流如织,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然而,这点繁华,在陈东看来,也就那么回事。他前世在现代都市见惯了钢筋水泥的丛林和灯红酒绿的喧嚣,眼前的古代都城,虽然古朴,却也少了几分现代化的便利和冲击力。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要在这里搞出一番大动静。
来到上京之后,陈东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钱的问题。虽然他之前在南庆那边也搜刮了不少金银,但要在上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购置一座顶级豪宅,并且按照他的奢华标准来布置,那点钱财显然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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