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娄晓娥笑着反问。
傻柱：……
贾东升示意傻柱赶紧打饭，后面那么多人等着呢。
傻柱苦着脸给二人打饭，心里就像堵着一块大石头。
以前一直以为娄晓娥非许大茂莫属，毕竟许大茂从小在娄家长大。
不仅是家生子，他爹许富贵跟娄半城关系处的挺好。
早就传言娄半城有意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贾东升，直接把娄晓娥给截胡了。
早知道娄晓娥不一定属于许大茂，傻柱肯定会尝试一下。
毕竟那可是娄半城的闺女，是他们这些人曾经遥不可及的大家闺秀。
傻柱看着贾东升和娄晓娥的背影，心里比黄连还苦。
早知今日，说啥也要尝试追求娄晓娥。
不成也没关系，万一成了呢。
那他就是娄半城的女婿，是娄家姑爷。
大房子，小汽车，数不完的金银珠宝，以及花不完的钱。
这就是傻柱对娄家的印象。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羡慕。
……
食堂外，贾东升带娄晓娥回医务室。
看到许大茂垂头丧气坐在树下，就像霜打的茄子。
有人跟许大茂打招呼，许大茂理都不理人家，低头数地上的蚂蚁。
“他怎么了？”娄晓娥问贾东升。
贾东升噗嗤一乐，“肯定是没想到你会进厂上班，受刺激了。”
娄晓娥一怔，回头看向坐在树下数蚂蚁的许大茂。
她不觉得许大茂可怜，更不会同情许大茂。
随着跟贾东升接触久了，她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秘闻。
更加了解许大茂和许家人的人品。
幸亏当初没有嫁给许大茂，否则她这辈子就毁了。
不止是她，还有她的孩子。
娄晓娥想到孩子，偷瞄一眼贾东升，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脸颊火辣滚烫。
她知道贾东升为什么懂那么多。
难道是从书上看来的？
否则他又没结过婚，为什么会懂那么多夫妻之事？
“看我干嘛？”
贾东升发现娄晓娥一直盯着自己，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娄晓娥被他这一举动臊的心跳加速，抱着饭盒跑进医务室。
一直到上班铃声响起，这才离开医务室回车间。
贾东升下班去车间门口等娄晓娥，他俩跟许大茂傻柱一起下班。
却比他们早十分钟回到南锣鼓巷。
这就是有车的好处。
贾东升载着娄晓娥回到95号院。
看到姥姥在大院门口跟一个中年男人聊天。
那人的声音好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中年男人听到动静回头，贾东升看到他这张脸被吓一跳。
“卧槽~司马懿！”
“额，不对，应该是南来北往老瞎子。”
“也不对，狂飙秦叔？更不对！”
“都挺好苏大强？将夜卫光明？乡村爱情老胡？”
“正阳门下关大爷？小女人蔡全无？”
“叶落长安白老四？通通都不对！”
“你是何大清？”
贾东升问中年男人。
“你认识我？”
保城归来的何大清笑问贾东升。
“听说过，没见过！”
贾东升果断摇头。
心说你跟白寡妇私奔的时候，老子正在前线打仗呢。
在没去前线打仗以前，你整天不在家，老子一次也没见过你，不认识你很正常。
“这是傻柱他爹！”姥姥说。
“何大清这次回来，是要带傻柱兄妹去保城。”
“他在保城开了一个大酒楼，生意特别红火。”
“想把傻柱兄妹带去保城享福。”
“从今往后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贾东升拎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把车放在前院东厢房门口。
问何大清：“确定是带他们兄妹去保城享福？而不是带去保城把他们卖了？”
何大清厉声反驳：“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是他们亲爹，我怎么可能把他们卖了呢。”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带他俩到保城享福。”
“这些年我亏欠他们太多了，我要用余生来弥补他们。”
贾东升上下打量何大清，对于何大清的豪言壮语，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算何大清把傻柱兄妹当小八嘎整，跟贾东升没半毛钱关系。
反正是他儿子，爱咋整就咋整！
进屋闻到菜香，掀开锅盖看到腊肉香肠。
以前改善生活必须下馆子，如今改善生活就在家里。
因为贾东升现在是娄半城的女婿，是娄家姑爷。
吃香的喝辣的理所当然。
就算有人羡慕嫉妒，也会认为这很正常。
毕竟娄谭氏只有娄晓娥一个孩子，当妈的宠孩子可以理解。
如果她们有娄家的条件，一定比娄谭氏更宠孩子。
三人围坐在一起吃饭，互相给对方碗里夹肉。
说起从保城归来的何大清，姥姥和娄晓娥都以为他回京是为了接傻柱兄妹去保城。
贾东升一语道破天机，“何大清肯定是被白家人赶出来了。”
“走了将近十年，已经把白寡妇的孩子养大了。”
“孩子大了，翅膀硬了，不需要他这个拉帮套的后爹了。”
“再加上现在全国粮食短缺，白家人把何大清赶走很正常。”
娄晓娥皱眉问道：“你的意思是，他回京城是想留在京城，不是带傻柱兄妹去保城？”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要说，是来接傻柱兄妹去保城的？”
贾东升冷哼一声，“还能因为什么？怕傻柱兄妹不收留他呗。”
“当初抛下一双儿女，跟白寡妇私奔去保城，替别人养孩子，不管自己孩子死活。”
“如今被人家赶出来了，想起自己的亲生儿女了？”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接受他！”
姥姥重重叹了口气，“何大清也是个可怜人。”
贾东升说：“姥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何大清可怜，难道傻柱兄妹就不可怜吗？”
“建国初期有多乱，您不是没见过。”
“无论何大清为什么和白寡妇私奔去保城。”
“就算是真有苦衷，也不该丢下自己的一双儿女。”
“要走一起走，哪怕是出去要饭，傻柱也不会怪他。”
娄晓娥重重点头，“东升哥说得对，何大清不配当爹。”
“如果我是傻柱兄妹，我会让何大清有多远滚多远。”
话音未落，中院传来傻柱的骂声。
“滚滚滚，给我滚！这个家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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