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霆说完,随后就低头狠狠地亲了她两下,下口很重,甚至将柳静怡的皮都咬破了。
直到尝到了甘甜的鲜血,察觉怀里的柳静怡,对他充满了抗拒以及浑身发出的悸颤,冷云霆才松开了她。
他才慢慢收起了浑身的冷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轻声的哄着:“是,是我的错,是我太凶了,咱先把红糖水喝了,好不好。”
柳静怡的嘴唇被他给咬破了,用舌头轻舔了一下破皮的地方,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狗男人,还真心狠,下口这么重,这是想要把她给咬死嘛!
柳静怡其实也没有想到,冷云霆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不过很显然还是她无意识的说“不要他”,而生气了。
柳静怡原本还很恼火,但好似也是自己说错话了,也不说话。
只能自己在心里愤愤不平,满脸不愿的望着他。
然后不情愿地喝着他端过来的红糖水。
冷云霆见她喝下了大半,也就不再逼她。
望着柳静怡唇,手指轻轻抚摸着被他咬出来的伤,“破了。”
柳静怡真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说的,始作俑者难道不是他嘛、
她满怀怨念的看了他一眼。
冷云霆望着她生气的样子,却觉得很是可爱,忍不住又凑了过来,微微抬起她的脸,又忍不住亲了亲。
男人尝到了她嘴巴里,遗留的红糖水的甜味,以及鲜血的腥甜。
冷云霆低沉的嗓音,“那我多亲两口,就不疼了。”
柳静怡此刻根本无法反驳,任由男人将她抱到了他的腿上。
她感觉自己几乎是坐在了男人的腰腹上。
男人衬衫下的肌肉线条,是那么的饱满,核心力量也是强的可怕。
柳静怡也不是第一次感受男人的爆发力,此刻根本不敢乱动,生怕男人,不管不顾,深吸了一口气,“冷云霆,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
冷云霆的手轻轻的揉捏着柳静怡后颈的那块软肉,眼里的笑意,淡了下来,“怎么?不叫老公了?”
柳静怡无语,看不出来,她还没有原谅他嘛?
冷云霆其实也不知道,这样的柳静怡能保持多久,能装几天。
他不再看她,冷云霆的手掌宽大温热,带着薄茧,此刻正轻柔的在她的小腹上打着圈按揉。
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确实缓解了那份疼痛感,他垂眸看着她,眼神深邃,“肚子还痛吗?”
柳静怡摇了摇头,红糖水喝下去,好像没那么疼了,小幅度的在他腿上蹭了一下,想调整一下不那么紧绷的姿势,但很快意识到什么,不敢再动。
冷云霆的目光落在她微微红肿,又带着一点血痂的唇上,眼神暗了暗。
指腹不由自主地抚上那伤痕的边缘,动作比刚才揉肚子的时还要轻缓,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摩挲。
“还疼?”明知故问。
柳静怡抬眼瞪他,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写着控诉:你说呢?始作俑者!
被她这样怨念地瞪着,冷云霆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眼底深处似乎有某种被压抑的东西在翻涌。
他忽然低下头,温热的唇再次覆了上去,这次不再是带着惩罚的啃咬,而是极轻,极缓地舔舐那破皮的地方,舌尖带着安抚的湿意,小心翼翼地描摹着伤口的轮廓。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又痒又麻,还带着点微微的刺痛。
柳静怡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他揽在后腰的手牢牢给固定住了。
“别动。”
他的唇贴着她的,含糊地命令,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的舔舐继续,带着一种奇异的耐心,好似真的在给她“治疗”伤口,又好像是在品尝那份带着血腥和红糖,独属于她的味道。
柳静怡只觉得脸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心跳快得不像话。
这…这人怎么…又这样!
上一秒像是要把她吃了,现在又…又这样!
柳静怡被他这反复无常,又冷又热的举动弄得心慌意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微微发抖,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过了许久,男人才放过她那可怜的伤口。
“不疼了吧?”
男人又问了一遍,声音低沉,如同耳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
柳静怡被他看得心头发慌,她偏过头,根本不想回答他这种“得了便宜又卖乖”的问题,只闷闷地挤出两个字:“……流氓!”
柳静怡的声音带着点软糯的鼻音,与其说是骂,不如说是嗔。
冷云霆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紧贴着的身体上。
那笑声低沉而又悦耳,带着一种罕见的轻松和愉悦。
他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又羞又恼,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嗯,我流氓。”
柳静怡没有想到,冷云霆竟坦然的承认了,手臂收紧,将她更加密实的圈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柔软的发顶,声音里还残留着笑意,低声说道:“只为你。”
柳静怡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也只是那么一下。
小腹的胀痛在他的掌心下,慢慢的消散,被一种奇异的暖流所取代。
柳静怡靠在他的颈窝,鼻尖萦绕着他身上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息,一种前所未有的的安心感悄然滋生。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疲惫至极的蝶翼。
许是因为痛经的消耗,又许是因为这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柳静怡此刻却是感受到了一丝昏昏欲睡。
冷云霆感受着怀里的人逐渐平稳的呼吸,眼底的笑意慢慢沉淀,化作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复杂的东西。
他已经在准摸明天,在家开小灶了,先去买上两只鸡,再去买些肉,最好是排骨,可以给柳静怡炖汤。
大院食堂的饭菜,不算难吃,但也说不上好吃。
柳静怡这娇气的身体,还是要多补一些营养,最好的还是带她去看看中医,调养调养。
他不在的时候,也不知道怀里的人,有没有好好吃饭,还是要找个人好好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