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活跃在湾仔街头的便衣督察,此刻却带着杀气出现在观塘。
配合调查是公民义务。
林耀嘴角勾起标准的无害笑容,目光掠过陆启昌。
“不过阿Sir深夜造访,是为哪桩大案?”
陆启昌翻开记事本,道:洪兴观塘白纸扇白粉明,连同两名手下,三小时前在货仓遭人割喉。”
“现场没有目击证人,凶器也不翼而飞。
他突然抬眼,鹰隼般的视线直直钉进林耀眼底。
听说林先生刚升任观塘扛把子,正巧案发时又在码头附近活动?
大波霞裹着浴袍走到林耀身后,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痕迹。
林耀感受到她微微发颤的身躯,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拢了拢睡袍衣襟:
“阿Sir你在说笑?我整晚都在包厢里。”
他侧身让出门口,目光扫过警员腰间的手铐。
“需要我叫醒王霞当证人?还是现在就跟各位回警署喝茶?”
林耀利落地旋过身,朝着房间深处扬声喊道:“阿霞,阿sir请我们去警署叙旧,记得换身得体衣裳。”
浴室门应声轻启,氤氲水汽裹挟着香水味扑面而来。
大波霞裹着浴巾探出头,蓬松卷发沾着水珠:“好,耀哥!”
林耀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艳红的卡通裤衩,冲着门口的陆启昌挑眉:
“”阿sir,这身行头去警署怕要吓着兄弟们,我去换身衣服。”
陆启昌面无表情地颔首,警帽檐下的目光却扫过满地凌乱的衣物。
走廊里传来其他警员压低的窃笑,发酵成暧昧的气息。
待林耀闪身进房,大波霞踩着高跟鞋旋风般转出浴室。
黑色蕾丝内衣将丰满曲线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抄起床上的包臀裙往身上套,动作间故意将匈口春光展露无遗:
“耀哥,白粉明挂了,真和你没关系?”
她涂着猩红甲油的指尖划过林耀后背,在古铜色肌肤上留下浅浅痕迹。
林耀发叭了一口雪茄,道:“阿霞,我刚上位,杀他干嘛?”
大波霞眼尾泛起红意:“林耀!白粉明可是我亲表哥!”
“信不信我现在就……”
“怎么?就去告诉条子?”
“条子可不爱听风月故事!”
林耀慢条斯理地扣上袖扣,八块腹肌随着动作起伏如刀刻的山峦。
公狗腰上隐约可见暧昧的抓痕。
闻言,大波霞攥着拉链的手青筋暴起,最终泄愤似的用力一拉。
黑色绸缎顺着曲线滑落,将丰腴身材裹成致命诱惑。
她踩着满地狼藉的衣物走向门口,高跟鞋跟重重碾过林耀掉在地上的金表,发出刺耳的声响。
五分钟后,房门再度打开。
林耀夹着古巴雪茄走出房间。
大波霞踩着包臀裙摇曳生姿,胸前钻石项链随着步伐轻颤。
走廊里站岗的警员们齐刷刷侧目,有人喉结滚动,有人别过脸低声咒骂……
来到西九龙警署时,正赶上夜班警员换岗。
走廊里此起彼伏的对讲机电流声中,大波霞踩着高跟鞋的脚步明显发虚。
黑色包臀裙后摆还沾着包厢地毯的绒毛。
审讯室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林耀双腿交叠靠在铁椅上。
当警员把笔录推到面前时,他忽然轻笑出声:阿sir,要不要我把昨晚吃的云吞面牌子也写上去?
对面记录的警员笔尖一顿,抬头正撞见他眼底暗藏的锋芒。
隔壁审讯室里,大波霞攥着纸巾的手指关节发白。
玻璃倒影里,她看见自己脖颈处未消退的红痕。
耳畔突然回响起林耀昨夜咬着她耳垂说的话:“白粉明挡了我的财路,你说该怎么办?”
此刻面对警员的询问,她只能反复机械地重复:“我什么都不知道,昨晚一直和耀哥在一起......”
当大波霞被放出来时,落地钟正指向凌晨两点。
透过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她看见林耀和陆启昌相谈甚欢。
陆启昌递烟的动作熟稔得不像警匪
“阿霞,今晚的月色不错。”
林耀倚在警署斑驳的铁门前,雪茄烟圈在冷空气中迅速消散。
他抬手想替她捋顺凌乱的卷发,却被大波霞侧身躲开。
女人眼底血丝密布,盯着他的眼神像困兽:超哥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林耀吐出个烟圈,火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明明灭灭:
“出来混,总要有人让路。”
他突然逼近,烟草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
“怎么?怕下一个轮到你?”
大波霞后退时撞在保险杠上,疼得倒抽冷气。
林耀瞥见她走路时不自然的跛态,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要不要回房间歇着?明早我请你吃牛奶油条。”
话音未落,大波霞已经脸色涨红地尖叫起来:“不!我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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