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我是这里的老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杏眼圆睁,小嘴微张。
这个表情落在林耀眼里,更是勾起他心底的食欲。
“过来。”
林耀勾了勾手指,云飘飘犹豫片刻,还是顺从地坐在他身侧。
林耀的手臂霸道地搂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柔软的小腹。
“这么漂亮不好好读书,跑来这种地方?就不怕被人吃干抹净?”
“老板,我……”
“来,跟我走”
十分钟后。
林耀解浴袍时,云飘飘战战兢兢的把脸埋进蒸腾的水雾里。
真丝吊带裙滑落在地。
镜中倒影里,她咬着唇抚过腰间未消的淤青。
那是方才被林耀攥出的指痕。
“水温够烫吗?”
林耀的声音混着水流声响起,男人赤足踏过诺贝尔地砖,古铜色胸膛还挂着水珠。
云飘飘猛地转身,浴巾滑落半边肩头,露出藕粉边缘。
她慌忙扯住布料,却被林耀更快一步扣住手腕,按在冰凉的瓷砖上。
“耀哥……”
息声被水声吞没,云飘飘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喉结。
林耀捏住下颌迫使她抬头:“在酒吧勾我时,怎么没想过怕?”
热水从头顶花洒倾泻而下……
当林耀的手掌覆上她腰间软肉时,云飘飘下意识蜷缩身体,却被他用膝盖顶开。
瓷砖硌得后腰生疼,她只能攥紧林耀湿滑的头发,在他咬向锁骨时发出破碎的呜咽。
林耀指尖探入浴巾缝隙:“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云飘飘的指甲掐进他背肌。
镜中倒影里,她泛着水光的眼睛半开半阖,咬着唇的模样像只被驯服的幼鹿。
林耀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水珠顺着她豚线滑落,在浴缸边缘溅起细碎的银花。
“别紧张,看着我。”
林耀捏着她下颌迫使视线交汇,当滚烫覆上来时,云飘飘终于忍不住环住他脖颈。
……
两个小时后。
“以后每天早上,带杯蓝山咖啡到我办公室”
林耀抵着她额头,指尖摩挲着她腰侧的朱砂痣说道。
……
次日,晨光透过遮光帘,在云飘飘的肩背上投下斑驳光影。
她蜷缩在真丝被单里,天鹅颈上还留着昨夜的齿痕。
林耀点燃雪茄,淡蓝色烟雾缭绕中。
他凝视着少女腰肢上蜿蜒的红痕,那是她昨夜被床头雕花划伤的印记。
云飘飘睫毛轻颤,睁开眼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慌忙用被子裹住胸口,却因动作幅度过大牵动某处酸痛,不由自主轻呼出声。
”醒了?”
林耀掐灭雪茄,俯身时雪松香水混着雪茄味扑面而来。
“哭什么?”
云飘飘咬住下唇,环住男人精瘦的腰,温热的吐息拂过他后颈:
“耀哥,你会一辈子对我这么好吗?”
这句话问出口时,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指甲无意识抠进他后背的旧疤。
林耀转身将她搂进怀里,掌心顺着她瀑布般的长发滑到纤细的腰肢:
“我的女人,自然要捧在手心。”
云飘飘脸颊绯红,将发烫的脸埋进林耀的胸膛。
林耀轻笑,拍了拍她屁屁:”再睡会儿。”
他从保险柜取出一张黑卡,随意抛在床头柜上:
“密码六个零,喜欢什么随便刷。”
云飘飘盯着那张泛着冷光的卡片,又抬头看向男人转身时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腿肌。
昨夜被撕碎的尊严与恐惧,此刻竟化作隐秘的甜蜜在心底蔓延。
……
第二天早上。
林耀在办公室转动着沙发,指尖摩挲着檀木桌面的暗纹。
老大,阿布回来了。
阿华报告道。
和你预料的一样,陈浩南失踪,山鸡他们灰头土脸逃回港岛。
林耀弹了弹烟灰,问道:总部那边有动静?
额,暂时没有。阿华摇了摇头
最安静的时候,往往是火药桶引线最长的时刻。
林耀起身,续道:
“靓坤是要趁着蒋天生折损人手的时候咬上一口了。
阿华正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阿布推门而入,作战靴还沾着澳门码头的海盐:老大,我们在氹仔港待命时...
丧彪先动手了。
林耀截断他的话,拍了拍阿布肩膀道:“告诉所有人,从今天起隐藏起来,做好准备。
蒋天生的困兽之斗,很快就要开场了。
……
同一时间。
浅水湾别墅。
蒋天生捏着雪茄的手突然发力,烟灰缸里顿时迸出细碎的火星。
大佬B已经把任务失败的消息告诉了他。
蒋先生,肯定是靓坤搞的鬼!
陈耀目光透着阴鸷,道。
船是他安排的,除了他,没人能把陈浩南他们的行踪卖给丧彪!
雪茄烟头骤然掐灭在檀木桌,蒋天生起身,沉声道: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真以为我不知道他和泰金三角毒枭的勾当?
陈耀正要开口,大哥大突然震动。
他低头扫了眼信息,道:“蒋先生,陈浩南...没死,靓坤把他扣了……”
后半句话淹没在突然炸开的雷鸣中。
雨声骤然放大,蒋天生望着落地窗外扭曲的闪电,嘴角缓缓勾起。
“阿耀,按原计划进行。”
冰冷的镜片折射出墙上的家族合照,父亲蒋震的遗像在阴影里露出诡异的微笑。
“召集所有堂主,就说要商讨陈浩南的事——”
“好的,蒋先生!”陈耀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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