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阳光斑驳洒落的午后,田伯光正紧紧地搂着仪琳那纤细柔软的小蛮腰,脚下步伐飞快,宛如一阵疾风,正朝着华山的方向疾行而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经看到了与风清扬过招的精彩场面。没错,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找风清扬,与这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高手切磋一番。
风清扬,在《笑傲江湖》的江湖世界里,那可是有着超一流的实力。他的剑术高超,独孤九剑更是出神入化,令无数江湖中人望尘莫及。
田伯光心里清楚,只要自己能与风清扬抗衡一番,那在这江湖之中,他便有了更大的底气。想象着自己能与风清扬在剑招上你来我往,一较高下,他的内心就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他甚至已经开始憧憬,一旦自己能在与风清扬的比试中不败,那这天下之大,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去的呢?
不过,田伯光虽然自信满满,但他也并没有太过自大。他清楚风清扬的厉害,自己目前的实力或许还不足以与他真正抗衡。
他打算先继续修炼多两门功法,提升自己的实力。多加一点保险,反正他平日里修炼的时间充裕,又没有太多的琐事牵绊,完全可以静下心来好好钻研。
很快,田伯光带着仪琳已经出了衡山城好几公里外。一路上,田伯光脚步匆匆,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仪琳被他搂着,心中满是恐惧和不安,只能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的一切。田伯光一边赶路,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没有必要走得太远。他随意在路上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
这里是一片空旷的草地,周围绿树环绕,偶尔有鸟儿飞过,发出清脆的叫声。田伯光松开了搂着仪琳的手,然后对着仪琳“桀桀桀”地怪笑一声。
他的笑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一只夜枭在黑暗中发出的怪叫。随后,他那双色眯眯的目光在仪琳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仪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轻声说道:“你,你想干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和颤抖,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田伯光看着仪琳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笑了笑。
他觉得这个小尼姑还挺有趣的,平日里见惯了那些江湖女子的泼辣和大胆,像仪琳这样纯真善良又胆小的小尼姑还真是少见。
他也不再逗她了,随后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他拍了拍仪琳的肩膀,说道:“行了,你回去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随意,仿佛在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仪琳似乎是有些没有听清田伯光的话,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田伯光,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说真的,放我走?”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采花贼会这么轻易地放她走,她觉得这一定是田伯光的诡计。
田伯光点点头,说道:“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一炷香之后你还是跑不掉,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他搓着双手“桀桀”怪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
仪琳吓了一跳,她没有多想,随后一个转身迈着小碎步朝着衡山城的方向跑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追赶她。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生怕田伯光突然追上来。
闻着仪琳留下的一阵香风,田伯光撇撇嘴。他看着仪琳那慌张逃跑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这个女人心地善良,心态非常的纯真,就像一朵未经尘世沾染的白莲。他一时间还真下不去手伤害她。
田伯光相信,如果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事,估计这个女人十有八九会想不开的。他田伯光虽然说是采花贼,但也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该有的良心他还是有的。
很快,田伯光就开始继续朝着华山奔袭。他运起自己的轻功,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身影在树林间一闪而过,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他大概估计了一下,自己此时的速度大概也就是比马还要快两倍左右。不过这种速度虽然说很快,但是消耗也是非常的大。
他体内的九阳神功虽然能让他的真气生生不息,但也经不住这样高强度的消耗。就凭借他九阳神功的真气,最多也只是能维持两个小时左右而已,没办法全力施展凌波微步消耗实在是太恐怖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田伯光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否则还没到华山,自己就会因为真气耗尽而倒下。
于是,田伯光最后逼不得已只能放慢了速度。此时,他的速度和马匹奔袭的速度差不多。
他感觉这样的速度刚刚好,九阳神功源源不断产出的真气差不多可以维持一整天。他一边赶路,一边在心里想着与风清扬的比试,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另一边,一个小时左右,仪琳也是气喘吁吁地跑回了衡山城。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小脸上满是汗水和灰尘。她的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也刚刚碰见准备去寻找她的定逸师太。
定逸师太看到仪琳平安归来,心中又惊又喜。她赶紧上前扶住仪琳,上下打量着她,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那个淫贼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愤怒,恨不得立刻找到田伯光,为仪琳报仇。
仪琳喘着粗气,说道:“没事,师叔,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他出了城就给我解开了穴道,然后就说让我先跑一炷香,然后他就追,呵呵!结果他根本追不上我。”说着说着,仪琳就呵呵笑了起来。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庆幸和得意,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定逸师太脸色一黑,她自然是不会相信这种鬼话。
她清楚田伯光的为人,那可是个好色成性的采花贼,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仪琳。但是她也相信仪琳不会骗她,唯一的可能就是田伯光突然良心发现,没有对仪琳下手。毕竟以田伯光的轻功要追上仪琳实在是太简单了一点。
不过,定逸师太又摇了摇头,她心中暗暗想着:“这个淫贼好色成性!没理由会放过仪琳才对,可是仪琳也不可能会骗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越想越觉得奇怪,心中充满了疑惑。
另一边,华山派众人也是朝着华山方向走去。一行几人,几匹马,岳不群一家子坐在马车上。
马车装饰得颇为华丽,车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车轮滚滚,扬起一路尘土。
岳灵珊依偎在宁中则的怀里嘤嘤嘤地哭泣着,她的大眼睛哭得红红的,就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她的哭声中充满了委屈和恐惧,仿佛还沉浸在被田伯光欺负的阴影中。
宁中则不断地安慰着岳灵珊,她轻轻地拍着岳灵珊的后背,柔声说道:“没事,不哭了,娘一定会杀了那个淫贼给你报仇。”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仿佛要将田伯光碎尸万段。
岳不群坐在一旁,也是叹了一口气。虽然说当时没有看到田伯光对她们母女做了什么,不过现在他也是大概清楚了。
他的脸色阴沉得像一块乌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知道田伯光的武功高强,自己如果要发难的话,华山派就算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实力,我还是要实力。”岳不群心中暗暗想着。他清楚。在这江湖中,实力才是硬道理。没有足够的实力,就只能任人欺负。
他看着马车外的一个青年,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没错,这个青年正是林平之。
岳不群打算套路一下林平之,让他交出辟邪剑谱。他觉得就算剑谱在田伯光的手上,林平之身为林家的独苗应该也是知道的才对。
他想着,只要得到了辟邪剑谱,自己的实力就能大大提升,到时候不仅可以为岳灵珊报仇,还能让华山派在江湖中重振雄风。
林平之并不知道岳不群心中的想法,他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他的家族惨遭灭门,自己也流落江湖,受尽了苦难。
他看着华山派众人,心中充满了感激和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否为家人报仇。
岳不群坐在马车上,眼睛时不时地看向林平之。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开口向林平之询问辟邪剑谱的事情。
他知道不能太过于直接,否则会引起林平之的怀疑。他打算先与林平之拉近关系,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再寻找合适的时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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