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如水,洒在崇德坊甲字七号的青砖黛瓦上。
李景初推开内院房门时,萧后正临窗抚琴,指尖划过琴弦的声响如冰裂玉碎,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冽。
妈的,这些皇室女人,个个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张婕妤如此,这个萧皇后也是如此。
她身着一袭素白寝衣,乌发松松挽着,露出的脖颈在月光下近乎透明。
“先生今夜回来得倒早。”
萧后并未回头,指尖仍在琴弦上流转。
“可是在张氏那里吃过了晚饭?”
李景初上前两步,目光落在萧后纤细丰润的肩背上,伸手便想去揽她腰肢。
“回来我就到皇后这里来了,今夜我只想与娘娘……”
话音未落,萧后猛地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银簪,尖端直指自己心口。
那簪子是李景初给她买的,此刻却成了抵在她命脉上的利刃。
“先生忘了当初的誓言?”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眼底却燃着决绝的火焰。
“若无宇文化及的人头,别怪我以死相谢!”
李景初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苍白却倔强的面容,心中那股欲火瞬间被浇灭,只剩烦躁。
那宇文化及没入茫茫人海,让他到哪里去找。那天不知道自己晕了什么头,偏偏立誓答应了萧后。
一想萧皇后的美貌姿色,丰膄身材,他实在有些等不及,本想今天晚上就强占了萧后。
此时见萧后一副凛然之态,再次提及当时誓言,李景初不禁有些恨恨。
“娘娘何必如此执拗?那宇文化及早成过街老鼠,就算活着,也未必能找到。”
萧皇后说道:“当年窦建德攻破魏县时,他曾抓到过宇文化及的亲卫,说宇文化及带着传国玉玺和半车金饼,沿运河南下,往江淮一带去了。”
“那名亲卫曾说,宇文化及把炀帝当年南巡时所带宝藏,埋在一处村庄里。宇文化及是个贪欲极强之人,宝藏所在之地,也就是他所在之地!”
李景初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他的大学老师,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学究在一次历史课中曾经说过,他曾在《酉阳杂俎》看到过一则消息。
老学究的形象在李景初的脑海中闪过。
“《酉阳杂俎》虽然是一部野史,但里面的记载事情,也不全部是捕风捉影,有很多都是有依据的!”
“比如说宇文化及的死,《旧唐书》记载,宇文化及是被窦建德所杀,而《酉阳杂俎》上却记载,宇文化及在城破之时就逃出了魏县,并带走了隋炀帝的所有宝物。”
“宇文化及把这些宝物藏在了邗沟附近,他的一处旧部的庄子,这个庄子叫陈庄!”
老学究的话与萧皇后所说,基本一致,而那个埋藏宝物的地方,就是陈庄。
这件事恐怕当今全天下,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若不是他穿越而来,还对唐朝这段历史了如指掌,天下之大,又到哪里去找宇文化及。
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
若真能找到宇文化及,不仅能得到萧后的身子,还能将那批宝藏据为己有,岂不两全其美?
“江淮一带水路纵横,确实适合藏匿!”
既然知道了守文化及的藏身之地,一切就都好办了。李景初心里已有了计较。
李景初目光灼灼地看着萧后。
“只是我此去江淮,少则月余,多则数月,娘娘独守空闺,可舍得我?”
萧后被这一问,问得俏脸通红。重新坐下抚琴,琴声却乱了节奏。
“先生待我不簿,我岂能不知,只是大仇未报,我还不能随你。如若你能带回那人头,我愿以身相谢。那时,自有你的好处,我……我很会伺候人的!”
最后一句,声音几不可闻。这句话里的暗示,就算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
李景初本来离萧后就近,听到这句话,实在难以控制自己,冲上前一把报住萧后,就在她的脸上吻了起来。
萧后虽然几次拒绝李景初,但她心里也知道,自己早晚会成为这个男人的老婆。
在这长安城中,自己孤苦一人,没有依靠,若不是李景初收留了她,现在她指不定沦落到哪个官窑中。
所以这时,她也不太敢用强拒绝李景初,只能任由他亲热一番。
好在李景初也很守规矩,只是亲热,没有再逼她更进一步。
狠狠地亲吻了萧后,李景初得意的松开了她。
这个女人即软又香,待得我把那宇文化及的人头拿到她面前,让她心甘情愿的随了我,那才叫本事。
现在用强,算不上英雄好汉,我要让她主动的投怀送抱。
“哈哈哈,既然娘娘如此期盼,我明日便动身!”
李景初得意的离开了萧后的房间。到了外面还没走上十几步,就见张婕妤站在自己房间的檐下,一脸醋意地看着李景初。
李景初笑嘻嘻地走了过去,在萧后身上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只能拿这个美女来泄火了。
看着李景初的样子,张婕妤一扭腰,就要进屋。
李景初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姐姐慢走!”
“你少来惹我,回到家中,直奔那个狐狸精的窝,你眼里是不是只能她一个人……”
李景初暗自好笑,看来这娘是个大醋坛子!
李景初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说道:“我有些事要与她商量,你没看见,商量完就奔你屋来了!”
“谁稀罕你……不过是在狐狸精那里吃不到腥,想在我这里找补……你心里哪里还有我!”
张婕妤的声音很大,似乎就是想让萧后听到。李景初头有些大,这才他妈的三个女人,就整天争风吃醋。
若是真弄个百十个女人,还不得打翻天。怪不得后宫斗争激烈,女人扎堆的地方确实是麻烦事多。
李景初掏出一个翡翠手镯,塞到了张婕妤的手中。
“你好没良心,我今天特意抽时间到东市的珠玉行给你买的,你还说我心里没你!”
李景初不由分说地将张婕妤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院中的老槐树。张婕妤假意挣扎,绣鞋都踢掉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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