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我在大唐算命,李世民跪求我救国 > 五十八章:公主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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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在心底冷笑,若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算命先生随军指手画脚,将士们必然心生轻慢,多年树立的军威也将毁于一旦。

为了军威,绝对不能让这个算命先生留在军中。

李靖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让李景初“意外身亡”的场景:遭遇小股突厥骑兵时“疏漏”护卫,甚至可以安排一场精心设计的“意外坠马”。

只要处理得当,没有人会怀疑到他这个主帅头上!

李世民却不知李靖此时正想着怎么悄无声息的让他指派的“高人”消失。

“众位爱卿即刻准备北攻突厥事宜,十天之后,各路大军准时出发!”

众人同时躬身行礼。

“谨遵圣命!”

……

李景初连续打了七八个喷嚏。妈的,又是谁在咒我!

已经几天没见到平阳公主了,李景初体内的荷尔蒙分泌得有些过剩,有必要找平阳公主泄泄火了。

平阳公主所住驿舍,离东市有些距离,李景初骑上王微儿给他买的那匹快马在朱雀大街上疾驰。

想到即将见到平阳公主,搂着她因为经常练武而结实的身材,李景初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几日来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驿舍的朱漆大门出现在眼前,李景初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意扔给门口的小厮。

到了平阳公主的房间,就见房门虚掩。

李景初暗自埋怨,怎么这么大意,人来人往万一被千牛卫或金吾卫的人看到,岂不把你抓回去。

推门进入,李景初突然愣住。

屋内相当的凌乱,打翻的桌椅,摔碎的茶盏,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平阳!”

李景初大喊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却无人应答。

床上散落着平阳公主常戴的那支玉簪,簪头的珍珠已经脱落,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自己与平阳公主分开时,特意嘱咐她,不让她离开房间。没有特殊事情,她是不会离开的。

屋里明显是打斗后留下的痕迹,难道有人追到这里,把平阳公主抓走的。自己做的够隐蔽的了,不会有人跟踪到这里来的。

那又是谁劫走了平阳公主呢?

李景初转身冲到驿舍院中,抓住一名驿卒厉声问道:“那间屋子里的人呢?发生了什么事?”

驿卒被李景初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

“什么我,我没见到啊!”

李景初又接连问了两人,都是不知平阳公主是何时走的。

李景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好不容易弄了个公主老婆,却没了踪影。

此时,他都有了杀人的心!

又回到屋里,李景初里里外外仔细搜寻一遍。

在床头上,有一张纸,纸的上面,是一截断掌。看到那只断掌,李景初只觉眼皮一跳。

这东西看着怎么有些熟悉!

李景初拿起那张纸,就见上面写着一段字。

“君之佳伴,金枝玉叶,艳绝长安。吾辈早闻芳名,思慕已久,今邀至逻些。若君思伴,雪域相寻,当以青稞美酒相待,共赏落日——吐蕃国师桑吉嘉措手书。

果然是吐蕃人干的!

看到那只断掌,李景初立时想起那日在宫中,自己以一招“天外飞仙”,斩下吐蕃武士的半个手掌。

如今,报复来了。

他们居然把自己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公主老婆给劫走了!

妈的,这个桑吉嘉措又是何方神圣?

什么吐蕃国师,老子看到你的时候,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逻些!那不就是现在的拉萨吗?

从长安到逻些,大约四千里地。有什么恩怨不能就地解决吗,非得跑那么远的地方!

李景初一想到四千里的路,又没有现代的飞机火车可以坐,就感觉头大如牛。可平阳公主是自己的老婆,又不能不去救。

这些吐蕃人,实在可恶!

等我助大唐灭了突厥,一定想办法让你也灭亡。

李景初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此时,就算他再冲动无用。

突厥未灭,大唐北疆不稳,若此时擅自离京,不仅辜负李大人所托,还会影响灭突厥大计。

“桑吉嘉措……”

李景初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你既敢动我的人,等着我从漠北回来,踏平你这吐蕃!”

他将字条收进怀中,转身冲出驿舍,快马扬起烟尘。

无论如何,北征突厥的战事不能耽误,他必须在十天内随李靖北征。

吐蕃人掳走公主,无非是想逼自己去吐蕃,报那一剑之仇。绝对不会伤害公主。

想到这里,李景初一颗心也就放下。

先专心把李渊陵墓和出征突厥的事搞完再说吧!

回到了卜肆,李景初刚刚进屋,连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喝,就听到门外一个男人的哭哭啼啼声和女人的训斥声传了进来。

李景初抬头看去,却是王微儿和赵全一起走了进来。

赵全脸上青紫交错,左眼肿得只剩条缝,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身上那件打着补丁的粗布衫更是破得不成样子。

王微儿胸脯剧烈起伏,平日里温婉的面容此刻布满怒容,拽着赵全的胳膊,恨铁不成钢地数落着。

“你一个大男人,被打了还不敢还手,简直丢人到家了……”

“姐,你不知道,他……他们可都是官宦子弟,我哪里敢惹他们!”

赵全带着哭腔,声音里满是委屈与恐惧。

李景初听说赵全被打,眉头紧皱。在这条街上,还有有敢打我的人,这岂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慢慢说,究竟怎么回事?”

赵全抽噎着,好不容易平复情绪,才道出事情原委。

“今日晌午,我就如往常一般在摊前卖肉。生意正好时,有一公子哥带着几个家仆,随手挑了几斤牛肉,称完后却把肉往家仆手里一塞,转身就要走。”

“我识得那人是当朝中书令房玄龄之子房遗爱,只是不管是谁,买肉都要给钱,我就追了上去,对他说道‘公子,您还没给钱呢?’”

“不想那房遗爱闻言,不但没给钱,还说咱们的牛肉是注水的,欺骗百姓,他没把我抓去送官,已是仁慈!”

“我当然不肯了,就与他们理论,他的那些家仆就一拥而上,把我打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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