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故意提高了声音,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很快,赵光明也装模作样地来到了水泵房。
他看到周立国等人束手无策的样子,心中暗暗得意,脸上却故作关切地问道:“哎呀,周师傅,这是怎么了?水泵还没修好吗?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周立国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少了一把特制扳手,拆不了轴承。
赵师傅,您那里有没有备用的?”
赵光明闻言,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真不巧。
我那里也没有啊。
这种特制扳手,整个维修组也就只有你那一把吧?你怎么会弄丢了呢?这可真是。
太不小心了。”
他一边说,一边还假惺惺地摇着头,叹着气,仿佛真的在为周立国感到惋惜和着急。
周立国看着赵光明那虚伪的表演,心中冷笑一声,却没有当场揭穿他。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要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给这个老油条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周立国并没有因为丢失了关键的扳手而放弃修理那台重要的主排水泵。
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时修复水泵,一旦井下积水过多,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对身边的几个年轻工人说道:“既然没有合适的扳手,那我们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大家一起动手,看看能不能用其他工具,或者想办法临时制作一个简易的工具,把那个损坏的轴承给拆下来。”
说完,他便带头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来拆卸那个损坏的轴承。
他们先是尝试用普通的活动扳手和管钳,但因为尺寸不合适,而且轴承卡得太紧,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然后,他们又尝试用锤子和凿子,想把轴承给敲松,但又怕用力过猛,损坏了水泵的其他部件。
最后,周立国灵机一动,想起自己之前在“废弃工厂”钓点,曾经钓到过一些高强度的合金钢条。
他立刻从储物空间里取出几根钢条,然后又找来一些其他的工具和材料,竟然当场开始制作起简易的专用扳手来。
他利用自己从系统中学到的“初级锻造技能”和“初级机械加工技能”,以及那套专业的维修工具,叮叮当当地忙活了半个多小时,竟然真的让他制作出了一个虽然看起来有些粗糙但却非常实用的、能够拆卸那种特大号轴承的简易扳手。
周围的年轻工人们和闻讯赶来的王强组长,看到周立国竟然还有这么一手“化腐朽为神奇”的绝活,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
有了这个简易的专用扳手,接下来的工作就顺利多了。
周立国很快就将那个损坏的轴承给拆了下来,然后又从自己的“秘密库存”里(当然也是通过垂钓获得的),拿出了一个全新的、同型号的优质轴承,小心翼翼地安装了上去。
经过一番紧张而有序的抢修,那台罢工了半天的主排水泵,终于在周立国的带领下,成功地修复了。
当水泵重新启动,发出隆隆的轰鸣声,将井下的积水哗哗地抽上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欢呼起来,对周立国的敬佩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赵光明也混在人群中,看着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周立国,听着大家对他的各种赞扬和吹捧,心中更是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他没想到,周立国竟然还有这么一手“自制工具”的绝活,硬是把这个看似无解的难题给解决了。
这让他之前那些想要看周立国出丑、想要阻止他被提拔的阴险用心,全都落了空。
他心中暗暗咒骂着周立国的好运气,但也只能强颜欢笑,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叫好,生怕被人看出什么异样。
水泵修复之后,周立国并没有立刻去找赵光明算账。
他知道,这种事情,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能让对方无话可说,也才能让其他人看清楚赵光明的真实面目。
于是,他等到下班之后,趁着工具存放室里没有人,悄悄地溜了进去。
他来到赵光明的那个上了锁的个人储物柜前,从口袋里掏出几根细小的铁丝(这也是他之前以备不时之需,通过垂钓获得的“开锁小工具”)。
他虽然没有学过专业的开锁技术,但凭借着系统赋予他的灵活手指和敏锐感知,以及这些特殊工具的辅助,他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轻而易举地将赵光明那个看起来还算牢固的储物柜锁给打开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柜门,果然,在他那个储物柜最里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找到了那把丢失的特制扳手。
而且,在扳手的旁边,还放着几样他之前也曾经“不小心”丢失过的小零件和一些稀有的润滑油。
人赃并获。
铁证如山。
周立国心中冷笑一声,将那些东西都一一拍照存证(他用的是一个从系统商城里兑换来的、具有拍照和录像功能的微型记录仪),然后又将储物柜恢复原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做完这一切后,他便悄悄地离开了工具存放室。
当天晚上,周立国在矿区家属院一个无人的小巷角落里,堵住了正准备回家的赵光明。
赵光明看到周立国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脸色阴沉,眼神冰冷,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周。
周师傅,您。
您找我有事吗?”赵光明强作镇定地问道,声音却有些微微发颤。
周立国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然后从怀里掏出那把在他储物柜里找到的特制扳手,“啪”的一声,扔在了赵光明的面前。
赵光明看到那把熟悉的扳手,脸色顿时“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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