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杉本智看向晚辈李斌,含笑招呼道:“李先生你好!”
李斌不失礼地起身回道:“金杉叔叔好!”
“再一次劳烦您老,亲自为晚辈鉴宝估价,多有叨扰!”
“李先生是照顾我们金杉古董典当行的生意,大驾光临我们典当行,蓬荜生辉,求之不得啊!”
金杉本智含笑说着场面话。
高柳美津子起身含笑点头,和李斌的女同学金杉木凛打了一个招呼。
金杉木凛嘴甜地招呼道:“美津子表姐好!”
紧接着,金杉木凛看向帅气逼人的李斌,甜笑道:“老同学,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李斌含笑回道:“是啊!”
“在我涉足古玩行业投资后,会经常和金杉古董典当行和令尊有商业往来,看来以后我们同学之间见面的机会,似乎会变多。”
金杉木凛好奇地问道:“李斌你大学不是学的金融吗?怎么会精通古玩收藏和鉴宝?”
李斌谦虚地回道:“我只是初入古玩行业,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金杉本智把目光落在了鉴宝桌面上,看到了一把茶刀旁,散落着很多漆器碎屑,摆放着一只破旧的漆器酒杯,和一只已经剥离掉油纸漆壳伪装,重见天日,光泽莹润,品相完美的古董犀角杯。
“这可真是大开门的珍稀古董犀角杯啊!”
金杉本智小心翼翼地拿起犀角杯,在VIP贵宾室的灯光下,如获至宝一般,爱不释手地鉴赏着珍贵稀有的古董犀角杯,忍不住啧啧称奇,赞不绝口。
“此犀角杯折沿唇口,深腹,圈足,足壁向内斜削。”
“骨质坚黄细润,色呈琥珀微透光,圆雕法镌制,光泽莹润,如同凝脂,琢工细腻,工艺复杂且十分精湛。”
“此器造型稳重大方,入手圆润,磨光极佳。艺人不惜用料,颇为不俗。”
“如今流存于世的犀角雕器多为我国明清两代所制,为世界各国珍视,欧美及我国各大博物馆都有珍藏,同时亦为民间藏界垂涎。”
“这只犀角杯的器型和做工,一看就是唐代域外入贡的皇家犀角杯,时代特征明显,存世量稀少,绝对是精品古董犀角杯啊!”
“李先生可否告知,这对暗藏着唐代犀角杯的漆器酒杯,是家传的?还是高价购得的呢?”
金杉本智好奇地问。
李斌如实回道:“实不相瞒,这对暗藏着唐代犀角杯的漆器酒杯,是晚辈刚刚在外面古玩地摊上,花了385円捡漏买到的。”
“因为晚辈创业之初,需要大量的启动资金,所以才会忍痛割爱,到金杉古董典当行绝当这对珍稀的古董犀角杯。”
金杉本智震惊道:“李先生好眼力啊!”
“东京鉴光寺珠宝古玩城内,很多年没人捡到这么大漏了,看来李先生在古玩收藏、鉴定方面的造诣颇深啊!”
“金杉叔叔谬赞!”
“晚辈刚刚入古玩行,只是凭一时运气捡漏而已。”
李斌表现得十分低调。
鉴宝师阿泰听后震惊不已,十分羡慕地惊叹道:“李先生真乃气运加身的神人,佩服!佩服!”
金杉木凛眨动着迷人的大眼睛,惊叹道:“李斌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只是随便逛个古玩市场,你就捡漏一对暗藏在漆器酒杯内的古董犀角杯,岂不是少奋斗30年,一下子就发大财了?!”
李斌低调地笑而未语。
金杉本智放下犀角杯,拿起摆在鉴宝桌上的漆器酒杯,掌眼鉴赏道:“李先生真是年少有为啊!”
“我从事古玩鉴定三十余载,是东京屈指可数的鉴宝专家,单凭肉眼鉴别这只漆器酒杯,都看不出里面暗藏玄机,完美地伪装着一只古董犀角杯。”
“由此可见李先生鉴宝的眼力,远超我周某,周某自愧不如啊!”
李斌笑着回道:“金杉叔叔您过誉了!”
“您是鉴宝大师,是东京古玩收藏界的大人物,晚辈资历尚浅,还需要多多向您学习。”
金杉本智洪声笑道:“叔叔就喜欢你这种才华横溢,又稳重低调的晚辈。”
“李先生明天中午你要是有时间,一定和小女木凛一起来寒舍吃饭做客,咱们叔侄二人切磋鉴宝技艺,共同进步。”
李斌有些没想到,鉴宝大师金杉本智会对自己如此赏识,设家宴邀约他去家里做客,绝对是给足了后辈李斌面子。
金杉木凛也多少有些意外,没想到在古玩圈德高望重的父亲金杉本智,会降尊邀请晚辈李斌到他们家里去做客。
李斌谦恭有礼地回道:“既然盛情难却,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一定准时赴约。”
金杉木凛甜笑道:“李斌,我们第二次见面还未分别,明天第三次见面就约好了!”
“家父对你如此赏识,怕是想收你为徒,做金杉古董典当行传承的鉴宝关门弟子,看来我们老同学叙旧的机会,以后还真是多了呢!”
“呃……”
鉴宝师阿泰听后羡慕不已,能够师承名门大家,不仅更容易在古玩鉴宝界打响名号,而且可以凭借师门的人脉关系,结交权贵攀上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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