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过这段时间，把他带在身边，累的时候解解乏，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他那“技术”，是真的好。
无论是应对刘凯威时的冷静果决，还是……其他时候的温柔体贴。
六个多月后，《武林外传》正式杀青。
林舟第一时间向杨蜜汇报。
杨蜜正忙着和一个制片方谈一部大女主仙侠剧的合作，听完林舟的汇报，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
“行，我知道了。”
“后期制作和播出平台，让老陈（制片部主管）他们跟进就行。”
“对了，跟他们说一声，要是播出效果不好，就赶紧下了，不用给我留面子。”
“我现在可经不起任何一点利润损失。”
林舟听着她这番话，心中无奈，却也理解。
“杨总，我相信它不会让您失望的。”
杨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便又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武林外传》的后期制作很快完成。
但因为题材冷僻，投资又小，加上杨蜜心思不在上面，几乎没有任何宣传。
最后，被安排在了一个二线地方卫视的深夜档，以及芒果TV的网络平台进行日播，每天两集。
播出当晚。
林舟特意在一家餐厅订了个包间。
颜妮、姚辰、余恩泰，还有饰演莫小贝的王沙沙，饰演燕小六的范響，饰演祝无双的倪虹洁等一众主演，都齐聚一堂。
经过这半年多的朝夕相处。
大家早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舟哥，你说咱们这戏，能行吗？”王沙沙年纪最小，有些忐忑地问道。
她在这部戏里饰演莫小贝，戏份不多，但角色讨喜。
颜妮大大咧咧地说道：“管它行不行呢！反正咱们拍的时候是开心的！”
“就是！能和这么多优秀的演员一起合作，我已经很满足了。”余恩泰推了推眼镜，斯文地说道。
姚辰则看向林舟，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林舟，你最有把握，给我们透个底？”
林舟环视了一圈众人。
他们脸上，有期待，有紧张，也有一丝对未来的茫然。
他知道，这些人现在还名不见经传，但《武林外传》播出之后，他们的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放心吧，各位。”
林舟举起酒杯，脸上带着笃定的笑容。
“今晚之后，江湖上，就该有我们的传说了！”
“这第一杯，祝《武林外传》，收视长虹！”
“干杯！”众人纷纷举杯。
电视屏幕上，片头曲响起，同福客栈那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
片头曲结束，正片开始。
包间里的气氛，随着剧情的展开，逐渐热烈起来。
姚辰饰演的佟湘玉一出场，那股子风情泼辣劲儿，立刻引来一片叫好。
林舟饰演的白展堂，帅气中带着点痞气，和姚辰的对手戏火花四溅。
王沙沙饰演的莫小贝，鬼灵精怪，一出场就让人印象深刻。
一集，两集。
众人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爆发出笑声。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第一天的播放结束了。
“完了？”王沙沙意犹未尽。
“嗯，今天就两集。”林舟点头。
颜妮立刻掏出手机：“我看看网上怎么说！肯定爆了！”
姚辰也有些期待地看着林舟，又低头刷着手机。
包间里安静下来，只有手指划过屏幕的细微声音。
几分钟后，颜妮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怎么……没什么动静啊？”
她抬头，有些茫然地看向众人。
姚辰也皱了皱眉：“微博上，热搜前五十都没看到《武林外传》的影子。”
“超话里倒是有几个人在讨论，但也就几十条。”
余恩泰安慰道：“可能是太晚了，深夜档，看的人少。”
“而且，我们这剧也没怎么宣传。”
范響（饰演燕小六）挠了挠头：“舟哥，这……”
林舟神色依旧平静：“别急，让子弹飞一会儿。”
“口碑发酵，是需要时间的。”
“今天太晚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明天，后天，一切都会见分晓。”
虽然林舟这么说，但众人脸上的兴奋劲儿，明显淡了不少。
一顿饭，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中结束。
……
第二天。
嘉行传媒公司里，风平浪静。
没有人主动提起《武林外传》。
姚辰去了一个时尚杂志拍摄封面，经纪人全程陪同，只字未提昨晚的剧。
颜妮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之前谈的一个小配角，让她明天去试镜。
余恩泰回了学校，继续给学生上课，仿佛昨晚的聚餐只是一个寻常的饭局。
王沙沙她们也各自回了学校或者家里。
大家默契地没有在群里讨论收视率，也没有人去问林舟。
似乎，那部戏，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播了，然后，也就那样了。
林舟依旧照常来到公司，处理一些作为新晋艺人的日常事务。
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焦虑。
……
第三天，晚上。
杨蜜的电话打了过来，彼时林舟刚回到自己的公寓。
“林舟，出来喝酒。”杨蜜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疲惫。
“我在三里屯这边的‘夜色’酒吧，开了个卡座，等你。”
林舟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电视，调到那个二线卫视。
“杨总，抱歉，今晚恐怕不行。”
“我要看《武林外传》。”
电话那头的杨蜜顿了顿，随即轻笑一声：“还看啊？”
“我说林舟，你也别太执着了。”
“那剧……我已经听说了，水花不大。”
“这种题材，以前市场上根本没有过，观众不接受也正常。”
“你还年轻，这次就当是积累经验了。”
林舟语气平静：“杨总，我相信它会火的。”
杨蜜叹了口气：“行吧，你既然这么坚持，我也不劝你了。”
“不过，我今晚确实想找个人聊聊天，放松一下。”
“你在家是吧？地址发我，我过去找你。”
林舟微微一怔：“杨总，这……”
“怎么？不方便？”杨蜜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玩味。
“还是怕我吃了你？”
林舟无奈：“好吧，我把地址发给您。”
挂了电话，林舟看着电视屏幕上刚刚开始播放的《武林外传》第五集，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
林舟打开门，杨蜜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她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牛仔短裤，素面朝天，却依旧难掩那份妩媚。
手里还提着两瓶红酒和一个袋子，里面似乎是下酒的小吃。
“不请我进去坐坐？”杨蜜扬了扬眉。
林舟侧身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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