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刚打开,几名警员就迅速围了上来。
因为案情需要,何雨柱也被暂时扣留在派出所里!
会客室里,一个年轻女子推门而入,何雨柱顿时愣在座位上。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公交车上遭窃的受害者,只不过此刻她换上了笔挺的警服。
看着目瞪口呆的何雨柱,女子微笑道:“我是白玲,现任公安局局长。你刚才制服的那个刘健强,是个背负四条人命的亡命之徒。”
这番话让何雨柱后颈发凉,难怪那歹徒如此凶残,二话不说就持刀行凶!
“别担心,证据确凿,明天就会执行枪决,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白玲边说边将一张自行车票塞到何雨柱手里:“这是谢礼,请务必收好。”
盯着这张票证,何雨柱双眼放光,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要知道,在六十年代,自行车的稀罕程度堪比九十年代的私家车。
特别是自行车票,更是千金难求,整个红星轧钢厂一年才分配三张!
“太感谢了!”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票揣进内兜。
事实证明,只要远离秦淮茹这个扫把星,好日子自然就来敲门!
出了公安局,何雨水兴奋地拉着哥哥:“哥,咱们家要有自行车啦!”
“哥,什么时候去买呀?”小姑娘迫不及待地问。
“现在就去!”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
这些年攒下的积蓄,买辆自行车完全不成问题。
不过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买自行车得提前预订,还得看供销社有没有存货。
同一时刻,四合院内!
贾张氏蹲在自家门槛上,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何家方向。
她对何雨柱的怨恨深入骨髓,心想要么一开始就别帮忙,既然帮了就该帮到底,现在突然撒手不管,这不是存心要饿死他们吗!
现在连粗粮都难以下咽,在她眼里那简直不是人吃的东西。
正想着,只见棒梗鬼鬼祟祟溜进了何家,贾张氏瞥见却假装没看见。
贾张氏总给棒梗灌输歪理,说小孩“拿”东西不算偷。
秦淮茹刚要拦着,立刻被婆婆喝止。
“妈,您怎么能教他偷东西!”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放你娘的屁!这叫拿,懂不懂?”贾张氏瞪着眼,恶声恶气道,“棒梗才多大?拿点吃的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拿过!你要是有本事让咱家天天吃白面馒头,我立马让他收手,没那能耐就少废话!”
“再穷也不能干这种事啊!”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虽然是从乡下来的,但起码的是非观念还是有的。
“你再敢说一句‘偷’,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贾张氏凶神恶煞地指着她,“我再说最后一遍,这叫拿!你个乡下婆娘懂个屁!”
“行了,别在这儿碍眼,该干嘛干嘛去!”贾张氏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啊——”
突然,何雨柱屋里传来棒梗撕心裂肺的惨叫。
秦淮茹心里一紧,拔腿就往里冲,贾张氏也慌慌张张跟了进去。
“妈!哇——”棒梗哭得满脸鼻涕眼泪,胳膊上死死咬着一只捕兽夹,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淌。
“哎哟!哎哟……”贾张氏吓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很快,听到动静的易忠海匆匆赶来:“咋了?出啥事了?”
“一大爷,快救救棒梗!”秦淮茹哭喊着。
“别慌,别慌!”易忠海凑近一看,指挥道,“淮茹,你把孩子胳膊托稳了。”
秦淮茹赶紧照做。
“啊!老东西!”棒梗疼得又是一声嚎叫,一脚踹在易忠海肚子上。
易忠海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倒在地。
“乖孙,疼不疼啊?”贾张氏这才回过神,扑上去搂住棒梗。
棒梗只顾着嚎啕大哭。
“天杀的何雨柱!往家里放这玩意儿,分明是想害人!我饶不了他!”贾张氏跳脚大骂。
易忠海爬起来,安抚道:“别急,我这就去请大夫!”
“还磨蹭什么?赶紧去!”贾张氏怒吼。
易忠海前脚刚走,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回来了。
看到家门口围了一堆人,何雨柱心里门儿清——看来他设的陷阱,逮着“猎物”了!
何雨柱刚踏进院子,贾张氏就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扯着嗓子嚎道:“你个黑心烂肺的,存心害我孙子是不是?你咋不早点去阎王殿报到!”
秦淮茹也跟了出来,眼眶通红地瞪着何雨柱:“柱子,你太狠心了!咱们好歹是邻居,棒梗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
她边说边抹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刘海中从人群里挤出来,板着脸道:“柱子,你这事做得太绝了!连小孩都下得去手,良心被狗吃了?”
“等等,我怎么就没良心了?”何雨柱冷笑,“棒梗溜进我家偷东西,反倒成我的错了?二大爷,您这么大岁数,总该分得清是非吧?”
“这……”刘海中被噎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傻柱!你少在这儿污蔑人!我们那是拿,不是偷!”贾张氏老脸皱成一团,活像朵蔫巴的菊花。
何雨柱嫌弃地后退两步,捏着鼻子道:“您老这是偷吃泔水了?嘴这么臭!”
“贾张氏,不问自取就是偷,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您活这么大岁数反倒不明白了?”
“不明白!”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上,拍着大腿干嚎,“没法活了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在天之灵睁眼瞧瞧,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棒梗多好的孩子,他非冤枉孩子偷东西!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围观邻居开始七嘴八舌:
“柱子,街里街坊的,何必较真呢?”
“就是,再怎么说也不该放捕兽夹啊!”
“看看把孩子夹的,这要是落下残疾,你负得起责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全在数落何雨柱的不是。
这时易忠海领着大夫急匆匆赶回来,一见何雨柱就怒斥:“你还有脸回来!”
“呵,我回自己家还得挑日子?”何雨柱像看傻子似的瞅着他,“您这样的当一大爷,真是咱们院的悲哀!”
秦淮茹顾不上争吵,赶紧迎上去:“一大爷,大夫呢?”
“马大夫,您快给看看!”易忠海催促道。
马大夫上前抓起棒梗的胳膊检查。
“我X你祖宗,轻点儿!”棒梗疼得破口大骂。
秦淮茹慌忙拍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呢!大夫别介意,孩子疼糊涂了。”
马大夫没吭声,从药箱掏出个葫芦,往伤口撒了层黑药粉。
“啊——!何雨柱我X你妈!你给小爷等着!”棒梗疼得面目扭曲,骂得更凶了。
“好了。”马大夫收拾药箱,叮嘱道,“这两天别沾水,别乱动。”
“谢谢大夫!”秦淮茹连连点头。
“诊费一块钱,谁付?”马大夫环视众人。
易忠海立刻瞪向何雨柱:“愣着干嘛?赶紧掏钱!”
“我掏你祖坟!”何雨柱直接爆粗,“这小兔崽子偷我家东西,反倒要我赔钱?照这逻辑,他要是去你们家偷东西摔死,你们是不是还得给他陪葬?”
这话一出,刚才还叽叽喳喳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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