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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
晌午时分,二大妈搀扶着刘海中,回到了四合院。
在里头待了一个星期,刘海中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原本肥嘟嘟的身材,如今也瘦了一大圈,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刚迈进前院,三大妈就开口问道:“老刘,回来啦?在里头待得还习惯不?”
这话一出口,刘海中身子猛地一颤,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二大妈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三大妈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说的什么浑话,自己进去体验体验不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三大妈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气呼呼地说道:“活该被抓,呸,什么东西!你可别忘了,你儿子还在里头关着呢!”
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骂得正起劲的时候,一个打扮入时、穿着时髦的女人,带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四合院。
看到女人的瞬间,刘海中和二大妈浑身猛地一哆嗦,异口同声地说道:“小玲,你咋来了?”
来者是个年轻女子,名叫赵小玲,正是刘家的儿媳妇。
自打成亲那天起,赵小玲就没踏进过刘家大门一步。刘海中心里明白,这媳妇压根就看不起他们一家人。
赵小玲环视四周,眼神冷淡,语气讥讽:“你们就住这种破地方?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让我老公给你们家当上门女婿。”
……
被她这么猛然一怼,老两口连大气都不敢出。二大妈堆着笑,连忙招呼:“小玲啊,我们就是普通人家,哪比得上你们家富贵。我刚做了红烧肉,进来尝尝吧!”
赵小玲鼻子里冷哼一声:“你做的那玩意儿,看着就恶心,我才不稀罕吃。我今天来,是跟你儿子离婚的,我绝不会让我孩子的父亲背个劳改犯的名声!”
这话一出口,二大妈瞬间瞪大眼睛,连声劝道:“小玲,可不能离啊!不管咋说,都是我们的错,跟你老公没关系。”
说着,她拽了拽刘海中的袖子,小声道:“老刘,你倒是说句话啊!”
刘海中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赵小玲面前,带着哭腔哀求:“小玲,别离,我什么都答应你,哪怕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呸!”赵小玲嫌恶地啐了一口,怒骂道:“你这老东西,脸皮比城墙还厚,还想舔我的脚?作梦吧!刘光齐那没出息的德行,都是随了你这个窝囊废爹!”
她冷笑一声,接着道:“今天这婚,我离定了!”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对了,还有一件事得告诉你们,赵建军根本不是刘光齐的种,这些年我连碰都没碰过你儿子。当时我意外怀孕,才让你儿子入赘我们赵家,给你们刘家留点面子!”
“什么?!”二大妈浑身一颤,脸色煞白,声音都抖了起来。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乖孙子,居然是个野种!
赵小玲看着二大妈歇斯底里的样子,眼里没有半分愧疚,反而一脸得意:“这些,你儿子心里清楚,只是他不敢告诉你。本来我还能勉为其难养着他,可惜啊……”
说完,她转身就走,连头都不回。
二大妈慌了神,一把拉住刘海中的胳膊,哭喊道:“老头子,你倒是说句话啊,呜呜……”
刘海中跪在地上,脑袋埋得老低,嘴里念念有词:“是我害了光齐,是我害了光齐啊……”
赵小玲走后,二大妈红着眼睛冲回屋里,扑在床上嚎啕大哭。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是午后时分。
依照先前说好的,何雨柱前往李主任的办公室取订制的衣物。
刚推开门,李主任便满脸欣喜地迎上前来:“柱子,可算把你盼来了,真是多亏了你啊!”
随即,李主任小心翼翼地递过一个包裹:“柱子,这衣服从内衣到外套都是新做的,整套都是新的。”
何雨柱接过衣物,满意地点头:“李主任,辛苦您了!”
李主任连忙摆手:“不打紧,不打紧!柱子,你那药丸是从哪儿弄来的?能不能再给我一颗?”
何雨柱闻言一愣,眉头微皱:“李主任,那药丸不能多吃,效果都是一样的,吃多了没用。”
“这个我明白。”李主任压低声音,“实不相瞒,我有个老朋友也得了这病,四处求医都没治好,您看能不能……”
何雨柱淡淡一笑,心里门儿清——李主任口中的“老朋友”八成是哪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这家伙向来善于攀附权贵,给自己铺路搭桥。
何雨柱直接拒绝:“李主任,真没有了。”
李主任不死心,神秘兮兮地凑近:“柱子,跟您说实话吧,我这朋友可是大领导。您要是能把他这病治好,往后……”
“咳咳!”何雨柱轻咳两声打断:“李主任,我真的没开玩笑,药丸确实没有了。”
李主任沉默片刻,又不死心地追问:“那柱子,您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那位神医?”
他很清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今天下午,他拿秦淮茹试了药,效果立竿见影——不仅站起来没问题,时间还比平时长了整整二十分钟。
面对李主任灼热的目光,何雨柱只得硬着头皮撒谎:“李主任,实话告诉您,那位老中医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唉……”李主任长叹一声,眼中满是失望。
何雨柱向厂里请好假,离开轧钢厂后直奔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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