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穿越小说 > 禽满四合院的禽兽之王 > 33,阎埠贵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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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刚迈进四合院前院,就听见三大妈在那抱怨:“傻柱这是犯什么倔?跟个孩子较什么劲,棒梗才多大,哪受得了蹲局子!”

旁边立刻有人反驳:“话可不能这么说!老话说三岁看老,就贾张氏那德性,能教出什么好苗子?你是不知道,棒梗在学校就手脚不干净,还专挑年纪小的欺负!”

阎埠贵一直看不顺眼棒梗,只是碍于贾张氏的泼辣,平时不敢吭声。他心想: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要是自己儿子敢偷东西,非把他腿打折不可。

正说着,易忠海阴沉着脸走过来。

“咳咳!”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老易,有事?”

易忠海愁眉苦脸地说:“老阎,你现在是院里主事的,这事你得管管!傻柱不知吃错什么药,再这么闹下去,淮茹怕是要垮了!”

阎埠贵心里暗笑。秦淮茹垮不垮另说,易忠海倒是快撑不住了。全院谁不知道他那点心思?深更半夜往地窖送粮食,骗鬼呢!

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阎埠贵挤出一丝笑容:“老易,就算你不说,我也正打算去找柱子谈谈。不过他给不给我这个面子,可就难说了。”

说完披上外套,慢悠悠往中院晃去。

另一边,何雨柱伺候完聋老太太吃饭,刚回屋就撞见阎埠贵。

“柱子,找你商量个事!”阎埠贵堆着笑脸。

何雨柱直接堵住话头:“一大爷,要是给秦淮茹当说客,免开尊口!”

“哎哟,这话说的!”阎埠贵连忙摆手,“就是找你唠唠嗑。怎么,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进来吧。”何雨柱侧身让路。

阎埠贵一进屋,眼珠子就黏在桌上的酒瓶和花生米上。他家境拮据,平时连口酒都舍不得喝。

何雨柱给他斟满一杯:“一大爷,有话直说。”

“是易忠海让我来的。不过咱先说清楚,我就是走个过场,你该咋办还咋办。”阎埠贵赶紧撇清关系。

“一大爷,这院里就属您和老太太最明事理!”何雨柱笑道。

阎埠贵抿了口酒,压低声音:“柱子,跟你说实话,我早看棒梗不顺眼了。那小子在课堂上顶撞老师,下课就欺负同学,背地里还管我叫臭老九。你想想,咱院除了他,还有谁家孩子这么混账?”

“您没跟秦淮茹反映过?”何雨柱问。

“唉!”阎埠贵直摇头,“贾张氏什么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想惹一身骚。”

整个四合院,也就聋老太太能镇住贾张氏。易忠海都不好使——当年刘海中打秦淮茹主意,被贾张氏当众抽了两个大嘴巴子。

何雨柱点点头。在大家眼里,贾张氏就像茅坑里的石头,谁沾上谁倒霉。

阎埠贵抿了口酒,试探性地问:“柱子,你以前跟秦淮茹不是挺要好的吗?怎么现在......”

“一大爷,咱打开天窗说亮话。”何雨柱放下酒杯,脸色阴沉,“没错,我以前确实稀罕秦淮茹!可您知道她干出什么事儿吗?就为了五个馒头,她居然跟许大茂在仓库里鬼混!换作是您,能咽下这口气?”

“啥?秦淮茹她竟然......”

阎埠贵瞪圆了眼睛,手里的酒杯差点摔在地上。这消息实在太劲爆了,完全印证了他的猜测——秦淮茹就是个没底线的女人,为口吃的啥事都干得出来。

要说这年头谁家都不宽裕,可秦淮茹天天在院里哭穷装可怜。再看看贾张氏那身肥膘,棒梗那圆滚滚的肚子,哪像是吃不上饭的人家?老话说得好,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才受穷!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只要把这事告诉阎埠贵,保管不出三天,整个四合院连耗子洞里都能传遍。

阎埠贵美滋滋地灌完最后一口酒,摸着肚皮站起身:“柱子,时候不早了,我先回了啊!”

前脚刚踏进自家门槛,易忠海后脚就追了过来:“老阎,傻柱那边怎么说?肯写谅解书不?”

“呵!”阎埠贵冷笑一声,“没戏!”

“砰!”易忠海一巴掌拍在桌上,气得直哆嗦:“这个混账东西,简直六亲不认!”

“老易,要撒泼回你家撒去!”阎埠贵心疼地摸着桌子,“你知道柱子为啥不原谅秦淮茹吗?”

易忠海茫然摇头。这两天他也纳闷,何雨柱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对贾家多照顾啊,现在倒好,活脱脱一个冷血动物。

“秦淮茹为五个馒头就跟许大茂搞破鞋,被柱子当场撞见!”阎埠贵撇着嘴说。提起这事,他都替何雨柱感到憋屈。

“放屁!淮茹怎么可能看得上许大茂?准是何雨柱胡说八道!”易忠海急赤白脸地辩解。

“哟,老易,你对秦淮茹挺了解啊?”阎埠贵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易忠海。他之所以信何雨柱的话,就是因为易忠海——连这老帮菜秦淮茹都能接受,更别说许大茂了。别看许大茂长得寒碜,可勾搭女人很有一套。

“我......算了算了,这事我不管了!”易忠海甩手就走。

等易忠海走远,三大妈凑过来小声问:“当家的,何雨柱真这么说的?”

“那还有假?柱子说以前是瞎了眼才看上秦淮茹,现在看见她就反胃。我就说嘛,柱子不会无缘无故针对贾家,都是他们自找的!”阎埠贵一脸鄙夷。他最瞧不上秦淮茹这种没骨气的女人。

三大妈虽然也觉得秦淮茹过分,但还是嘀咕道:“可棒梗毕竟是个孩子,柱子这一闹,孩子的前程不就毁了?”

“得了吧!”阎埠贵不耐烦地摆摆手,“那小兔崽子活该!睡觉!”

与此同时,易忠海来到了秦淮茹家。

秦淮茹正抱着棒梗的衣裳掉眼泪,泪水把衣襟都浸湿了。见到易忠海,她慌忙擦了擦眼角:“一大爷,这么晚过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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