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第一车间,易忠海看了一眼秦淮茹说:“淮茹,你怎么能骗大领导呢!”
一听这话,秦淮茹立刻不高兴了:“一大爷,我什么时候骗他了,难道棒梗不是被傻柱害得进公安局的吗?”
唉!
易忠海无奈地叹了口气,秦淮茹这是在玩火。
就算急着救儿子,也不能做这么蠢的事吧。
棒梗的行为,说白了就是入室盗窃。
哼!
秦淮茹冷哼一声,走到自己的工位干活去了。
离开第一车间,大领导说:“小杨,当领导要实事求是,不要搞这些形式主义。现在是党的天下,你这么做和资本主义有什么区别。又是鼓掌又是喊口号的,下不为例。”
“是是是,大领导说得对!”
杨厂长赶紧虚心接受。
此刻,杨厂长心里恨透了易忠海,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出这种馊主意。
接着,杨厂长又陪着大领导去了其他车间。
还好其他车间的工人都认真干活,没出什么乱子。
等所有车间检查完已经是中午,杨厂长请大领导去了食堂二楼。
这时,何雨柱也做好了午饭。
他最拿手的红烧肘子、鱼香肉丝、蘑菇炖鸡、鸽子汤……
看着满桌的菜,大领导却皱着眉头问:“这是那个什么柱做的?”
“是的!”杨厂长回答。
“去,把他叫来,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欺负寡妇的!”大领导说。
“领导,何雨柱这人其实挺不错的,可能是一时犯糊涂。”
杨厂长想替何雨柱说情,毕竟这样的好厨师可不好找。
“怎么,你想护着他?”大领导语气严厉。
“不不不,我这就叫人把他喊来。”杨厂长赶紧改口。
没过多久,何雨柱来到二楼包间。
推门而入,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的大领导。
因为前世相识,何雨柱表现得十分自然,笑着问道:“领导,是我做的菜不合口味吗?”
大领导沉着脸,语气不善:“菜好不好吃另说,但你的人品很有问题。我问你,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寡妇?”
“什么?我欺负寡妇?”
何雨柱满脸困惑地看着大领导。
“何雨柱,领导都知道了,你还装什么糊涂!”杨厂长插话道:“赶紧老实交代,领导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份上,说不定能网开一面!”
杨厂长不停地给何雨柱使眼色。
“呵呵!”何雨柱冷笑一声:“我猜是秦淮茹向您告状了吧?领导,我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人趁您不在家,溜进您屋里拿东西,这算什么行为?”何雨柱问道。
“当然是偷窃,这还用问。”大领导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我报警抓人,有没有错?”何雨柱继续追问。
“当然没错!”
“何雨柱同志,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白秘书盯着何雨柱,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事情是这样的。秦淮茹有个八岁的儿子叫棒梗,和我住一个院。上周末趁我不在家,溜进我屋里偷东西,我报警把他送进去了,这没毛病吧?”何雨柱解释道。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何雨柱的做法确实挑不出毛病。
“可秦淮茹说你陷害她儿子,这又是怎么回事?”白秘书追问道。
“棒梗有个奶奶叫贾张氏,从小就教棒梗说小孩子偷东西不算偷,叫拿。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信的话,您可以去我们院里调查。”何雨柱如实相告。
啪!
大领导气得拍案而起:“这是什么家长!怎么能这样教育孩子,把偷东西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这时,李主任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领导,我调查清楚了,确实是棒梗去何雨柱家偷东西,经办这个案子的是四九城公安局局长白玲。”
听完汇报,大领导立即起身道歉:“何师傅,实在对不住,是我冤枉你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领导,这事怎么能怪您,要怪就怪秦淮茹太狡猾。那个,你们先用餐,我去忙了。”
说完,何雨柱转身离开了包间。
片刻间,包厢里鸦雀无声。那位大人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活像被人当众扇了耳光——谁能想到堂堂领导竟被个寡妇耍得团团转?
“大领导真是为民解忧的好干部啊!”李主任突然笑眯眯地开口。话音未落,大领导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还以为人家在讽刺自己。
正要拂袖而去时,李主任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换作别人哪会管这种小事?您这是把工人的事放在心上啊!要是秦淮茹儿子真蒙冤,那还得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哈哈……是是是!”大领导干笑着打圆场,“都怪那秦淮茹太会演戏了。换谁都得上当啊!”杨厂长赶紧打圆场,“老啦,不中用喽!”
午后,大领导前脚刚走,李主任就把秦淮茹叫到了办公室。
“啪!啪!”
秦淮茹刚进门就被扇得晕头转向。紧接着李主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面目狰狞地吼道:“臭娘们儿胆肥了啊?敢耍我?知不知道办案的是谁?白玲!四九城公安局局长!大领导见她都得客客气气的!你差点害死老子!”
秦淮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从今天起去锅炉房烧火!”李主任一脚把她踹翻,“再敢得寸进尺,老子让你儿子死在局子里!滚去把桌子擦干净!”
与此同时,易忠海也被杨厂长叫到了办公室。
“你是不是活腻了?”杨厂长脸色铁青,“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今天要不是其他车间没出岔子,自己非得在大领导面前栽跟头不可。
易忠海陪着笑脸说:“杨厂长,我是想给您长脸……”
“够了!”杨厂长摆摆手,“这事就算了,下次再犯就收拾你!”
“是是是。”易忠海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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