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将剩余的早餐打包好,径直走向聋老太太的住处。想到昨晚老太太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这边,他绝不能让她饿肚子。毕竟现在易忠海是绝对不会再给老太太送饭了。
此时的老太太正为早饭发愁,听到敲门声连忙应道:“来了!”
“奶奶,给您送早饭来了!”何雨柱站在门外喊道。
门一开,老太太满脸笑容:“柱子啊,快进来!”
“这是给您准备的早饭和午饭,晚饭我再现做。”何雨柱把食盒放在桌上,叮嘱道:“您慢慢吃,我先去上班了。”
“好孩子,路上小心。”老太太望着桌上的白粥小菜,眼眶湿润,暗自庆幸昨晚的选择没有错。
另一边,易忠海透过窗户冷眼旁观这一幕,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昨晚老太太让他当众出丑,现在又和何雨柱走得这么近。
“养不熟的老东西!”易忠海咬牙切齿地咒骂。
一大妈劝道:“老易,要不你去给老太太赔个不是?她毕竟是院里最年长的,闹僵了对咱没好处。”
“做梦!”易忠海断然拒绝,“老不死的,活这么大岁数也该入土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知道多说无益,在这个家里她向来没有发言权。
与此同时,娄晓娥在许大茂上班后也出了门。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她决定把何雨柱的警告告诉父亲。
娄家客厅里,娄振华正愁眉不展地坐在沙发上。娄母忧心忡忡地说:“老娄,这是咱们的家啊,我真舍不得走。再说你都捐了一半家产,应该没事了吧?”
“事情没那么简单。”娄振华摇头,“现在走还来得及。”
正说着,娄晓娥推门而入。
“晓娥?怎么突然回来了?”娄母惊讶地问。
“妈,昨晚我们院的何师傅让我转告你们,最好尽快离开四九城。”娄晓娥直奔主题。
“何师傅?哪个何师傅?”娄母一脸茫然。
“就是轧钢厂的大厨何雨柱。”
“一个厨子的话能信?”娄母不以为然。
“妈,他可不是普通厨子。”娄晓娥解释道,“他是谭家菜传人,经常给领导们做饭的。”
娄振华突然插话:“晓娥,能不能安排我见见他?我想当面请教。”
“这……我回去问问看吧。”娄晓娥迟疑地答应下来。
宣传科办公室里,于海棠正在整理稿件。突然,眼睛红肿的秦淮茹推门而入。
“海棠妹子,你得帮帮我!”秦淮茹一进门就抽泣起来。
于海棠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关切地问道:“秦姐,出什么事了?”
“我家棒梗被何雨柱那个混蛋送进少管所了!”秦淮茹抹着眼泪哭诉,“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就是去他家拿了点吃的,这傻柱居然报警抓人!”
“什么?”于海棠拍案而起,怒不可遏,“这也太过分了!一个大男人跟小孩子较什么劲?姐你别急,我这就去找他理论!”
秦淮茹假意阻拦:“算了算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姐你就是太心软了!”于海棠义愤填膺,“俗话说得好,柿子专挑软的捏。这事儿我管定了!”
看着于海棠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秦淮茹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后厨里,何雨柱正在切菜。突然,于海棠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何雨柱!你还是不是男人?”于海棠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
何雨柱一脸莫名其妙:“你发什么神经?”
“棒梗那么小的孩子,你怎么忍心把他送进监狱?”于海棠继续质问。
“他偷我家东西,我报警抓贼天经地义。”何雨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于海棠。
“那能叫偷吗?不就是拿了你点吃的?”于海棠振振有词,“谁不知道你在食堂工作,天天往家带剩菜。邻里之间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照你这么说,我明天也去你家拿点东西?再说了,现在谁家日子好过?你家能天天大鱼大肉?”
这番话把于海棠噎得哑口无言。确实,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就算是干部家庭也不敢说顿顿吃细粮。
“以前我也觉得她不容易,带的剩菜大半都给了她家。”何雨柱继续道,“结果呢?棒梗照样来偷东西。咱们厂里比她困难的人多了去了,谁家孩子去偷东西了?老话说得好,小时偷针,大时偷金。既然当妈的管不了,那就让国家来管!”
于海棠被说得哑口无言,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个理。
“于海棠,你也不小了,能不能有点脑子?”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补刀,“被人当枪使还这么积极,真是够蠢的!”
说完,何雨柱不再理会她,低头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于海棠自知理亏,只能气呼呼地跺脚离开。
宣传科办公室内,秦淮茹正焦急地等待着。突然,于海棠板着脸快步走了进来。
“海棠,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何雨柱欺负你了?”秦淮茹故作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于海棠怒气冲冲地瞪着她,“我把你当姐妹,你却把我当傻子耍!”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耍你了?”秦淮茹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们家明明不缺吃不缺穿,却纵容儿子去偷东西!”于海棠越说越激动,“听说你家顿顿白面馒头,隔三差五还能吃上肉,日子过得比我都滋润!我上次吃肉还是中秋节呢!”
于海棠越想越气,自己居然傻乎乎地去为一个比自己过得好的人出头,简直是个笑话。
“海棠,你怎么能这么说?”秦淮茹眼泪汪汪地辩解,“是你自己要去找何雨柱的,我又没逼你去。”
说完,她捂着脸跑出了办公室。
“呸!”于海棠对着她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就你这样教育孩子,早晚要遭报应!”
另一边,秦淮茹回到车间后,一边抹眼泪一边干活。易忠海见状心疼不已,赶紧上前询问:“淮茹,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李主任又刁难你了?”
“一大爷,您别问了。”秦淮茹抽泣着说,“都是我不好,连累您也跟着操心。”
这话让易忠海感动得不行。谁说秦淮茹没良心?这明明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人!
“淮茹,别担心。”易忠海拍着胸脯保证,“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一大爷,棒梗都进去两天了。”她声音颤抖地说,“昨晚我梦见孩子浑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您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在秦淮茹心里,其他都是虚的,只有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正说着,车间主任急匆匆跑进来喊道:“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待会儿有大领导要来视察,都给我好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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