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作为四九城顶尖的富豪家族,注定难逃清算的命运。即便娄振华捐出半数家产也无济于事,唯一的出路就是在运动爆发前赶紧逃离。何雨柱确信,娄振华应该已经察觉到危险临近。但他万万没想到,真正想置他于死地的,竟是自己的乘龙快婿。
娄晓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柱子,这些事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哦,前些日子给某位大领导做饭时听说的。话我就说到这儿,信不信由你们决定。天晚了,快回去吧!”何雨柱说完便转身离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娄晓娥陷入深深的困惑。这番话,究竟该不该相信?
不多时,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刚踏进大门,就察觉到暗处有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他嘴角微扬,心知今晚注定不太平。
果然,前脚刚进屋,后脚就听见贾张氏扯着嗓子嚎叫:“出大事啦!咱们院闹流氓啦!”这嗓门惊动了全院住户。
刘海中第一个冲出来:“咋回事?谁耍流氓了?”
贾张氏捶胸顿足:“淮茹的裤衩子不见啦!准是让哪个不要脸的给顺走啦!”
闻讯赶来的阎埠贵插嘴:“会不会是野猫叼跑了?”
“放屁!”贾张氏跳脚大骂:“阎老抠,该不会是你偷的吧?”
这话可把阎埠贵惹毛了:“贾婆子你少血口喷人!再胡说八道我告你诬陷!”要说阎埠贵虽然抠门,但人品还算端正。
易忠海连忙打圆场:“老阎别急,贾嫂子也是着急。丢东西事小,可这偷内衣的贼必须揪出来,关系到全院安全。”他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让众人不好再多说什么。
很快,中院摆开八仙桌,三位大爷端坐正中。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开场:“今天发生件恶劣事件,秦淮茹的贴身衣物失窃,说明院里藏着流氓分子。对这种败类,我们必须严查严办!”
易忠海立即附和:“现在主动坦白还来得及,只要承认错误,大家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围观群众顿时炸开了锅:
“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连寡妇的裤衩都偷!”
“这种流氓就该吃枪子儿!”
“今天偷内衣,明天还不得干出更下作的事来!”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都在猜测是谁偷了秦淮茹的贴身衣物。
易忠海见没人承认,冷笑一声:“行,既然没人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二大爷,带人挨家挨户搜!”
刘海中得意地瞥了何雨柱一眼,立刻带人冲进他家,翻箱倒柜,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他早就知道内裤藏在何雨柱床底下,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恶心他。
何雨柱一反常态,没有阻拦,只是冷眼旁观。
没过多久,刘海中果然从床底下翻出了秦淮茹的内裤,一把甩到何雨柱面前,厉声质问:“傻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敢偷寡妇的内裤,胆子不小啊!”
围观的人顿时炸开了锅:
“天哪,居然是傻柱干的?平时看着挺老实的……”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背地里这么龌龊!”
“三十多了还没娶媳妇,心理肯定扭曲了!”
“这种流氓就该送派出所,不能让他祸害咱们院!”
面对众人的指责,何雨柱却冷笑一声:“二大爷,这事儿您心里没数吗?”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从我床底下翻出来的!”刘海中义正词严。
娄晓娥站在人群里,几次想开口替何雨柱辩解,可又怕没人信她的话,最终只能沉默。
易忠海痛心疾首地摇头:“柱子,你太让我失望了!院里已经管不了你了,必须报警,让警察好好教育你!”
“我去!”刘家兄弟自告奋勇,立刻跑去叫警察。
这时,聋老太太走上前,认真地问何雨柱:“柱子,你跟奶奶说实话,这内裤真是你偷的?”
何雨柱反问:“奶奶,如果我说不是,您信我吗?”
“信!”老太太毫不犹豫。
活了大半辈子,她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易忠海急了:“老太太,您怎么还护着他?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他气得直咬牙,拳头攥得咯咯响。
没过多久,刘家兄弟带着白玲和两名警察回来了。
易忠海一看到白玲,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这两个蠢货,怎么又把这女人叫来了?”
白玲走到何雨柱面前,直接问:“你偷寡妇内裤了?”
何雨柱没回答,反而笑眯眯地看向易忠海:“一大爷,要不您来解释解释?”
话音刚落,一道无形的力量钻入易忠海体内,他浑身一颤,脱口而出:“是我让贾张氏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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