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别欺人太甚!”易忠海攥紧拳头,脸色难看得像吞了苍蝇。
“这就叫过分?”李主任阴笑道,“待会儿还有更精彩的等着呢!去不去?要是不去,我保证让棒梗在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猜秦淮茹知道后,会怎么‘感谢’你?”
易忠海被噎得说不出话。
“赶紧的!都快退休的人了,别给自己找不痛快。”李主任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易忠海失魂落魄地走出办公室,整个人都懵了。
他本想替秦淮茹讨公道,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
思来想去,易忠海决定去找何雨柱帮忙。
虽说他是八级钳工,可在李主任眼里屁都不是——人家可是有后台的上门女婿。
不一会儿,易忠海厚着脸皮来到后厨。
“柱子啊…”他堆着笑脸凑上前,“跟你商量个事儿成不?”
“不成!”何雨柱一口回绝。
易忠海被呛得直瞪眼,强压着火气道:“柱子,出来说句话,真有要紧事。”
见对方神色凝重,何雨柱放下菜刀跟了出去。
易忠海彻底放下架子,低声下气地哀求:“柱子,淮茹被李主任欺负了,你去帮帮她吧。她多不容易啊,你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错!”何雨柱斩钉截铁,“一大爷,这事您另请高明,我管不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柱子!”易忠海刚要追,何雨柱猛地转身指着墙上:“识字吗?‘闲人免进’!您要进来可就不是人了。”
易忠海气得直跺脚,恶狠狠地咒骂:“何雨柱,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回到车间,秦淮茹满怀期待地迎上来:“一大爷,怎么样了?”
“这个…”易忠海支支吾吾,最后硬着头皮道:“淮茹,对不住…李主任让你再去一趟。”
“还去?”秦淮茹怒火中烧,差点一巴掌扇过去。
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
“一大爷,我真是看错你了!”秦淮茹甩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易忠海攥紧拳头,心像被刀绞似的疼。
都怪该死的何雨柱!明明举手之劳的事,非要袖手旁观。
很快,秦淮茹行尸走肉般来到李主任办公室。
经过前两次的羞辱,她已经麻木了——反正自己早不是黄花闺女,那玩意儿闲着也是闲着。
不过就算便宜条狗,也轮不到易忠海!
……
没过多久,秦淮茹推开了李主任的房门。
刚踏进门槛,李主任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厉声喝道:“贱人!还敢背后捅刀子,你是不打算让你儿子活命了吧?”
咚!
秦淮茹双膝跪地,抽泣着哀求:“李主任您误会了,都是易忠海自作主张,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能伺候您是我的福分,往后您随时吩咐我都行。”
路上她就盘算好了对策,横竖都是易忠海多管闲事,她可没掺和。
瞧她这副温顺样,李主任满意地点头:“算你识相,这回就饶了你。”
“太感谢您了!”
秦淮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转眼日头当空,何雨柱拎着装好的鱼香肉丝往李主任那儿送。
推门就见秦淮茹正慌慌张张系扣子,脸颊上留着鲜红的掌印。
“哟,傻柱来啦!”
李主任乐呵呵迎上来,全然不顾屋里还有个秦淮茹。
再看那秦淮茹,正用吃人的眼神瞪着何雨柱。
要不是这混蛋把棒梗弄进局子,她何至于受这种羞辱。
“李主任好兴致啊!”
何雨柱搁下餐盒,全程没正眼瞧秦淮茹。
“哈哈哈!”李主任摆摆手:“工作太累,找点乐子。傻柱你要不要也试试?滋味不错。”
“免了免了!”何雨柱连连后退,满脸嫌弃道:“劝您少搭公共汽车,当心惹一身病!”
撂下这话,何雨柱扭头就走。
这番话像刀子似的扎进秦淮茹心窝。
在他眼里,自己就这么下贱吗?
……
日头西斜,时钟指向三点。
见没啥活儿了,何雨柱收拾东西准备去供销社取自行车,顺便接冉秋叶下班。
刚收拾妥当,刘岚就领着保卫科的人闯了进来。
“刘科长,我举报何雨柱天天往家顺粮食!”刘岚指着他鼻子喊。
虽然厂里默许何雨柱带剩菜,但毕竟不合规矩。
有人举报,厂里肯定要查!
刘科长本就记恨何雨柱,这次就是来找茬的。
他斜着眼道:“把饭盒打开,我要检查!”
何雨柱二话不说递上网兜:“查吧您呐!”
咦?
接到手里的瞬间,刘科长表情变了。
他狐疑地看向刘岚,刘岚也察觉不对——网兜轻飘飘的,明显是空的。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他装了满满一盒菜!”刘岚急得直跳脚。
“恶人先告状是吧?”何雨柱瞥向刘岚的网兜:“你说我薅羊毛?我还说你呢!刘科长,要不查查她的?”
刘岚顿时明白中计了,气得浑身发抖。
没办法,刘科长只得下令:“把你的饭盒拿来检查!”
“何雨柱你阴我!”刘岚咬牙切齿:“肯定是你往我饭盒里塞了菜,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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