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刘海中当场干呕：“贾张氏，你照照镜子吧！母猪都比你长得周正！”
“你说啥？”贾张氏蹭地跳起来，眼珠子瞪得溜圆。
“都闭嘴！”易忠海不耐烦地打断，“就问你想不想整治何雨柱？”
“想！想得牙痒痒！”贾张氏咬牙切齿。何雨柱把她宝贝孙子送进局子，这仇不共戴天！
易忠海凑近耳语，把计划说了一遍。
“等等！凭啥让我儿媳妇背锅？不行！”贾张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那你说用谁？全院就秦淮茹一个寡妇。难不成说何雨柱偷你裤衩？谁信啊！”易忠海直翻白眼。
贾张氏琢磨半晌，一跺脚：“成！为了整死那个王八蛋，老娘拼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何家方向，皱纹密布的老脸拧成了麻花。
何雨柱蹬着崭新的自行车前往工厂，一路上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刚进轧钢厂大门，身后就传来一声惊呼：“师父，您买新车了？”
回头一看，马华正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自行车。何雨柱心头一颤，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前世他收过两个徒弟，马华忠厚老实，在自己落难时倾力相助；而胖子油嘴滑舌，最后为利益背叛了自己。八十年代马华南下闯荡，从此杳无音信。
“师父，您怎么了？”马华被盯得发毛，赶紧摸摸自己的脸。
“没事！”何雨柱挤出一丝笑容，“好久不见啊！”
“啊？师父您糊涂了吧？”马华一脸懵，明明昨天才见过面。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对马华来说才过了一天，而自己却已经二十多年没见他了。
“昨晚没睡好，脑子有点乱。”何雨柱连忙解释。
马华关切地问：“要不要我扶您去休息？”
“不用，先去后厨吧。”何雨柱摆摆手，边走边问，“马华，你跟我多久了？”
“三年了，师父。”
“三年？”何雨柱心头一酸。马华跟了自己这么久，却一直在打下手，反倒是胖子不到半年就被带着到处接私活。
“从今天起，我正式教你厨艺。”何雨柱郑重其事地说。
马华瞬间呆住，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进后厨就是为了学手艺，毕竟老话说得好，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何雨柱的厨艺连厂领导都赞不绝口，这个机会他等了整整三年。
“扑通”一声，马华直接跪倒在地：“师父在上，受徒弟一拜！”
“快起来！”何雨柱赶紧扶起他。虽说师徒如父子，但大庭广众下跪影响不好。
马华激动得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这时许大茂晃悠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哟，傻柱，你们这是演哪出啊？该不会把人家给睡了吧？”
何雨柱二话不说，一巴掌拍在许大茂脑门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清早找抽是吧？”何雨柱怒道。
许大茂气得直瞪眼：“傻柱你......”
“叫爷爷！还想挨揍？”何雨柱作势要打。
“哼，好汉不吃眼前亏！”许大茂撂下狠话，灰溜溜地走了。
何雨柱冲着许大茂的背影扯着嗓子喊：“慢点跑，别摔死你个龟孙！”
“傻柱，我日你祖宗！”许大茂边跑边骂，一溜烟就没影了。
马华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全厂谁不知道这俩人势同水火。
一车间里，易忠海心不在焉地干着活，眼睛总往秦淮茹身上瞟。昨晚的好事被何雨柱搅黄，他恨得牙痒痒。自从秦淮茹嫁进四合院，这老色鬼就惦记上了，夜里没少做春梦。
感受到背后灼热的目光，秦淮茹猛地回头。四目相对，她顿时涨红了脸，心里暗骂：“老不死的绝户头，一把年纪还动歪心思！”
易忠海却会错了意，以为美人在对自己暗送秋波，乐得心里直冒泡。
正干着活，李主任突然走进车间。秦淮茹吓得手一抖，工具咣当掉在地上。这个骗她身子的混蛋，答应的事一件没办成。
李主任假模假样地巡视一圈，最后停在秦淮茹跟前：“想救你儿子吗？”
“你！”秦淮茹怒目而视。
“想通了就来我办公室。”李主任撂下话转身就走。
前脚刚走，易忠海就急不可耐地凑上来：“出啥事了？”
“没事，我出去趟。”秦淮茹推开他就跑。
“哎，你......”易忠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秦淮茹一路走一路抹眼泪。为了儿子，她只能再去受这份屈辱。
办公室里，李主任翘着二郎腿等猎物上门。这两天刘岚来例假，正好拿秦淮茹顶缺。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李主任拉开门笑道：“来了？”
“这次不会再骗我了吧？”秦淮茹眼圈通红。
李主任冷笑一声，指了指办公桌：“先让我满意了再说你儿子的事。”
走投无路的秦淮茹，只得颤抖着爬上桌子，任由这个禽兽摆布。
短短一分钟，李主任就缴械投降。
秦淮茹嫌弃地皱起眉头。在她经历过的男人里，就数这个最不中用。
“呼——”李主任长舒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摆摆手：“你先回去吧。”
“你又耍我？”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欺负寡妇很有意思是吧？”
“你说什么？”李主任猛地拍桌，“再说一遍试试！能上我的办公桌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实话告诉你，我虽然捞不出你儿子，但能让他在里面生不如死，甚至把牢底坐穿，信不信？”
秦淮茹瞬间面无血色，“扑通”跪倒在地：“李主任，您要怎样都行，千万别伤害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
看着跪地求饶的美人，李主任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起来吧。”他假惺惺地扶起秦淮茹，“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这一个月让你儿子在里头舒舒服服的。”
秦淮茹颤抖着点头答应。
四合院里，趁着大人们上班、孩子们上学，贾张氏鬼鬼祟祟摸到中院。她熟练地撬开何雨柱家门，把儿媳妇的内裤塞到床底。临走时还往地上狠狠吐了两口唾沫：“该死的何雨柱，敢害我孙子坐牢！看我不整死你，让你也尝尝牢饭的滋味！”
这一切都被后院的娄晓娥看在眼里。作为千金小姐，她最后悔的就是嫁给许大茂。当初觉得他上进能干，婚后才发现是个不中用的花心大萝卜——每次不到两分钟就完事。
院里这群禽兽，没一个好东西。贾张氏彻底颠覆了她对“恶毒”的认知，易忠海更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唯独何雨柱还算个人，就是太傻，总拿自己的血汗钱喂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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