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见她脸色铁青，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白玲单刀直入：“今晚这场戏，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
“什么戏？”何雨柱瞪圆了眼睛。
等听完歹徒的指控，白玲紧盯着他的反应：“我希望你诚实回答。”
何雨柱盯着白玲，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他实在想不通，这种荒谬的诬陷居然能让一个公安局长动摇。
“白局长，咱们直接去和他当面对质，真假立判。”何雨柱提议道。
白玲犹豫片刻，最终点头：“好，就这么办。”
两人重新回到审讯室。还没等他们开口，黑衣人就抢先发难：“兄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
何雨柱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照着对方的面门就是一拳。这一记重拳打得歹徒头晕目眩，鼻血瞬间涌了出来。
“住手！”白玲急忙拉住何雨柱。
“既然你说我们是兄弟，”何雨柱冷笑着抛出一连串问题，“那你说说我的小名？我在哪儿上班？家里有几口人？”
这一连串质问不仅让歹徒哑口无言，连白玲也愣住了。确实，只要随便问几个细节，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哈哈哈！”黑衣人突然狂笑起来，嘲讽地看着白玲，“白局长，你这官儿是花钱买的吧？怎么我说啥你都信？”
说着，他阴森地盯着何雨柱：“小子，敢坏我们黑狼帮的好事，你死定了！”
“黑狼帮？”白玲脸色骤变，猛地扯起歹徒的袖子。一个狰狞的狼头刺青赫然映入眼帘。
何雨柱满脸困惑：“这是什么组织？”
“最近在四九城周边猖獗的犯罪团伙，”白玲咬牙切齿地解释，“成员上百，已经祸害了不少老百姓。”这正是她最近加班追查的要案。
“怕了吧？”黑衣人嚣张地威胁，“识相的就放了我，否则灭你满门！”
“闭嘴！”白玲怒喝，“等着吃枪子儿吧！”
走出审讯室，白玲羞愧得抬不起头，连耳根都红透了。作为公安局长，她居然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实在无颜面对何雨柱。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没事！我能先走吗？明天还得上工。”
“行！”白玲应道。
“回见！”
何雨柱刚迈步，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喊声：“何雨柱同志，等一下！”
他转身问道：“怎么了？”
白玲支支吾吾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票据：“这个给你，算是谢礼。要是遇到麻烦，记得马上联系派出所。”说完把票往他手里一塞，扭头就跑。
展开一看，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竟是张电视机票！到底是当官的，出手就是阔绰。要知道在六零年代，这玩意儿比自行车票金贵多了。一台电视机要价八百多块，抵得上普通人两年工资。就算到了七十年代，整个四合院也就两户人家买得起。
眼下黑市上，这种票证炒到几百块还抢破头。既然白局长诚心给，何雨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贾家屋里，秦淮茹辗转难眠。她怎么也想不通，何雨柱为何狠心把棒梗送进局子。
“这事儿没完！”贾张氏阴恻恻地瞪着儿媳。
“能怎么办？”秦淮茹叹气，“连聋老太太都帮着他说话。”提起那个老不死的，她恨得直磨牙。
“蠢货！”贾张氏啐道，“他敢害棒梗，你就不能举报他？天天往家顺食堂的剩菜，这不是挖社会主义墙角？”
秦淮茹猛地坐起身。对啊！虽说那些剩饭大半进了自家肚子，但何雨柱把棒梗送进监狱这事儿，足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明儿我就去找保卫科马科长，他早看何雨柱不顺眼！”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
“睡吧！”贾张氏翻个身，转眼鼾声如雷。
易忠海披着外衣坐在炕沿，对着老伴直瞪眼：“这能怨我吗？要不是咱家没个后，我至于整天操心别人家闲事？”
二十年了，一大妈的肚子始终没动静。易忠海试遍各种偏方，终究逃不过绝户的命。要不是顾忌名声，他早就...
一大妈沉默许久，突然哽咽道：“老易，要不……咱离了吧？趁着你还行。这些年是我拖累你了。”
“放什么屁！”易忠海猛地站起来，“我易忠海是那种没良心的畜生吗？”其实他比谁都清楚，真要离婚，多年经营的好名声就全毁了。这年头，名声比命还重要。除非是丧偶，否则想再娶比登天还难。
“睡吧睡吧，尽说些不着调的。”易忠海烦躁地披衣下床。
“大半夜的干啥去？”一大妈追问。
“拉屎！”
与此同时，中院的秦淮茹也披衣出来解手。两人在中院不期而遇。
四目相对，易忠海干咳两声，凑上前道：“淮茹啊，最近还好吧？”看着眼前这个水灵的小媳妇，他心里直痒痒。要是自己媳妇该多好，可惜……
“还成。”秦淮茹勉强笑笑，“一大爷，您有事？”这深更半夜的，她可不想跟易忠海多纠缠，万一被婆婆看见，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唉！”易忠海叹口气，“跟我去地窖，给你拿点白面。”
“啊？”秦淮茹一惊，“这……不太好吧？让人看见多不好。”
“怕啥，这个点都睡死了，赶紧的。”易忠海说着就往地窖方向走。
秦淮茹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虽说易忠海年纪大了点，但好歹是个依靠。再说了，以后还得靠他接济呢，给点甜头也不亏。两人一前一后，悄悄往地窖摸去。
没想到，这一切都被何雨柱看得一清二楚。
上辈子他就隐约感觉易忠海和秦淮茹关系不正常，可惜一直没抓到实锤。
看着两人前后脚钻进地窖，何雨柱立刻猫着腰跟了上去。
他屏住呼吸靠近，听见秦淮茹压着嗓子说：“一大爷，这些年多亏您照应，我实在无以为报，只能……”
“使不得使不得！”易忠海慌忙后退：“淮茹你别这样。”
“您大半夜约我来地窖，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自愿的，只求您以后多帮衬我们家。一大爷您抓紧时间，要是让我婆婆发现就糟了！”秦淮茹急声催促。
“真够贱的！”何雨柱在心里啐了一口。
地窖内，面对近在眼前的秦淮茹，易忠海心跳如擂鼓：“淮茹，我这，我……”
突然，何雨柱掐着嗓子大喊：“快来看啊！秦淮茹和易忠海偷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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