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兵营密建?现代士兵成军
五更天，云田庄的青砖地上凝结着薄霜。林默站在兵营前，看着金属舱门缓缓升起，淡蓝色的雾气中，首批十名动员兵列队走出。他们身着迷彩作战服，防弹背心上印着鲜红的铁血徽章，手中的AK-47突击步枪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靴底踩过碎石的声响整齐如机械齿轮。
报告长官！排头的士兵抬手敬礼，喉间发出金属般的冷硬音节，铁血第一小队报到！
林默点头，目光扫过士兵们颈后隐约可见的植入芯片。那是系统为确保忠诚度设置的生物电控制器，也是他掌控这支军队的保障。今日训练科目：实弹射击，目标——他抬手指向三里外的石佛崖，崖顶一尊残破的弥勒佛正对着云田庄咧嘴而笑，击碎佛头。
是！
十道身影呈战术队形散开，卧倒、举枪、瞄准，动作如出一辙。林默按下腕表上的遥控器，崖底突然腾起浓烟——那是系统生成的烟雾弹，模拟战场环境。下一秒，枪声骤起，AK-47的轰鸣震得荒草簌簌发抖，石佛头上的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碎石灰如雪片般坠落。
命中时间：17.3秒。林默看着战术目镜中的数据，换燃烧弹，第二轮齐射。
火焰从枪口喷出，十枚燃烧弹拖着橘色尾焰命中佛身，刹那间火光冲天，残破的佛像在烈焰中轰然倒塌，碎石滚入崖下深潭，激起丈高水花。远处砍柴的樵夫见状，扁担咣当落地，撒腿就往村里跑，边跑边喊：雷神发怒啦！石佛碎成八瓣啦！
巳时三刻，扬州知府衙门。
陈知府盯着堂下浑身发抖的捕快头目，手中茶盏当啷摔在青砖上：你是说，城南有群人穿着铁衣，用打雷的管子打碎了石佛？
大人明鉴！捕快头目膝盖磕得生疼，小的亲眼看见！那伙人还在崖下烧纸，烟里飘着硫磺味，跟去年雷击木厂的味道一模一样！
陈知府脸色铁青。他上个月刚接到南京的密报，说江南有妖人借天灾聚众，如今看来，这妖人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出这么大动静。备马！他抓起官服，带二十个弓箭手，随本府去会会这雷神！
未时，云田庄外围竹林。
林默透过望远镜看着官道上的烟尘，嘴角扬起冷笑。系统，他轻声下令，启动诱敌深入预案，让一队动员兵伪装成猎户。
竹林深处，动员兵刘三扯掉作战服，换上粗布短打，腰间别着一把弩弓——弩身缠着伪装草绳，弓弦却换成了高强度钢丝。他蹲在路口剥笋，听见马蹄声渐近，忽然抬头，露出憨厚的笑容：这位老爷可是去云田庄？
陈知府勒住缰绳，打量着眼前皮肤黝黑的猎户：你知道云田庄？那里是不是有妖人聚众？
妖人？刘三挠头，老爷说笑了，那是仙人道场！前几日小的看见仙长作法，指尖引着天雷劈碎石佛，又用雷神箭射穿二十丈外的山鸡——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老爷若是没事，还是别靠近的好，上月有个不长眼的樵夫偷砍竹子，被仙长的铁衣卫抓去，说是要剜眼祭天呢！
陈知府身后的捕快们闻言脸色煞白，有人胯下坐骑受惊，前蹄扬起，扯得缰绳绷直。刘三眼角微抬，看见远处竹林中闪过迷彩衣角，心中暗数：来了五个，藏在左侧三棵松树后。
大胆！陈知府一拍惊堂木，本府乃朝廷命官，岂会怕你这等妖言！带路！
刘三低头应下，转身时拇指按动弩机暗藏的按钮——这是改良版麻醉弩，箭矢里注满了系统出品的神经毒素，能让大象昏迷三日。他计算着距离，待知府一行踏入竹林深处，忽然踩断枯枝，与此同时，五支麻醉箭破空而出，精准命中带头的捕快咽喉。
有埋伏！陈知府话音未落，便觉后颈一痛，眼前骤然发黑。昏迷前最后一刻，他看见一名猎户掀开短打，露出里面的黑色制服，制服胸口的金色闪电徽章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申时，云田庄地下审讯室。
陈知府从冷水里惊醒，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金属椅上，面前站着个穿藏蓝制服的年轻人——正是林府表少爷林默！
表、表少爷？你怎会在此？
嘘——林默指尖按在唇上，身后的全息屏幕亮起，播放着捕快们昏迷后被搬运的画面，知府大人，您看这竹林里的妖人，是不是有些面熟？
屏幕切换，出现动员兵训练时的场景：他们徒手劈开碗口粗的竹子，用枪口碾压石块，甚至能用牙齿咬开弹药箱。陈知府瞳孔骤缩，认出那些铁衣卫正是自己派去探查的捕快——此刻他们正躺在隔壁房间，后颈贴着止血膏药。
大人聪明，应该猜到了。林默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手中把玩着一枚麻醉弹，云田庄不是仙人道场，是我的铁血军屯。这些铁衣卫不是妖人，是我从西域雇来的死士，个个能徒手杀虎，枪枪毙命于百米之外。
陈知府浑身发冷，忽然想起去年扬州闹海盗，林默曾向自己借过三百府兵——原来那时他就在勘察地形！
我今日请大人来，是想谈笔交易。林默忽然微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您向南京上报，说城南妖人已被剿灭，而我……他打了个响指，一名动员兵推来木箱，掀开后竟是满满一箱金锭，送您黄金千两，外加雷神箭十支，如何？
可、可朝廷若是派人核查……
核查？林默指了指屏幕，画面切换成熊熊燃烧的妖人巢穴——那是系统用燃烧弹伪造的现场，您看，妖人老巢已被天雷焚毁，尸骨无存。至于这些捕快……他敲了敲陈知府的后颈，他们只会记得自己追匪时中了迷烟，醒来便在此处。
陈知府盯着金锭，又看看林默身后抱臂而立的铁衣卫，忽然想起坊间流传的另一首童谣：金刀割鹿肉，银枪挑狗头，若问刀枪主，云田林默侯。他忽然福至心灵，扑通跪下：下官愿为表少爷效犬马之劳！
很好。林默起身整理袖口，从今日起，扬州府的赋税、兵员、情报，都要先过我这一关。若有人问起云田庄……
下官定当宣称此处乃朝廷秘设的神机营，闲人免进！
聪明人。林默点头，示意动员兵解开绳索，送知府大人回去，记得把雷神箭藏好——那可是能在百米外射穿重甲的宝贝。
酉时，林黛玉的画舫缓缓驶出扬州港。她站在船头，望着城南方向的浓烟，心中莫名一阵心悸。丫鬟雪雁见状，轻声道：姑娘可是想家了？表少爷说……
不必提他。林黛玉转身走进船舱，指尖抚过舷窗上的铜锈，林默早已不是当年在梨香院给我描花笺的表哥了。
与此同时，云田庄的兵营里，第二批二十名动员兵正列队走出，他们的作战服上多了血红色的杀字臂章。林默站在指挥台上，看着全息地图上扬州城的红点逐个变蓝，忽然轻笑出声。
系统，他轻声下令，解锁军犬单位，明日开始训练巷战。另外……他调出科技树，目光落在战车工厂图标上，准备建造灰熊坦克，三日后测试。
晚风卷起沙尘，掠过兵营外的警示木牌，上面新刷的朱漆尚未干透：擅入者，杀无赦。而在木牌后方的地下工坊里，战车工厂的基建程序已悄然启动，金属切割声与齿轮转动声交织，如同死神的摇篮曲，为这个即将被钢铁与火焰重塑的时代，奏响了第一支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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