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古三国也有一段时间了,可她还是改不了21世纪的那些习惯啊!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女人的那颗喜欢吃瓜的心,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王腾龙站在一旁,并没有回头看林望舒,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场中央,面无表情地冷冷说道:“我可不知道,我只晓得人多欺负人少这种事。”
就在这时,场中的大汉突然发出一声怒吼,他手中的两刃三尖刀瞬间化守为攻,带起一阵阵凌厉的刀幕,伴随着阵阵刀风,如猛虎出山一般,气势汹汹。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场的众人都措手不及,只听得一阵兵器的交响声响起,那几个围攻大汉的人同时发出一片惨叫声,他们纷纷丢枪弃戟,身上也都挂了彩。
而那大汉虽然也闷哼了一声,但他似乎杀红了眼,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再次冲入人群之中,见人就砍,毫不留情。
一时间,场中惨叫连连,那大汉的刀光所过之处,简直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转眼间,那些原本围攻他的人已经全部被他斩杀在地,没有一个还能站起来,场中只剩下一片凄惨的哀号声。
那大汉这才缓缓地将两刃三尖刀立在地上,然后站直身体,站在那里轻轻地喘着气。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王腾龙看到战斗已经结束,不禁拍了拍手,赞叹道:“这位朋友好身手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大汉的钦佩之情。
然而,那大汉却突然漠然转身,带着明显的敌意,紧紧地盯着王腾龙和他的同伴们。当他看清楚王腾龙的长相后,林望舒几乎要惊叫出声,她的纤纤玉手紧紧捂住樱桃小嘴,满脸惊愕。
原来,那大汉身高足有九尺,面庞犹如黑炭一般,眉毛稀疏且残缺不全,眼睛像牛眼一样大,整个长相极其丑陋,简直可以用“难看至极”来形容。
王腾龙心中也不禁有些吃惊,他实在没有料到这大汉的长相竟然如此吓人。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心想:“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虽然这大汉长得难看,但说不定他身怀绝技呢。”
王腾龙注意到那大汉身上还在不停地滴着鲜血,他强压下心中那种毛毛的感觉,回头对脸色有些泛白的林望舒说道:“蓉儿,我们过去看看他的伤势吧。”
林望舒小嘴嘟了嘟,显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和王腾龙一起走了过去。
刚一走近,那丑汉便明显地表现出敌意,他大声喝问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声音中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王腾龙微微一笑,露出善意的笑容,然后说道:“这位朋友,你是不是叫晏明?”
晏明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迅速将两刃三尖刀横在胸前,满脸戒备之色,口中大喝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是晏明?你们也是为长信宫灯而来的?”
“长信宫灯?”王腾龙闻言,心中猛地一震,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失声叫道。
一旁的张文远见王腾龙听到“长信宫灯”四个字时,脸色突变,心知他必定对这东西有所了解,于是好奇地问道:“什么是长信宫灯?”
王腾龙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缓缓说道:“长信宫灯乃是陪葬于汉代中山靖王刘胜之妻窦绾墓中的一盏宫灯。这宫灯的灯体是一个表面鎏金、双手执灯跪坐的宫女,其高度大约一肘左右。由于这盏宫灯曾被放置于窦太后的长信宫,故而得名。”
张文远听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不过一个宫灯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王腾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解释道:“文远,你有所不知啊。这长信宫灯虽然只是一件日用灯具,但它的设计却极其精巧,结构合理,造型新颖别致。宫女的形象栩栩如生,逼真生动,且富有鲜明的性格特点。可以说,它不仅是一件实用的灯具,更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将实用性与美观性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更有传闻说,这长信宫灯乃是汉代大师王观最为得意的作品呢。”
张文远听了王腾龙的话后,心中的疑惑虽然稍稍减轻了一些,但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于是开口问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长信宫灯确实有一定的价值。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让人如此拼命地去争夺吧?”
王腾龙微微一笑,对张文远的疑问表示理解,他点了点头,赞许地说:“你说得没错,如果仅仅是因为长信宫灯的价值,确实不至于让人如此拼命。然而,这长信宫灯之所以如此重要,是因为它其中包含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张文远的兴趣愈发浓厚起来,就连一旁的林望舒也不禁侧耳倾听,显然对这个秘密充满了好奇。王腾龙见状,故意卖了个关子,将两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然后才缓缓地说道:“这长信宫灯的造型虽然奇特,价值不菲,但它最值钱的地方,却是在宫灯被点燃之后。”
说到这里,王腾龙顿了一下,观察着林望舒和张文远的反应,只见林望舒的脸色已经微微泛红,而张文远则显得有些尴尬,干咳了几声。王腾龙见状,心中暗笑,继续说道:“无论使用何种香料,当长信宫灯被点燃后,都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宛如檀香一般,却又带有一种特殊的作用。”
王腾龙故意把“特殊作用”四个字说得很重,然后贼兮兮地看了林望舒一眼,接着说道:“这种香味能够使男女之间的恩爱更加如鱼得水,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他的话音刚落,林望舒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羞涩万分,而张文远也感到十分尴尬,连忙又咳嗽了几声,似乎想要掩盖自己的窘迫。然而,王腾龙却对他们的反应毫不在意,反而嘿嘿直笑,似乎对自己的这番话颇为得意。
就在这时,王腾龙突然抬起头,望向地上的众人,却发现他们早已跑得无影无踪,显然是被他刚才的话吓得落荒而逃了。
那晏明见两人说个不停,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终于按捺不住,怒喝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想夺长信宫灯,先过我晏明这一关再说!”
王腾龙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容,然后慢悠悠地说道:“一个长信宫灯而已,我们可没那么稀罕。只是不知道晏兄此次行程的目的地是哪里呢?”
晏明见王腾龙对长信宫灯似乎并无太大兴趣,而且对自己的长相也毫不在意,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他脸色稍霁,语气也变得和缓了一些,开口说道:“我听闻曹操乃是当世英雄,正准备前去将这长信宫灯献给他,以表我投靠之意。”
晏明的声音就像被公鸭嗓一般,十分刺耳难听。王腾龙听后,心中暗自思忖:这长信宫灯我确实没什么兴趣,但晏明你也算是有点本事,我岂能让你如此轻易地去投靠曹操呢?
就在这时,王腾龙突然注意到晏明的脚步有些不稳,似乎受了伤。他连忙高声喊道:“林望舒,快拿些药来给晏兄止血!”
晏明听到王腾龙的呼喊,心中一惊,刚想要反抗,却被王腾龙瞬间制住。他又惊又怒,以为王腾龙是要趁机夺走他的长信宫灯。
然而,出乎晏明意料的是,王腾龙虽然解开了他的背包,但却只是将其放在一旁,同时沉声道:“晏兄,不要乱动,我只是想帮你止血而已。”
晏明听后,竟然真的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们,只是默默地帮自己止血疗伤。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如此对待自己。
一切都处理妥当后,林望舒轻轻拍了拍纤手,站起身来,娇柔的声音响起:“好了,你自己这两个星期小心点便是。”
这时,王腾龙注意到晏明的衣服破烂不堪,便吩咐韩莒子去拿一件最大号的衣服过来,让晏明换上。然而,尽管这件衣服已经是最大号的了,但对于晏明来说还是稍微小了一些,不过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晏明穿上衣服后,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感动,甚至连双眼都有些湿润了。
原来,晏明自幼父母双亡,一直靠着村里人的接济过活。由于他长相丑陋,别人都不愿意和他交朋友,更别提什么好朋友和兄弟了。最让他气愤的是,他经常受到别人的白眼和凌辱。
有一天,晏明被一群人欺负后,晕倒在路边。恰好有一位方外道人路过,看到了他的惨状,便心生怜悯,救了他一命。不仅如此,这位道人还传授给他一套两刃三尖刀的绝技。
然而,由于晏明的天资并不高,所以他对这套绝技的领悟只有十分之二三。不过,这已经足够他应对一般的情况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轻易找他的麻烦,见到他就像见到鬼一样,远远地躲开。
在这个村庄里,没有人敢和他交谈,这让他感到心灰意冷。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投身军旅,征战沙场,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一盏长信宫灯。同时,他听闻曹操礼贤下士,不拘一格地收揽人才,于是他决定前往投靠曹操,并将长信宫灯一同献上。
一路上,他所见到的人都对他露出厌恶的神色,甚至还有人找上门来,目的就是为了那盏长信宫灯。然而,就在今天,他却意外地遇到了几个对他非常友善的人。他们完全不在意他的长相,也没有觊觎他身上的宝贝。不仅如此,他们还为他疗伤,陪他聊天,甚至送给他华丽的衣服。
从他们坚毅的面庞上,晏明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尊重,什么是关心。在这个古代社会里,人权是极度不平等的。但只要你能够尊重对方,为对方付出一点心意,那么很有可能对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愿意为你出生入死。
在晏明的眼中,王腾龙风流倜傥,林望舒丽姿天生,而且他们个个衣着鲜明,有马有车,这无疑都表明他们绝非平凡之辈,必定是有钱有势之人。
他们竟然如此爱护自己,这让林望舒不禁为自己疗伤的举动感到欣慰。这份深情厚意,她该如何回报呢?正当林望舒陷入沉思时,晏明突然毫无征兆地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老爷,您收下我吧!”晏明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让王腾龙一下子愣住了,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看到晏明那张丑陋的脸庞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扭曲,王腾龙急忙说道:“你快站起来,有什么话慢慢说。”
在王腾龙的搀扶下,晏明这个大男人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因为哭泣而有些哽咽:“我自幼父母双亡,由于相貌丑陋,受尽了他人的欺凌和白眼。只有您,老爷,不仅没有嫌弃我,还让夫人不辞辛劳地为我治疗伤口。这份大恩大德,晏明我无以为报啊!”
晏明的一番话,让林望舒听得目瞪口呆,她的杏眼瞪得大大的,仿佛能掉出来似的。她心里暗自嘀咕:“不会吧?我不过是帮你包扎了一下伤口,跟你说了两句话而已,你就这么激动?”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晏明确实长得极为丑陋,简直就像恶鬼一般,让人看了心生恐惧。就连林望舒自己,刚才第一眼见到他时,也被吓得不轻。
林望舒不禁想到,如果要和这样的人说话,还真是需要一些胆量呢。
否则,恐怕光是被他的长相吓到,就已经让人无法正常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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