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高府一片红色,喜气洋洋,新房里,喜盖下的高翠兰,在婚房里哭哭啼啼。
高母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翠兰,你别哭了,都成亲了,你就别想着那个钱秀才了。”
“姑爷不是说了吗?你们立的协议是有效的,成亲后你就和钱秀才说明情况,他要是真的喜欢你,那他肯定能接受。”
“这段时间,你也可以仔细观察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你的,还是贪图我们家的钱财。”
“不过妈妈是真心提醒你,要是真的错过了女婿这么好的男人,到时候别后悔。”
“妈妈,你别说了,你是不是被他给洗脑了,才来我们家几天啊!天天夸他,难道钱文在你们眼里,就那么不堪一击?”
“再怎么说,我和钱文也算是青梅竹马呀!”
“钱文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连个举人都中不了我干嘛要把你嫁给他,那不是让你去受苦。”
“你和他成亲,到时候连个房子都没有,
家徒四壁,那你们靠什么过活呢?靠他卖几个字画,能赚几个钱?”
“我知道猪刚鬣对我的确是有恩,可是我真的不喜欢他。”
“等成亲之后,我和钱文说明一切,他如果原谅我,到时候我们是要成亲的。”
“妈妈,你就不要阻止我们了,钱文一定会中举的,我相信他。”
高母见女儿执意如此,也是妥协了,“好,如果钱文中举,和猪刚鬣和离后,我就让你们成亲。”
高翠兰这时心情才好点。
“行了,怎么说今天也是你成亲,你要是实在不高兴,你做做样子也行啊!”
……
热热闹闹的喜宴上,苏自贡被高府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一一灌酒,可谓是红光满面。
“哎呀,姑爷真是好酒量啊,千杯不醉。”
“过奖过奖,可能我今天太高兴了,感觉喝的酒不醉人。”
他们哪里知道,苏自贡早就把自己壶里的酒给变成了水。
他前世看西游记,每次看到猪八戒娶媳妇这段,就感觉特别不得劲,意难平。
感觉就是猪八戒喝酒给误事了,变成了猪头,要是当时不喝酒,那他是不是就如愿以偿了。
一刹那间,他注意到了一个面容俊秀的文弱书生,从新房的方向走出来,而高翠兰的丫鬟在旁边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望风。
那书生想必就是钱秀才,钱秀才气哄哄的走过来,坐在角落里的喜桌上,独自喝了三杯闷酒。
喝完之后开始耍酒疯了,钱秀才站起来,踉踉跄跄的用手指着自己开骂,“你个武夫,你根本就配不上翠兰。”
即使高翠兰和他说了成亲是假的,可是在他心中,高翠兰也算是嫁过一次人了,他心里还是有芥蒂的,没地发泄,就把苏自贡当成发泄的对象。
“你知道翠兰的爱好是什么吗?他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样,天天只知道舞刀弄棒的武夫。”
钱秀才直接抓起旁边的酒杯,泼了苏自贡一脸的酒。
苏自贡眼神一眯,怒了,“这位兄弟,你就是钱秀才吧!你自己娶不到翠兰,你就拿我撒气,是不是找死啊?”
苏自贡挥起拳头,想一拳打在钱秀才的脸上,被冲出来的高翠兰,一把拦住他的手臂。
“猪刚鬣,你要打就打我好了,你干嘛欺负钱文?”
“什么我欺负他,你没看见他刷酒疯,泼了我一脸酒吗?他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高母呵斥道,“翠兰,你怎么掀开盖头出来了?这成何体统,赶紧回去。”
高翠兰把高母的话当成耳边风,死死地挡在钱文的面前,把钱文护在身后。
“猪刚鬣,我都答应和你成亲了,你怎么还不肯放过钱文,他只不过是心里气不过,才泼你酒的,你怎么那么小气,不仅恼羞成怒,还要打他。”
在场的亲戚朋友都听不下去了,“自己娘子居然帮着外人来说自己,猪刚鬣也太老实了,别说还没打呢!就是打了也是应该的,闹别人的喜宴。”
苏自贡感觉心里头,一股无名的怒火,他拉过高翠兰,搂着她的腰,俯身往高翠兰的樱桃小嘴,狠狠的亲了一下,又迅速离开。
得意地看着钱文,钱秀才被气的火冒金星,正经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你让翠兰的清白置于何地?”
“告诉你,现在翠兰是我娘子,我想亲就亲,你管不着,话还没有说完…”
啪!一个清脆的响声,落在了苏自贡的脸上,脸瞬间起了红印子,高翠兰又羞又怒,“哭着骂道,你个混蛋!”
“翠兰,咱们都成亲了,亲一下又没怎么地,要不你现在亲回来,咱们就当抵消了。”
高翠兰被气得坐在凳子上,还好有丫鬟扶着,要不然她非得被气倒在地上,“你,你这个混蛋,光天化日,你怎么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
这时门外的高才大喊,“不好了,地保又来了,地保来抢亲来了。”
苏自贡看着钱文嘲笑了一声,“呵!你不是说你看不起我这种武夫吗?现在地保来了,要不你去把地保解决了?”
钱秀才咽了咽口水,害怕的说道,“我,我…”
“你怎么现在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刚刚不是挺牛逼的吗?还泼了我一脸的酒。”
“猪刚鬣,你牛气什么?你明明知道钱文是个读书人,手无肌肤之力,他怎么能打得过那些地保?你赶紧去把地保赶走。”
“现在又需要我去把地保赶走了。”
“不是你赶走,谁赶走?你不是武夫吗?”
“我是武夫,我就得干这行。”
高翠兰脸色通红,小声憋出一句话,“你现在可是姑爷,你不去,谁去。”
苏自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高翠兰,嘴角一扬,“你说的都对,谁叫我是姑爷呢?”
一个长相猥琐的地保闯门进来,“小娘子,原来你在这呀,快跟我回去。”
苏自贡捡起地上的门栓,用力向地保扔去,只见地保额头鲜血涌出,痛的捂住额头,“是哪个王八蛋扔的。”
“是你爷爷我,瞎了你的狗眼了,没见今天是我猪刚鬣的喜宴吗?你就敢带人来搅和我喜宴,信不信我把你撕碎?”
地保看见是猪刚鬣,他见识了上次猪刚鬣的身手,也是有点心虚,不敢贸然上前,而是吩咐手下上前把猪刚鬣控制住,那些凡人怎么可能是猪刚鬣的对手呢?
三下五除二,那些人渣都被撂倒在地上,断手的断手,断脚的断脚,就连那个地保也没放过,直接一脚把他命根子给踢碎了,那一行人吓得,艰难的爬起来,抬着地保滚出了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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