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只见杨少满脸笑容的挂断电话。
“许少爷已经知道,咱们等着看好戏就行。”
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他们二人一概不知。
关上二楼雅间的门。
沈佳怡转身,就看到许洛满脸防备的盯着自己。
只觉得心头一痛,闷声闷气的询问:“你现在连和我在一个房间内都不愿意了吗。”
沈佳怡故作坚强的走到沙发前坐好。
他想要尽量保持优雅的本性。
可每当看向许洛时,眼中总是会流露出无尽的悲伤。
“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妨直说。”许洛冷着脸开口。
“我想要你!”沈佳怡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不需要你像以前一样,只要你做好自己,其余的九十九步我愿意朝着你走。”
“直到你相信我,直到你看到我的真心。”
沈佳怡说这些之后,就连自己都觉得感动。
很可惜,许洛的那颗心早就在摧残之下被冰封,变得冷漠。
许洛有些无奈的闭了闭眼睛。
避免自己受到不稳定情绪的困扰。
他索性直接冷声提醒,“如果不是你手中的资料,今天我都不会来宴会。”
“如果你还在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
“那请恕我不能奉陪。”许洛假装起身要走。
果然沈佳怡顿时慌张,直接冲到许洛的身后,强行搂住他的腰。
“别走!”
直到此刻,许洛才惊讶地发现沈佳怡浑身都在颤抖。
她像是在害怕,又像是……真的在后悔。
许洛闭了闭,狠心将这个曾经的爱人强行拉开。
手指被一颗又一颗的掰开,直到最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猛地拉远。
“我……”沈佳怡张了张嘴。
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间的门被猛的敲响。
扣扣扣……
“佳妍你在里面吗?”许谨言温润的声音响起。
“我听杨少说你的身体不舒服,所以来到二楼两间休息,能不能开门让我看看你。”
“如果实在难受的话,咱们还得及时去医院才行。”许谨言假仁假义的说着。
“不管怎样,你能不能先开开门?”
他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就像是恶魔在耳边低语。
沈佳怡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具恐慌,小脸煞白的,求救性的看向许洛:“我不想见他!”
沈佳怡的这副表现,让许洛诧异皱眉。
不管沈佳怡是否移情别恋。
都不该是这副恐惧的模样。
许洛暂时按捺下心中的所有疑惑。
就在他思索的期间内。
沈佳怡似乎也想起来,此时的许洛身份早就已经今非昔比,许氏集团已经彻底和他断除任何关系。
甚至就连许父、许母都不愿意再认他这个儿子。
此时的许洛,能仗着自己撑腰的情况下,进入到宴会当中已是难得。
又怎么能乞求他带自己躲避许谨言呢。
“这样,你先藏起来!”沈佳怡眼中露出坚定的神情。
他直接把许洛往房间里面推。
看到他愚蠢的行为,许洛眸色一暗,死死的抓住沈佳怡放在自己胸口的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许洛看了一眼身后近在咫尺的大床,只要沈佳怡再努力一推,他就得跌倒在上面。
沈佳怡当然也注意到许洛的视线,她有些羞涩的抿了抿嘴,“我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爱你。”
“我认为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两个人两心相悦,然后水到渠成的。”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那双眼睛因为羞涩而不知所措的乱传。
看的许洛满头黑线:“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许洛深深的吸了口气,目光阴沉的看向已经从敲门转变为砸门的方向。
“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么严重。”
许洛咬牙切齿的说着,低头就看到沈佳怡迷茫的双眼。
果然在摘除掉恋爱脑之后,就能看出这女人脑子有多大的问题。
“先前在周家的宴会上,许谨言已经发现周小姐并没有毁容。”
许洛将整件事情揉碎了说开。
“他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登台声称自己是周小姐的未婚夫,就代表他看重的是绝对利益。”
“不管你是否能够相信,不管你是否能接受,但许谨言看重你身份背景是不争的事实。”
“如今有了更好的攀附对象,你以为他还会想要你吗?”
“相反此时此刻的你已经成为他眼中的累赘,他会绞尽脑汁的冠冕堂皇的甩掉你。”
说到最后许洛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说的这些长篇大论,沈佳怡从来都没有想过。
此时只觉得,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只是自己当时恋爱脑上头,以至于没有发现,许谨言究竟有多么卑劣。
好在现在看清事实也还来得及。
“那和现在他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关系。”沈佳怡询问。
“只要他打开这扇门,就能够看到咱们两个出现在一个房间内。”
“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说,把咱们两个捉奸在床,到时……他自然可以借着向周家话题,亲自登门。”
直到最后一个字落下。
砰!
房间的大门被猛地踹开。
“佳怡!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随着那边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沈佳怡这才惊讶的发现,居然还有记者跟在许谨言的身后。
他只是想让自己跟许洛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
沈佳怡满脸恐惧的看着许洛。
“那怎么办?”
在无尽的恐惧当中,沈佳怡还诡异地升起期待感。
如果真的被人捉奸在床,他们两个是不是会永远的被绑定?
如果是这样的话。
似乎也不是不能……
接受两个字,才刚刚出现在沈佳怡的脑海当中。
就看到许洛冷着脸,直接将自己推了出去。
站在后面的许洛,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原本还想说话的沈佳怡立即抬头。
正对上,目瞪口呆看着他的许谨言,和在他身后的那些记者……
“你没事吧!”
许谨言立即假仁假义的走上前来,伸手搀扶。
借助把人扶起来的同时,抬头看向床的方向。
确认那里空空如也时,许谨言不由皱眉。
为什么会没人?
那两个废物不是说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