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大陆是远古大陆,按照主系统的先进程序,至少也该送到未来兽世,科技与狠活并发展的世界观才对,可眼下是这样,江琉颜连地都得自己种。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在饮食方面十分挑剔,还是从商城买的种子能符合她的要求。
趁着播种时她看了一眼所处的环境,虽说是雌性专有的洞府,却远离人群,洞府也很简单,只有些最基础的日用物件,不用想都知道原主有多招人厌。
不过现在换成江琉颜了,她只会让人更讨厌。
她又用积分换了些她常用必用的东西,将自己所住的洞府装扮的温馨精致,毕竟要住很久。
“好累。”江琉颜喝了口水,没正行的倚靠在石椅上,思索着接下来该去谁那里。
这么一想,倒是真有种翻牌子的感觉。
她不自觉笑了起来,这种感觉很爽啊!
“江琉颜。”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猛地睁开眼,看向洞府入口处的那道身影,眉宇间的反感久未消散。
她竟没有察觉到有人接近,这很奇怪。
“找我有事吗?”她看着那人,微微调整坐姿,“哦,你是来帮江琉月讨回公道的吗?那恐怕有些困难。”
她说着暗暗摸上腰间的长鞭,始终盯着他的身形,系统给的资料里说,兽人在变回原形时会先冒出耳朵或是尾巴。
通常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发情期,要么就是发动攻击。
但眼前的兽人两者都没有。
“我想和你做笔交易。”兽人轻声说着,“我思来想去,或许只有你能帮到我。”
江琉颜红唇轻扬,“既然是做交易,先说说你的筹码,让我思考一下能不能打动我吧。”
兽人闻言抬脚走进她的洞府里,紧接着缓缓褪去自己的兽皮衣,连那处都露出来了。
江琉颜神色未变,甚至一眼都没多看,她嗤笑一声,“你的诚意似乎不太够,我身边有五位比你要优秀的兽人,你这样的……实在不够看。”
“……所以我才觉得只有你能帮我。”他笑了笑,将兽皮穿好,而后弯腰凑到江琉颜耳畔低语几句,“……这样可以吗?”
“听着还不错。”江琉颜挑眉,明艳的脸上带着满意和惬意,甚至还抬手摸了一把眼前的兽人。
兽人呼吸一滞,眼底都带上了一层雾气。
江琉颜的体香霸道,所以只有强悍的兽人才能和她匹配上,一般的兽人就只会被她的体香影响。
她笑眼看着对方,音色寡淡道:“滚吧。”
她掌控欲确实很强,只是也得分人,如果不是自己的东西,她可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
【宿主,我不理解,您现在该做的是去找那些兽夫,让他们爱上你,从而取消他们的计划。】
“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但还没有到时候,总得先将我自己的洞府打理好,要在这里住很长时间,乱糟糟的怎么行?”江琉颜有些烦这个系统,自从出bug后,它似乎就有些奇怪。
一直在催促她赶紧完成任务。
关乎性命的任务是能随便完成的吗?
而且,她为什么要去扮娇弱,让他们对自己改观?
人心中的成见本来就是一座大山,如果不能循序渐进,恐怕会被误会别有所图。
【宿主,您难道不想早日回到新世界吗?我已经为您分析过五位兽夫的性格和基本情况,您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
“你有问题。”江琉颜眯了眯眼打断它的话,“而且我被送到这里来,分明就是主系统的毛病,我都没发火,你就该乖乖听我的,我有我的计划,再多说一句,我不做了,我直接死。”
系统:好美丽的精神状态。
“还有,以后先给点提醒再出声,这话不是跟你讲过很多次了吗?怎么现在又忘记了?”江琉颜轻啧一声,从前分明早就磨合好了,现在又和刚认识似的。
【叮——】
【请宿主对任务上心,脱离苦海,指日可待。】
江琉颜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如今对兽世大陆也有一定的了解,只是没想到原主居然是有父母的,虽说关系不好,但看江琉月的样子,就像是随时都会来找麻烦。
她轻啧一声,犹豫着要不要用积分兑换一圈电网,至少能把想闹事的挡挡。
【叮——】
【过于先进的东西不能出现在这里,否则会导致世界崩坏,尸骨无存。】
江琉颜笑道:“那正好,大家一起死啊?”
系统没动静了,甚至还自作主张的将商城锁起来一些。
江琉颜嗤笑一声,四下打量着洞府也确实觉得冷清无聊,不管怎么说,还是该去瞧瞧那些兽夫了。
想到兽夫们临走时那副故作不舍的样子,江琉颜想想都觉得好笑,做戏到那种程度,恐怕自己都觉得恶心吧。
思及此,她还是决定先随便晃晃。
傍晚,丛林湿地洞穴。
半人半蛇的赦郁盘坐洞穴里,赤裸的胸膛肌理分明,黑色鳞片从小腹处延伸下去,细小的尾尖时不时就要拍打地面,泛起一小片尘土。
外面的族人每隔半小时就要来汇报湿地外面的情况,但字句都没有提到雌主的到来。
他有些心急,难不成是他今日的表现并不好吗?
“首领大人,您的雌主到湿地的入口了!”
赦郁绿色竖瞳一转,蛇信子嘶嘶两声,他笑道:“那得好好迎接呢。”
“是故意的吗?”
江琉颜看着不断路过他身侧的各种毒蛇,有一些甚至会故意顺着她的脚踝爬到身上去,用冰凉的身子缠住她的脖子,蛇信子还会触碰她的脸颊。
她倒是不怕这些,顺手从里面挑了条辣绿色的小蛇缠在手腕上,轻轻爱抚着它的脑袋,小蛇就会用脑袋轻轻碰她。
可爱的很。
就在她还要继续摸时,猛地窜出一道高大身影来,一把就将她手腕上的小蛇夺走并甩了出去,然后粗壮的蛇尾紧紧缠住她。
“雌主,为什么要摸它?它到底哪里比我好了?”赦郁抱着她,脑门抵在她肩膀上,嗅着她散发的体香,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
湿黏的视线贪婪的扫着她白皙的脖颈,很快就看到了一枚鲜艳的吻痕。
他眼睛微暗,“雌主,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