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重生70,断亲后渔猎兴安宠知青 > 第17章 小心翼翼,只怕再次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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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嫌弃我...”

陆小曼把头垂在胸口上,气鼓鼓地撅着个嘴。

她这就是在撒娇。

木屋里的马二满生怕破坏这个氛围,直接蹲下去给灶台添柴加火。

赵全军一手揽着陆小曼的肩膀,一只手拉着陆小曼的左手轻轻揉搓:“知道我嫌弃你就好,以后少干活,家里有我呢,哪能让你累着。”

“还没说信的事呢,拿来给我看看。”

早上赵全军说是要把陆小曼写的信带到县里邮政局寄出去。

可陆小曼却说还没写好,就没让赵全军去寄信。

一上午过去了。

赵全军想着这封信多半不是因为没有写好,而是陆小曼不敢把这封信寄回家里。

她不知道远方的父母知道她在兴安岭这地方结了婚还有了身孕会不会生气。

这年头。

城里人对乡下人有偏见。

而且陆小曼还是个女人。

赵全军说句非常现实的话,七十年代的女人很多都过得不太好。

尤其是过两年知青开始回城那个时间点。

男知青玩弄了村里的姑娘,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孤儿寡母在村子里受苦受罪。

女知青因为嫁给了乡下人她们也回不去了。

除了这些因素外,陆小曼最担心的应该是她和赵全军结婚这件事情没有提前告诉给父母,所以不敢把信寄出去。

“你看完了,帮我提提意见。”陆小曼对赵全军没什么可藏私的,她大大方方把这封信取出来递给赵全军。

但赵全军却直接把信给收了起来。

“算了不看了,你给你父母写的,这算是个人隐私,我再去大队或者公社就帮你把信寄出去。”

赵全军突然自作主张,说要把这封信寄出去,信封上已经被陆小曼填下了地址。

“你...”陆小曼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全军太了解陆小曼的个性了,他放缓语气对陆小曼说:“小曼,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不管岳父岳母对我们结婚的事情有什么看法,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后果。”

“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往后遇到任何困难都要共同面对。”

赵全军起身蹲在陆小曼身前,仰头看着陆小曼单纯的脸,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

赵全军小心翼翼地处理身边任何事情,就是害怕再次失去陆小曼。

所以有些时候,他会让陆小曼做主,但有的时候,他必须要霸道一些。

“阿军...”陆小曼又要哭了。

从老赵家出来后,陆小曼觉得自己的泪点比以前低了很多很多。

以前只是为了活着,人都麻木了,没有什么情绪,每天过得不开心也不难过,像是行尸走肉。

但现在,陆小曼觉得自己在生活,可以拥有喜怒哀乐,可以哭,可以闹。

“别哭了,二满姐还在呢。”

赵全军的大拇指轻轻拭去陆小曼眼角的泪花。

马二满在旁边也没听懂赵全军和陆小曼在说些啥,她只是感叹,怎么赵全军突然变得像是个文化人。

说话就像是那些城里来的男知青,太会哄小姑娘了。

“军儿,弟媳,准备吃饭了,我就不陪着你们俩吃午饭,得赶紧回家去看看我男人和闺女。”

马二满把饭菜都端了过来,准备直接回去。

她家里全都靠她,如果不是为了养家,绝对不可能答应赵全军过来照顾陆小曼。

“二满姐,出去的时候跟四哥说一声,让他歇一歇进屋吃饭。”赵全军过去从装东西的包里又拿出一袋零食和一包迎春烟:“在公社门市部买的米花糖,拿回去给大丫吃吧,烟是给姐夫的。”

马二满看到赵全军又开始塞东西给她,这一次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米花糖和烟都放到竹筐里。

然后扛着扁担挑起棉被和布料还有饭菜就回去了。

陆小曼看到赵全军这么做,其实非常奇怪。

以前赵全军就像是个闷葫芦倔驴,现在变得太圆滑了,光是对付马二满这些招数,日后让马二满照顾陆小曼,都不用担心马二满不尽心尽力。

要不是因为赵全军看着打猎能力确实很厉害,陆小曼一准要说他大手大脚。

木屋外。

马木匠听马二满说要进屋吃饭,一口把卷烟嘬完,还把烟嘴给留下了。

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烟味,愣是在零下二三十度的环境下,把外面的衣服给脱下来,然后还含了一口雪在嘴里,好好漱了下口,才敢进屋。

马木匠也发现赵全军跟以前不太一样。

就早上送到他家里去那三头狼身上拇指粗的窟窿,一看就知道是冰溜子刺出来的。

拿冰溜子杀狼!

而且一杀就是五头!

这股子狠劲,堪比解放前东北这疙瘩的土匪,而且土匪一个人单挑这么多野狼,大概率都活不下来。

可赵全军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面对这么一个狠人。

做事情还非常敞亮,出手大方,马木匠当然要注重和赵全军的交往方式。

马二满已经提醒过马木匠,说赵全军现在非常疼媳妇,所以马木匠现在才异常重视自己身上有没有味道。

陆小曼爱干净这件事,马蹄屯几乎都知道。

“四哥,快吃吧,吃完了想回去睡会儿也成,我这活儿不急。”赵全军还是客客气气的,脸上始终挂着憨厚的笑容。

但马木匠听了陆小曼说昨天赵全军勇斗狼群的事迹。

他可不敢把赵全军当普通农人看待。

“三弟,你真别客气,护林房离屯子不远,来回十几分钟,打明儿开始别让我二姐做我的饭了,我回去吃,顺便还能拉点木料过来。”

马木匠也是个实在人,但他的话,赵全军没办法苟同。

“四哥,打我脸了不是,你来我家做工,我让你回家吃饭,传出去我在屯子里还怎么做人?”赵全军知道什么是规矩。

他已经跟马木匠立好了规矩,就是进屋不能抽烟,只要马木匠能做好这一点,赵全军就没有别的意见。

不管是哪朝哪代,不管是皇帝还是贫农。

兹要是请手艺人到家里来做工,那肯定要管别人吃饭,除非主人不在家。

这就是流传千年的待客之道!

“行!哈哈,我就是那么一说,你们家做饭舍得给油,比我家的饭香多了,这肥肉真香,吃完我也不回去睡觉,三弟你跟我一块儿在附近画个圈,把院子的范围定下来。”

马木匠没什么东西能报答赵全军的好意,他只有把木匠活做得漂漂亮亮,才算对得起赵全军。

“四哥吃吧,吃完我把画的草图给你,我都想好怎么规划这片地了。”

赵全军老早就画好了设计图,只是没有给马木匠看,反正这两天的工作都是除雪,设计图早一天给晚一天给都是那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