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影灵敏的鼻子,闻到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刺鼻的气味,不仅有一种焦味,还有一种熏香味。
此时,陈玉笛捏着鼻子,慢慢走进房间里面,发现地面散落许多烧了一半的纸张,有些甚至已经烧了大半,连纸上还有一股白烟和一种淡淡松香味道,但是地上还有些残渣。
果然里面不仅有纸张,还有特殊的香味,但是屋子里面的陈设像是又被翻动了的痕迹,就是哪里有些许不对劲,仿佛看似和谐,实则又打乱什么。
陈玉笛走进来,双手翻弄着书架上的东西,就是始终找不到,说:“应影,快过来,你看这书架上有个花瓶不见了,它不是一直摆在这里?”
应影惊讶的说:“玉笛姐,那这之前放的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花瓶?”
陈玉笛抬起头,想了想,说:“白色瓶口,青色瓶身,有种青墨山水感觉,很是优雅。平时馆长总会从外面带了一支鲜花,有时是百合花,有时是玫瑰花,有时是郁金香。”
应影对于陈玉笛细微的观察,很是震惊,没想到她是那么个细心的人。
“玉笛姐,馆长今天有没有带一支花进来吗?”
陈玉笛说:“今天馆长带了一支荼蘼花,好像是白色的。”
应影试着在地上寻找花,可是地上只有一片低落的叶子,寻不到它的踪影。
“小影儿,你找什么,这地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在找花的痕迹,或者花瓶的碎片,但是地面除了一片叶子,连花瓶的碎片不见了。”
她们两人在地上摸了摸去,似乎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仿佛这花瓶连花被别人拿走了。
两人将整个屋子都搜索了一遍,仍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这花瓶到底在哪里?
她忍不住嘀咕了几声,身后的影子渐渐拉长。
一个男声响起来,说:“你们在找什么?”
陈玉笛回声道:“就是一个白青色的花瓶,怎么找不到?”
男人说:“花瓶吗?不是在我手上吗?”
应影抬起头,正好面对着花瓶,眼睛发现面前的男子正是馆长。
“馆长!馆长?”
馆长笑笑说:“我的办公室怎么被烧了,刚刚不是好的吗?”
陈玉笛被突如其来的馆长打扰了,没想到馆长还在馆内。
馆长慈眉善目的说:“你们起来吧,幸好没有人受伤,你们没有被烧到吧。”
陈玉笛摇摇头说:“没有,馆长您没事吧,我们刚才在找你的花瓶。”
应影却拉住了陈玉笛的手,说:“对,我们发现办公室少了花瓶,害怕丢了,所以着急找,刚好馆长你回来了。”
馆长摆摆手,说:“没事,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把办公室收拾起来,免得你们味道呛人。”
馆长还不等她们反应,将她们两人推出了门外,说:“就这样吧,你们先去休息吧,我自己来打扫就好了。”
她们两人被徒留在门外,应影摸摸头,忍不住说:“玉笛姐,你说馆长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办公室都被烧成黑色的,还不找人打扫,还把我赶出去。”
陈玉笛点点头,眼睛还想透过门缝,希望能够窥见什么,可是门被关的牢牢地。
陈玉笛拉着应影的手,说:“真的很神秘,到底是什么情况?”
到底是磨不过时间,她们两人悻悻的离开了门口。
谁料想到下楼梯遇到了另一个馆长,她们两人面面相觑。
两人都异口同声的说:“馆长,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办公室吗?我们是出现幻觉了吗?”
“小影儿,你掐下我,看下是不是幻觉。”
应影手指掐住陈玉笛手臂上的肉,泛着青色的印子。
“姐,痛吗?不痛,我再掐一下,要不要?”
叶玉笛看着前面的馆长,眼睛不敢相信,用左手揉了揉眼睛,嘴巴有点颤抖,说:“小影儿,好像馆长有两个?”
应影也点点头,附和说:“是,不是馆长进了办公室吗?”